秦淮钻进了马车,马车内的空间,顿时变得逼仄起来。
他就坐在自己对面,那双大腿好像在马车内伸展不开,委屈的蜷缩在主人的身下。
“你怎么上来了?夏荷呢?”柳宓明知故问。
“在后面的车上,我这几日忙的很,想多看看你。”他说的不是假话,以前没跟柳宓重逢吧,他整日也不觉得时间过的缓慢,可现在,他只觉得看不到她的时候,日子过的度日如年。
柳宓有些不自在的朝旁边坐了坐,他这情话说的一板一眼,偏偏此时举动这么正派,还目不斜视的。
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谁在逼迫他做这些呢。
秦淮确实是有先生教习过的,他有个好友,前两年科举,得了探花,游街的时候,汴城的姑娘们,几乎都为他喊破了喉咙。
年轻轻轻地,已经有了好几房妻妾,更让人称奇的是,他妻妾不少,后院却是一片祥和,其实细数下来,他家家和万事兴,多少都有他会哄女人的成分在其中,
为此,他亲自去请教过。
好友说了,那些姑娘家,别看面上表现的多么矜持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