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一边躲闪一边大声喊:“老丈人谋杀亲女婿!难道是想给女儿改嫁吗?”

柴雍气的不行,却又无奈,只好先丢下他去公务,崔若曦的夫人柴氏看到这一暮,又嘤嘤的哭了起来,这两个自己最亲近的男人,一天到晚这样互相伤害,可她却谁也说不了,只能夹在中间受夹板气,只能一次次用哭来让两个疼爱自己的男人互相妥协。崔若曦看夫人又在痛哭,就过来哄她,柴氏哭着对他说:“古人说不矜细行,必累大德。夫君这样不拘细节,必有损于你的名声和品德修养啊,将来因此犯下大错,悔之晚矣!”

崔若曦安慰她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夫人无须过虑。”

柴氏又说:孝有三:大尊尊亲,其次弗辱,其下能养。夫君饱读诗书,今既为吾夫,应以父之礼事吾父也,何对其出言不逊,戏侮之哉?“

崔若曦自知理亏,一边讪讪的说:”嬉之使其乐也。“一边又走出了家门。

柴雍一早被女婿惹了一肚子气,到衙门里越想心里就越气,自己虽然是行武,是个粗糙的汉子,但从未受过别人的轻慢,可自从自己选了这个女婿,就总被女婿各种戏弄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初女儿如鲜花一般,多少军中之士托人做媒,可自己做了一辈子武夫,总觉自己粗糙愚钝,不解风情,不想把知书达礼的女儿嫁个榆木疙瘩一样的武夫。本以崔若曦那厮诗才出众,甚有名望,会是个知书达礼,尊重长者之人,没想到竟是此种轻佻浮浪的书生!此小人留在家中除了浪费米粮,戏弄尊长,还有何用?

柴雍越想越气,忍不住从墙上拿下长剑直奔家中。他拿剑回家意欲何为?崔若曦能否无恙?请看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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