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没想到三日不见刮目相见,赵兄现在有能耐了!”余浪延给赵恒之竖起了大拇指。
赵恒之喝了酒,借着酒兴,红着脸大言不惭道:“昨晚,本小爷我把她压在床上,她叫得可销魂了!真带劲儿!”
而赵恒之刚说完这句话,却发现其他人都神情严肃地望着他,瘪着嘴大气都不敢出。赵恒之心里毛毛的,隐约觉得背后有一道阴森森的目光在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给射穿了似的。
赵恒之猛地回头一看,冷不丁防,被姚羽然给吓了一跳。
“娘……娘子!”赵恒之吓得直打哆嗦,额头有细密的冷汗冒了出来。
“叫你姥姥的!赵恒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在背后说这种无耻下流的话来!”姚羽然厉声呵斥道,一边伸出手去,使出吃奶的力气,揪住了赵恒之的耳朵。
还是熟悉的动作,还是熟悉的痛感,赵恒之疼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了,忙求饶道:“娘子,手下留情啊!方才为夫不过是想在酒席上,调动气氛,才说了这些胡话,娘子千万别当真。”
姚羽然听到赵恒之这假的不能再假的解释,气不打一处来,觉得揪耳朵对他来说太轻了,便腾出另外一只手,往赵恒之的大腿肉上,用力一掐。
“啊啊啊啊!”比杀猪般的叫声还难听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如意楼。
孟砚启他们看到赵恒之被姚羽然这般凌虐,不禁都捂住了眼睛,不忍直视。他们也都猜到,刚才赵恒之说的什么销魂的叫声,只怕是吹牛皮的,信不得真。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随口乱编瞎话!”姚羽然冷冷道,她就知道赵恒之不过是虚荣心作祟,只想在孟砚启他们面前显摆一下。
“不敢了,为夫发誓,再也不敢!请娘子手下留情。”在武力值处于下风的情况下,赵恒之只好主动赔礼道歉。
姚羽然这才松开了手,此时,赵恒之的耳朵已经被揪得通红,像是个卤猪耳朵似的,十分滑稽可笑。
这时候,气氛有些僵硬,空中飘荡着一股渗人的寒气。孟砚启见状,忙扯了扯嘴角,摆上一副笑脸,笑道:“嫂夫人,果然还是这般英姿飒飒!巾帼不让须眉!还有这张比天仙还美的脸,赵兄能娶到嫂夫人这样的大美人,简直是好福气啊!”
余浪延也谄媚一笑,附和道:“是是是!嫂夫人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京城多少富家公子哥都爱慕嫂夫人呢!”
他们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姚羽然心里好受一点,也省的给找他们的麻烦,姚羽然冷笑一声,道:“行了,别拍我马屁了,我知道你们都在我背后喊我母夜叉!”
他们想说好话讨好她,可她偏不领情,此时,姚羽然又将视线落在了赵恒之的身上,瞪了一眼道:“还愣着干嘛,赶紧回衙门去!”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姚羽然并不想让赵恒之跟余浪延他们这几只京城害虫在一块,怕赵恒之会再沾染上以前那些吃喝嫖赌的坏习性。
赵恒之搓了搓手,面露难色,恳切道:“娘子,他们千里迢迢路遥遥从京城赶到米城,你总不能让我就这么走吧?这不是招待不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