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戏看多,有句话不会陌生,“权力是最好的春药”。对洪敏而言,胜利和信心同样如此。
洪敏出生在香港,自小被父母遗弃,由一对母子收养长大。童年的洪敏没有任何自信,即使在学校是学霸,看外表是一表人才。10岁之后,少年的洪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甚至被父母接回身边,那段时光他有快乐、喜悦,但还是没有自信,因为他和他的阶层相比,就是天鹅队伍里的“丑小鸭”、白雪公主堆里的灰姑娘。之后就进入漫长的沉睡阶段,只能植入记忆,身体却和植物人一样。醒来的三年更是惶恐,到处逃生、躲避,做过苦力、扮过乞丐、睡过荒野、挨过饿冻,惶惶不可终日,直到抵达上海,直到来到横峰。
火车上偷听别人野合,唤醒了他的身体机能;连续的胜利和信心,更点燃了他的春意。
运动会结束后回到家中,他第一次因为春意萌动而失眠。灵敏的嗅觉,隔壁房间的浓重香持续不息,不到四十岁的亲家母身材丰满,皮肤白皙,该挺的地方挺、该细的地方细,说话轻声细语,性格温柔恬静,宋眉的身影整晚一遍又一遍在他的脑海中放映。
第二天、第三天还是如此,终于在第四天被小萝莉何茜发现了异常。“哥哥,你是生病了吗?”
连续3天没有睡着的洪敏脸色通红趟在床上,额头滚烫滚烫,但身体却不断打抖。何峰夫妻不在家,宋眉只得叫人把他送往医院。
横峰镇卫生院是几栋老式的楼房,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印记非常明显。老式的门、老式的窗户、老式的病床,没有独立的卫生间、更不要奢想空调之类的设施。住院部人很少,因为大部分病人都是本地人,宁愿熬着也不花住院的钱。
洪敏的病房在三楼,整层楼就他一个病人。上半夜还好,已经上师范学校的何晴陪着他,到了十点过后,何晴也困不住了,回家歇息去了,整层楼就剩他一个人,以及这层楼中间不知道有没有人值守的护士站。
病房内设施不算好,但还算温暖。凉风呼呼从窗外刮过,就似有人在大声说话。横峰镇卫生院是方圆百里最好的医院,近二十年来全镇大部分人在这里出生,也大部分人在这里老去。留下的故事和传说也非常多。
洪敏打完三药水,整个人精神了许多。但想起这些故事和传说,又难以入睡。等到凌晨,药水刺激的尿意又不断袭来。要到整层楼的最西边去上厕所,想想都恐怖。恐惧和尿意相互较劲,最终,尿意战胜了恐惧。洪敏下了床轻轻地向公共厕所挪去。
还好,整层楼的窗户都很完整,凉风刮不过房子里来。楼道和公共厕所都是灯火明亮,抵消了故事带来的恐惧气息。撒完尿的洪敏一身轻松,暂时脱离了恐惧。走到楼层中间,却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嘤咛之声,普通人可能听不到,但洪敏听得很清楚。
这层楼中间是楼梯,右边是无人住院的病房和公共厕所,左边是护士站和包括洪敏住的几间病房。声音从哪来,莫非是鬼?洪敏吓的一身激灵,轻轻挪着脚步往病房赶。可嘤咛之声并未断,轻柔似无地一阵一阵传来。
莫非不是鬼,而是有人在办事?见猎心喜的洪敏一下挺起了钢枪,欲念盖过了恐惧,吸引他往声音源头寻去。来到护士站,门口的窗户拉满了窗帘,紧闭的大门只能从缝隙看到淡淡的微光。看来,里面的确有人,看光线可能只开了台灯,低低的呻吟不断从门缝里传出。色胆包天的洪敏甚至闻到了一丝丝百合花的味道,但却没有男人的气息。这更让洪敏兴奋。他看到门口上方的电闸,踮起脚尖就拉下了,整层楼顿时一片黑暗。
里面的声音噶然而止。顿时有人下床开门,看到门外一片黑暗护士也吓了一跳,赶紧回身关门。关门之后仍是一片漆黑,护士心理仍是蹦蹦跳,这时房门上伸下来一只手,细长的指甲就要摸到脸上,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伸手的自然是洪敏,指甲是用一块白色长塑料夹在手中。护士昏了过去,这更方便了洪敏。他记忆中这应该下午换班的护士,是个清秀的少妇,人长的也还可以,帮他换药水时见过一次。自己一个人都玩的这么欢,肯定有需要。心火高涨的洪敏把所有都抛在脑后,抱着柔软的躯体来到了值班床上,不顾一切的疯狂起来。
……
释放了3次洪敏才回到自己的病房,心满意足地躺在病床上,美美地睡了2个多小时。
醒来时天还没亮,洪敏坐起来,甜美的韵味还让他回味了半小时。这时他看到床边的毛巾,那上面是他疯狂的结晶。香港电影他从小看多了,只要没有留下确凿的证据,顶多也是拘留几天,所以他把所有的元素都释放在了毛巾上。
用肥皂洗完毛巾,他自认为消除完证据,又躺在床上酣睡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