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但我不告诉你!”赵恒之哼哼,谁让你不感动!
“赵恒之!”姚羽然眯眼,反手就是拧,“你果然皮痒了,欠拧欠揍欠摔打,好啊,姑奶奶满足你!”
此处省略猪叫般的哀嚎九百九十九声。
“说不说?!”
“不说!”
再次省略猪叫般的哀嚎九十九声。
“说不说?!”
“不说!谁叫你不感动?!”
“敢动?”姚羽然危险一笑,拎起某人就往菜园子去,某人面朝黄土背朝天,离似曾相识的掺了养料的泥土只有一mī_mī距离,她作势放了放手,问道:“还敢不敢动?”
“不,不敢动……”
“所以君君在哪?在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所以叶君君到底在哪呢?在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楚箫诚挚表示,他们正在深山老林与毒蛇猛兽艰苦斗争,所以请诸位看官没事别想我们好吗?老打喷嚏怪招动物们恨的!
既然楚楼主义正辞严地想要隐藏行踪,咱们就先说别人吧?
宣纸上其余的三座山脉分别是,落霞山,孤鹜山,长天山,分别在京城东南西方向,而云雾上在北方向。若有朝一日文知理举旗造反,四下一包围,京城就成了孤城。而慕乘风与楚箫相信,大冶国的军队应该有不少已经被策反了。
于是乎,除了仿佛与世隔绝的米县,慕乘风等人都忙得脚不沾地。
听雨楼人顺藤摸瓜排查被策反的将士,苏雅雅紧盯文丞相的举动,而水乡阁的姑娘与的马蜂帮的兄弟们都尽可能地发光发亮,逐渐摸排出文知理暗中打造的文氏帝国的雏形。
萧倾悦无数次在心内呐喊,父皇,您可长点心吧!于是,直性子的倾悦公主忍不住了,就蹭蹭蹭跑到皇宫简单粗暴地对皇帝喊道:“父皇,您可长点心吧!”
可是,又有哪个皇帝是缺心眼的?尤其是跟前还有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皇帝看着女儿来去如风的背影,侧头问秉笔太监道:“方才倾悦说什么?点心?到了吃点心的时辰了吗?”
秉笔太监:“……回皇上,时辰还未到。”
“哦。”皇帝顿了一瞬,忽然急转一百八十度大弯问道:“倾悦他们这几日进展如何了?”
秉笔太监见怪不怪,应声道:“回皇上,据消息,叶小姐和楚楼主出城几日了,而公主与驸马今日也会出城。”
“可知道他们得到的是什么消息?”话方落,皇帝又道:“朕与你说几遍了,什么回皇上,据消息这等废话就不必说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样古板?无趣!”
秉笔太监:“回……据……听说也是山。”话落忍不住抹了抹额上的细汗,暗忖,听说可不是据说,不算废话!
“山
啊?”皇帝饶有兴趣地顺着小胡子,冷飕飕地呵呵一笑,赞赏道:“文知理看着唯唯诺诺的,胆子倒是大得很嘛,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小动作搞得利索得很呐。”
秉笔太监:“……”小的斗胆,请问吾皇,养私兵是小动作,那什么才是大动作》
“好了,有什么消息记得回禀朕,若他们遇着麻烦了,朕能帮一把是一把,总归算是替朕办事嘛。”皇帝合上手边的折子,叹息道:“当年的木家,如今的叶家,朕心中有愧,这俩独苗苗朕说什么也要护住了。”
所以复仇者联盟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都一丝不落地落在皇帝眼里,说的也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凡皇帝想知道的,谁瞒得住?
“事儿就这么着,上点心吧?”
对于萧倾悦简单粗暴的做法,慕乘风只能叹气,不能认同,但能理解,但这不重要,当务之急是收拾包袱到深山老林一游。
“倾悦,我走了,辛苦你坐镇京城。”
萧倾悦眼泪汪汪地拽住慕乘风的袖子,难舍难分道:“相公,你要早日回来!否则没有你的日子,我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端方如玉的慕公子很想简单粗暴一回,但休养不允许,所以他微微颔首笑道:“我会早日回来的。”话落,一阵风刮过,慕公子不带走一片云彩地原地消失了。
“呜呜呜,萧倾悦你要坚强!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相公离开几日嘛!你还要替他坐镇京城!加油!努力!坚强!”萧倾悦边抹眼泪边打气,最后还是嘤嘤嘤地哭了,“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相公,人家想你了……”
天鹰十二杀其中二杀:“……”问世间情为何物,本杀怎么会知道?
将军家的小姐就坚强多了,不吭一声地跟着楚箫穿龙潭走虎穴,上刀山下火海,完全没在怕的,只因楚箫说,“夫妻齐心,其利断金!”
楚箫与叶君君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打入了敌人内部,为防又冷不丁出现个不长眼的,楚箫步步为营,暗下决心非要拿点要命的证据一雪前耻不可。
在基地摸爬滚打了一遍,楚箫两眼放光地盯着被重重守卫着的某间房,因考虑到叶君君伸手有限,便让其在某个小黑屋等待,他独自去一探究竟。
好容易东躲西藏地逐渐接近目标,房内诡异地传来压抑的呻吟声,楚箫的脸一黑,没见过猪跑还没见过猪肉吗?于是他沉默了,在进与不进间徘徊千万遍。
时间仿佛凝固了,唯有不堪入耳的声音绵绵不断。纠结了半个世纪之久的楚楼主深呼吸一口气,咬牙决定,进!为了成就大业,忍辱负重势在必行!
做了长达半世纪的心理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