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你那来路不明的女子给我滚。”
赵承眸双腿给文奉跪了下去,颤着声音道:“子晨,你原谅一次玉之,玉之这一生就做了一次糊涂事,子晨,真的,我不能没有阿琪,我不走,要不,你就打死我。”
“我不是阿琪,你当我做不出?”
文奉扫视了一下在场所有人,手指划过傅淳,赵真,沈向昭,“我文奉没有殿下的地位,没有国公的英雄光环,没有朝中权柄。
但,会尽我所有护我妹妹一世快活。
这一生她做,就做她想做之事!
什么狗屁嫁人,文奉要养妹妹一辈子的。”
眼角扫过小玉,小玉怯弱低下了头,文奉又低头看着脚下跪着的赵承眸,态度冷然而坚决,不容商议,“
赵承眸,今日在此和阿琪就做个了断吧!
实话告诉你,无论你父亲还是你,做的哪一件事,我都不会把阿琪交给你。
她就是愿意跟你,也要问问子晨同不同意。”
看着文琪干涩的眸子,“阿琪,别怪哥狠心,做人要有骨气,不是最
好的,我们宁可不要,知道不?
你要是敢屈腰一次,子晨便不认你做妹妹。”
文奉眼角也有湿意,“别怪哥,妹呀,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牵挂之人,这世上谁都有旁根错节的亲情,而子晨只有妹妹一个,少时,你是哥哥活着的动力与温暖,长大后,你是哥哥活着的意义所在...
若日后,日后你跟了他人,过着鸡飞狗跳的日子...
哥哥会心疼死,到那时,哥哥就是再想管,已无资格管你,你将是他人的妻...
你和他们不一样呀~
我们无父无母。
你只有哥哥。
我只有妹妹...
这次,你若不听哥哥的,要么哥哥死在你面前,省得日后看你过得不如意窝心。
要么你死在我面前...
把玉之忘了吧!
日后哥哥再给你寻个好的。”
文奉一句一句说出来的话,有温暖有苦涩,那是。
文琪摇着脑袋,干涩的双眼再次泪如雨下,眼前一片模糊,不能视物。抬头看着态度坚决的哥哥。
耳边响着那人一边边的呢喃,‘阿琪,阿琪’,是玉之,直听得文琪似有什么东西啃噬左心,疼到不能呼吸...
此时傅淳捡起地上的鸣一剑,向前一扫,“舅舅,带玉之先离开吧!别说子晨不答应,本王也不答应。
沈文琪是本王喜欢的女人。
知她是位女子起,淳就发誓,无论何种手段,在所不惜。
本王不要再看着我的女人,为别的男人掉一滴眼泪。
你们走吧!”
赵承眸神情颓废,声音飘忽,“阿琪!她不是你的女人。”
傅淳一副势在必得模样,挑眉。
沈向昭拉着赵承眸、赵真向外走,“大家都先冷静冷静。”
赵真很识时务地跟着沈向昭向外走,赵承眸还在那里跪着,倔强而深情地锁住了文琪小小的身影...
此时,文奉拔出腰中长剑对赵真道:“将军,慢着!”
赵真回头。
文奉剑指赵真,“这一剑是你欠我们兄妹的!”
赵真无闪无躲,又生生受了文奉一剑,鲜红的血液顺着剑尖流淌,文奉从赵真右胸抽出长剑。
赵真口中溢出一丝血液,手抚在受伤的伤口上,鲜血顺着指缝滴在地上,赵真倒抽了口凉气,眼角却是笑着的,是一种解脱,“你是个好孩子!
子晨不杀我,你这是原谅老夫了吗?
今日我也可以放下一半心结了”,话毕,两腿软了下去。
此时,赵承眸再次傻了,跪行踉跄着扑到了赵真脚下,抬眼看着还在赵真身体里的剑身,执剑柄之人正是她的哥哥,头脑嗡嗡,一阵阵懵愣。
文奉毫无怜惜之色,冷冷而决绝,“这一剑,子晨要告诉你们靖国公府,我与你们国公府誓不两立。”
赵真躺在了沈向昭怀中,沈向昭腿脚也有些软。
奉儿到底是靖远的孩子,其身上的霸气是自己这个活了四十多年的人都无法捉摸的。
剑尖闪着寒光,力道从文奉手指顺着剑柄流出,划过一道冰冷白线,南北而过,“你我两家以线为界,永不过界!世代不通婚、不通好!”
赵承眸心中咯噔一下,泪眼模糊,深情地望着文琪。又抬头看着文奉,嘴唇嗫嚅,“你,你,阿琪已经伤过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