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华芝听闻,是立马慌乱的否认,“泽扬,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和路颖,你们之间不应该变成这样的……”
听着沈华芝这样的话语,纪泽扬的火气是愈发陡然直升了。
“的确是不应该变成这样,她根本就不应该冒名顶替路雅的位置,凭什么霸占路雅的孩子。”
纪泽扬在提及孩子的时候,愤怒和憎恨更加强烈了,“尤其在霸占了路雅的孩子,在令他们骨肉分离之后,她始终没有任何的悔改之意。”
“路颖这个该死的难怪对孩子的事情不上心,难怪是如此恶劣的对待他们,原来不是自己亲生的就可以随便对待?”
纪泽扬言辞里的指责和凌厉,愈发彰显着他的愤怒。
这一刻,纪泽扬伴随而来更多的是滔天的怒意和伤痛滋生。
路敬在一旁听着纪泽扬的话语,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只是好半响,他是不敢置信的,完全不敢相信沈华芝和路颖母女两个竟然可耻到这个地步?
路敬也是无法隐忍心底传来的生气和恨意,大力上前的钳制了沈华芝的肩膀,那般力道是汹涌而来,吼声如雷贯耳般的没入了沈华芝的耳边。
“纪少爷所说的都是真的?是你们夺走了路雅的孩子,甚至让她这些年来在痛苦里挣扎,而你们母女却是享尽荣华富贵,逍遥快乐的霸占着属于路雅的一切……”
说到这里,路敬面容上全然是暴凸的青筋,一条条那样触目惊心的显示而来。
路敬是真的出离愤怒了,难以遏制的暴怒情绪令路敬是彻底的失控,“说话啊,哑了啊,欺负路雅,伤害路雅的底气哪里去了?啊?”
路敬是全然大力又疯狂的摇晃着沈华芝的身体。
沈华芝全身上下被恐慌和抖瑟给占据着,她已经是无言以对,说不出一个字眼了。
路敬眼里点燃了怒焰,但更多的是伤心欲绝,一旦想到路雅这些年来说承受的痛苦和艰难全是沈华芝和路颖造成的,这心底伴随而来的怒气和火大便是无法控制的。
“你该死的害惨路雅,我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
路敬是已经管控不住自己的言行举止,下一秒已经是狠狠地扼住了沈华芝的颈项,“最该死的人是你们,死不足惜,早就应该要狠狠地惩罚了。”
沈华芝是惊叫连连,“啊啊……”
但是,除此之外,她也是只能尖锐的惊叫。
纪泽扬也是意识到路敬失控了,“路敬,冷静点……”
纪泽扬拉扯着路敬,他其实明明也是不能冷静的,但是不想让路敬如此的失去控制。
“放手……”沈华芝挣扎着。
她的窒息感是深深地束缚她,然而越是挣扎着,沈华芝的难受和痛苦也随之而来。
警方这边也是已经前来了,分明,纪泽扬是已经有足够的证据前来逮捕她。
可是,沈华芝却是在见到警察的时候,心下的骇然和恐惧疯狂剧增,“不,不要……我错了,我错了,可不可以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
警方这边已经是拿出了逮捕令,“沈华芝女士,我们现在以欺诈罪,盗婴罪正式逮捕你,请你马上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目前而言,纪泽扬所掌握的证据,只有几年前沈华芝和路颖所作所为的证据,而这次她们一起伤害路雅的行为,依然还是没能找到证据。
但是,警方却足以逮捕她。
听到逮捕的时候,沈华芝已经是发疯的抓狂了,“啊,不是的,是个误会,当年是个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沈华芝即便是到了这一刻,死到临头了,依然还是如此执迷不悟。
或许,真正的去面对自己的错误,在警察面前承认错误,当真是很难也很怕的。
沈华芝恍若是真正清楚的了解了有关于路颖的心思,难怪她不能认罪,难怪她到死都不能妥协,原来心下是如此的畏惧横生。
“不要抓我,警察先生,求你了,我错了,我一把年纪了,我不想坐牢,我不要坐牢。”
沈华芝已经慌乱得语无伦次了,言辞里全然是被害怕给占据着。
警察这边是绝对不会给予任何同情的,“沈华芝女士,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路敬对于这样的一幕,之前是完全没料到的。
但是,在片刻之后,路敬也是相当清楚自己应该要做什么,“警察先生,我跟你们一起去警局,刚才我亲眼所见,她要害死路雅,我要作为证人,也作为路雅的家人,起诉她。”
这一刻,对于路敬而言,其实即便是沈华芝遭受多项罪名的指控,这一次的她,似乎也是凶多吉少,穷途末路了。
可是,路敬是绝对不会给予她任何同情的。
沈华芝听了,面色是愈发惨厉的苍白了,嘶吼而来,“该死的混账东西,我将你们姐弟两个拉扯大,你们竟然恩将仇报……”
沈华芝也是不知悔改了,歇斯底里的反击。
“我一定会将亲眼所见,如实告知,你就是对路雅动了手,你存心要害死她,我可是录得清清楚楚。”
路敬指着自己的手机,咬牙切齿的吐纳着。
他当真是对沈华芝已经是恨之入骨的态度,恍若无论怎么惩罚她,就算是被判死刑,也化解不了他们对沈华芝的仇恨和憎意。
沈华芝心脏在那一刻俨然就是骤停了,她一时半会已经是失去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