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晨也动了手,这还不够吗?还要这么咄咄逼人下去吗?非要做这么绝?阿琪心里是有玉之的。.r`com”
“闭嘴,阿琪是你能叫的吗?世子日后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你在我眼中,只是一个仇人的儿子,再无其它!”,文奉警告道。
傅淳喊来王琛,“还不赶快护送我舅舅去休息!”
文奉抬头看了一眼傅淳,只冷哼了一声,甩了一下袖子,没有阻拦的意思。
王琛从外面跑进来,人都傻了,这一夜,惊心动魄,跌宕起伏。
王琛按照王爷的交待把事情安排好后,就站在外面侯着了,虽没听个清清楚楚,也听了个七七八。
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文琪,她竟是女子,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又连忙移开脸去,依照自家王爷的脾性,定要迎为王妃的,可不能对王妃不敬。
...
赵真的伤口再次处理好后。
王琛、傅淳的亲卫军、沈向昭架着赵真离去。
沈向昭回头看了一眼兄妹两人,说了一句:“奉儿、阿琪,沈府大门永远为你两人开着”,又摇头叹息,闪过后悔与落寞,“只怕你们不愿再踏足沈府,不愿认我。”
文奉双眼微红,看了一眼沈向昭,嘴唇嗫嚅,想喊一声父亲,眼泪打转,却没有唤出声来。
沈向昭叹了声气,继续搀扶赵真。
赵真回头看着赵承眸,咳了咳,嘴角溢血,“阿眸,先随为父离开,从长计议,你再这样,只能逼得双方更没有转圜余地”,给王琛打了个眼神。
王琛回头搀扶起跪在地上形如散沙的赵承眸,几人向大门而去...
文琪看着赵承眸离去的身影,向前行了一步,扑倒在地,放声痛哭出声。
走到她身前,傅淳去搀扶文琪,“莫哭,你还有我。”
文琪抬起双眸,满眼讥讽看着傅淳,提着口气,把傅淳推倒在地。
傅淳任她撒气,此时她却收起了浑身的刺。
却见她从怀中掏出两个玉佩,虽雕刻图案不同,玉质成色却是一样,一看便知是一对。细腻无杂质的白玉,上上品。
一个玉佩上雕刻着一只正在挠着兔毛的兔子,挠这个动作用在兔子身上,说明此兔很爱干净,拍打身上的杂尘。胖乎乎的爪子,肉肉的身躯,笨拙而可爱,兔身洁白无暇。打磨光滑,能看出雕刻此玉的人很用心。
一个玉佩上雕刻着正在抱着猪蹄啃食的老鼠。贼眉鼠眼,淋漓尽致,逗趣横生。只是这块玉上有着不合时宜的划痕,虽被人刻意整修,掩饰,仔细看还能看出些痕迹。
玉之属鼠,而她,她比玉之小三岁,正是属兔。傅淳眼神缩了缩。
玉佩下面却是一个歪歪扭扭的井字结,井子结下面是参差不齐的流苏。
......
“阿琪,我寻得一块上好的和田玉,你看这成色真好,难得一见,我想一想,送给阿琪可好?”
她撇了撇眼。
他不以为意,“雕刻一对并蒂莲的玉佩如何,你我一人一个,反正你是要穿男装的,这样大家一眼便知我们两人的关系。”
“不好!”
“怎么不好,我看就挺好”,话毕,他就拿出刻刀准备动工。
她灵机一动,“既然你要送给我,那刻什么当有我说了算。”
“哦?”,他挑了挑眉,“全听”娘子,做了个口型,“吩咐。”
“找打!”
“不敢,不敢,阿琪,
你说我做。”
“我觉得猪脚图案就挺好。”
他噗嗤笑出声,“是你日日想吃猪脚吧!”
她佯怒,夺过刻刀,大刀阔斧刻了几刀,还把手给划破一个口子。
他心疼坏了,也顾不上什么刻不刻的,捉着她的手,给她上药,给他吹了几下,“疼吗?玉之怕了你了。你说刻什么,玉之全听你的,你千万别再动了。”
“嘶”,文琪倒抽了口凉气,不依不饶,小脸一仰,“猪脚,我就要猪脚。”
“好好,全听你的!”
她双眼骨碌一转,“是一只老鼠偷吃猪脚的图案!”
斜斜看着她,“你在暗指我吗,我是属鼠,可猪脚不是我的最爱。”
小手胡乱锤在两侧,撒娇,“我想好了,就这个,你刻不刻?”
赵承眸无奈,心甘情愿被她奴役、被她欺负着。
另一个玉佩说什么也不让文琪参与了,每日偷偷用功,刻了一只心爱的兔子,给她看。
“为什么这么胖?你这是在暗指我以后会胖成猪吗?”
“不是胖成猪,再胖也还是兔子。”
她把玩着,爱不释手,“算了,看着还算可爱的份上,胖就胖呗,琪才不在乎。”
他凝望着她,轻笑出声。
把小兔子与小老鼠摆在一起,她调皮地左看右看,“还是觉得这只猪脚更招人喜欢。”
他无奈,眼中是满足的笑意,“阿琪,我都已经雕刻完了,下面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她左右指了指自己,“你说我吗?还有什么工作。”
弹了她一下额头,“编上穗子呀,没有挂绳如何佩戴呀,笨呀!”
她泄气,“我不会!”
“你是女子,是女子。”
“你在提醒我!”
他轻笑,“我有的是时间,等着我的小阿琪长大,再有一年半你就及笄了,你早晚是我的..”
“闭嘴,我编还不成。”
娘子两个字被文琪给生生掐断到肚子里去了。
...
看着歪歪扭扭的井字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