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归降,壶关黄巾军士气大震。
在归降的第二天,张绣找到了典韦,两人在军营中切磋武艺,仅战十个回合,张绣就露出了败相,三十回合被击败。
之后,两人又改为马战,无数的士兵围观,为两人摇旗呐喊,这一次张绣坚持了五十个回合,战的昏天黑地,但可惜,最后还是败了。
经此以后,张绣对典韦佩服的五体投地,两人的关系更加密切。
刘氏死后,葬于南山,所有的黄巾军皆身着孝服。
正如李儒所想的那般,士兵们多有怨言,觉得这是在侮辱他们,但洪南惩治了几个士兵后,又讲了一番大道理,终于将事态稳定了下来。
今晨一早,在洪南的号召下,所有将领来到了县衙府,准备展开会议;其中包括贾诩、李儒,还有那个跟随郑雄来到壶关的张燕信使。
“张信使,你是叫张洪?还是叫张龙?”洪南走进大堂,来到一位少年跟前,平静的问道。
少年一身儒士打扮,长得很是秀气,他拱手回道:“回将军,小的叫张洪,是张燕大首领的幕宾,此次前来,是传大首领话的。。”
洪南走到位置坐下,问道:“何话?等等...我们是初来乍到,对黑山军的情况不太了解,你可否先给我们介绍一下,如今的黑山军,是什么情况?分布在各处的守军,是各自为政呢?还是都服从张燕?”
张洪站在大堂中间,拱手回道:“禀将军,黑山军各部,当然得服从张燕大首领,不仅如此,每一次出战,所缴获的物资,都得上交一半,这是规矩。”
“那我们又能得到什么呢?”洪南皱起了眉头。
董帆插嘴道:“是啊,我们凭什么听张燕的?缴获的物资又凭什么上交给他?”
这是所有人心里的想法,将自己幸苦得来的东西拱手让给别人,谁能接受?
继董帆之后,又有好几个将领站了出来,喝问道:“是啊,凭什么?”
张洪笑着说道:“每一支来到太行山脉的队伍,不管是黄巾军,还是地方流寇、山贼、土匪,多则数万,少则数百,都得服从大首领,他们都心甘情愿的将战后物资上交一半,其原因,是能得到黑山军的庇护,能在太行山脉活下去。”
“刚才将军问到,黑山军各部,是否各自为政?我可以告诉将军,是的!黑山百部,虽服从大首领,愿意听从调遣,但大首领从不插手他们的内政,也不会随意传达命令,只有战争到来时,或者要计划洗劫州郡时,才会将各位聚集起来,商量对策。”
如此一说,洪南放心多了,也对黑山军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这跟历史书上写的其实也相差不多,没有什么改变,他之所以问张洪,就是想确认一下。
但有一点,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就是庞大的黑山军群体,竟没有一个造反的,都愿意无条件服从张燕,就没有有野心的?
“将军,我说的,您听见了吗?”
“听见了。”
洪南回过神,问道:“那张燕准备把我们划分到哪啊?”
张洪道:“在壶关以南,大孤山一带,距此四十多里,是敌人进山的必经之路;原本那里只驻扎得有于大目、雷公,如今加上将军,就稳如泰山了。”
“嗯,劳烦你回去转告张燕,就说我洪南愿意听从他的调遣,但前往大孤山驻军就不必了,我们现在有壶关,士气如虹,正准备攻打上郡;无论成败如何,以后若有战事,让他只管下令,我洪南接着便是。”
“多谢将军。”张洪松了口气,朝洪南拱手拜道。
他才不管洪南去不去大孤山驻军,只要洪南表态愿意服从张燕,那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又介绍了下于大目和雷公,他离开了大堂,准备回去复命。
洪南也没有留他,派了两个亲卫兵相送。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留下信使,反而不好。
待张洪走了,洪南看向李儒和贾诩,问道:“文优、文和,你们觉得,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军才好?”
“主公,您刚才说,要攻打上郡,是真的吗?”李儒问道。
洪南诧异的说道:“当然是真的,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你以为我开玩笑呢?”
李儒道:“可我们现在的兵力,跟上郡守军比起来,还差了一大截,主公为何不寻找外援?或者留在壶关招兵买马?等实力强大后,再徐图攻取?”
洪南反问道:“我们有那个时间吗?壶关百姓会加入我们吗?我们是黄巾军,不是官兵!”
“这...。”李儒顿时结舌。
洪南道:“文优啊,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说寻找外援,是指驻扎在大孤山一带的于大目和雷公吧,我告诉你,就算你把天说破了,把河水说干了,他们也不会前来助战,除非我们能攻下上郡,让他们看到战胜袁军的希望!”
“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从打下壶关开始,就意味着我们要跟袁军作战,不止是上郡,还有并州袁尚,冀州袁绍,他们都会派兵前来!如果你惧怕了,那就没有开战的必要,从气势上我们就输了!”
洪南的目光逐渐扫向众人,继续说道:“你们想想乌鱼谷之战,想想颍川之战,在没有开战前,我们可曾想过会胜利,可最后怎么样?曹仁一败再败,咱们将兖州搅了个天翻地覆,成功渡过黄河,来到河北!这说明什么?说明勇者无惧,说明咱们黄巾军,是可以创造奇迹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