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洞房花烛遭人惊搅,二人也蜜意,一齐走出房 x 23 u
房外早已围满黑衣匪贼,尽皆带着黑色面巾不见面貌,弯刀长剑在火光下映出烨烨寒光。
只见领头一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那马通体漆黑四肢健硕,在黑夜里只能借着火光依稀辨明,唯有一双眼睛精光摄人。
目光上移,月色火光交相映着他的面庞,一副黝黑面庞半肿半瘦,一双厚唇勾勒一张大口合之不上,内里一口黄牙参差不齐,头发稀疏散落难束一髻,仅仅一副凶恶双眼像是人的五官。
不必多言,此人正是那三不庄主。萧如玉一把将青婉揽在身后,故作不知的样子问道:“你是何人?竟然扰人洞房花烛?”
只见那骑着高头大马之人,巨口微张,声如洪钟大声说着:“我乃三不庄庄主,朱威海!这东海边的地界还没有不识得我的,你又是何人?可是这村子里的?”
话刚说完,手下几名山匪架着那名老妇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朱威海朝着她大喝道:“是否是你教唆他们?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这次便让你和他俩一同葬了,我看还有谁敢坏我的规矩。”
萧如玉双腿如风急追至老妇处,双手作了手刀在那二名山匪后脖轻轻一敲,二人便应声倒地。“不关这位婆婆的事,只是我夫妻二人瞧着东海澎湃气势,想在此成亲罢了!这位婆婆也曾劝过我们,只是我们并未理会罢了!”
“这么说你们是明知故犯了?”朱威海狠狠瞪着二人,“来人啊!让他们明白一下这东海畔的规矩!”
一声令下,六名黑衣山匪朝着萧如玉围了过来,手头刀剑紧紧贴着他,不留一丝空闲。
虽是对付凡人,他也不敢放松警惕,时刻盯着六人手腕起落气息浮动。
只见六人围着萧如玉旋转起来,碎步轻点泥地,渐渐划出一个正圆场地。只听裂风之声响起,萧如玉左面一人,长剑突刺直取咽喉。
他却不慌不忙,微微侧头闪过致命一击,右手二指轻夹剑刃。刚欲略施巧劲挑飞长剑,后方又是一柄长刀直扫后腿。劲风初至,衣袍轻颤,萧如玉随即放下长剑纵身轻跃,堪堪躲过刀势。
正在空中无处着力之时,四方长剑再度猛袭,上下不一各指一方,封死各处活路。他深吸一口气,收紧小腹,擦着剑刃躲过指向腰间的那一剑,乘着剑势飞旋起来,霎时化作一道旋风,四柄利剑皆被气旋带飞擦身而过,却不可入体。
萧如玉挡过空中必杀之势沉沉落地,还未缓过气。脚边前后夹来两柄凶刀,直击脚腕。他也懒得再浪费时间,右脚猛的抬起掐着刀合之势,狠狠踩住。
不料此时四剑再成合围之势从头上一齐劈下,宛若一副铁牢叫人插翅难飞。同时萧如玉脚下两柄刀刃陡然升起,正带着萧如玉直往剑刃上迎。
他沉气右腿狠狠一踩,双刀利刃瞬时断裂成块。只瞧头顶四柄利剑合围,他仰身后倒,单手撑地,右脚再度顺势向上一点。剑势不止,但却难入其脚掌半分,四人之手乘着势头齐齐而下难以停止,只听一声脆响,四柄利剑顿时崩断。
“好!兄台真是好功夫!”说着朱威海从马背上翻身而下,顺势从马腹边抽出两柄弯刀,刀柄带环,上头似有纹案雕在刀身。“且与我来比试比试!”
话音刚落,一柄弯刀便只取萧如玉面门。刀势极快肉眼难见,只觉一道劲风扑面,萧如玉下意识侧过身,只瞧面前刀刃划过,借着月光看清刀身之上纹着一条长龙,张牙舞爪,似要将人吞尽。
目光注视一时,恍惚间又有一道刀风袭来。萧如玉侧目一看,朱威海左手翻转,弯刀在他手中轮转成圆,直切自己腰身。
正思索对策之时,面上弯刀再翻,直切面门。不及思索,他只得仰面而下,躲过这一记夺命弯刀。
不料腰身处旋刀一齐而至,萧如玉只得手中运气,掌心中狂风忽动,带着身体迅速弹到一旁。
“庄主这一记一心二用的法门,当真了得!”萧如玉不禁赞叹道。这东海纷乱的地界,怎是一个泛泛之辈可掌管的?
朱威海却不理他,双手弯刀反握,贴在小臂位置,大步飞跃着再度向萧如玉逼来。只见他劲拳猛地直打萧如玉的胸腔,萧如玉亦不敢大意,一手搭上一手轻推,借力打力,将其推出。却见其臂间弯刀旋动,直砍萧如玉手臂。
萧如玉只得变势将其手臂压下,堪堪躲过弯刀一击。朱威海另一手再度作拳袭来,又打在萧如玉腰腹之处。无招可使,萧如玉只得脚边运气,飞身跳开。
二人尽是这人世间的外功高手,见招拆招打了大半时辰不分胜负,也逐渐力竭。尽皆远远架着对方,长长喘气。
“兄台真是好功夫,今日算是把我打服了!”朱威海收起架势,微微躬身。
萧如玉亦一振衣袍,“只望兄台能取消这不合情理的规定,有情人终能相遇,何必自己不得,便让他人也不得呢?”
一句话说完,只见朱威海按着腹部哈哈大笑起来,“我朱某好歹也是一介山匪,你竟如此不提防我?看看你的身后!”
萧如玉回头一望,法力耗尽的青婉早已被人以长刀架着。“你……!”话还未说完,直觉背后一凉,利刃在身后划出长长一道,鲜血直流。
突遭强袭,萧如玉只得顺势跪下,减轻外伤。“我朱某能做到如今这个地位,自然不是凭着一身功夫,更是必要时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