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五叔,你的小脑袋在想什么?老是蹦出这些伤气氛的话,再看她,她已张开了嘴,等着自己来喂。
傅淳唇角上翘,谆谆善诱,“以后不能再唤五叔了!”
“对哦~,是该叫殿下的!”
傅淳又趔趄了一下,认真而动情看着她,“唤我阿淳!”,黑白分明的双眼里闪着期盼的星光。
“阿,阿”,文琪阿了半天,没有阿出来,又说了一句伤气氛的话,“会不会对你不敬,”,手在脖颈上比划了一下,“要砍头的!”
陷入自己想像恋爱中的傅淳脑子还没有被烧坏,反问了一句,“五叔是不是也要砍头?”
她一噎。
他却难得的笑出声来
,又喂了她一勺,认真而细心,毫无违和,这是几日来的习惯。
看她把粥喝完,傅淳把碗放在了桌子上,文琪睁大双眼看着他,还向门那边觑了觑,吁了吁,意思你还不走?
傅淳却不理她的意思,坐在了床榻上,把她向床里侧挪了挪,然后很自然的就要脱靴。
文琪小手按在了他脱靴子的那条腿上,“五叔要做什么?”
傅淳睨着她,“上床休息!”
她商量的语气,“王府这么大,有的是房间,你觉得你在这里合适吗?”
傅淳不停手上动作,边脱靴子边说,“王府这么大,只有这间屋子里有你沈文琪!”
文琪屁股向傅淳这边移了移,欲把他挤下去,“我不允许!”
傅淳两手搭在了两腿上,“不在这里睡,让本王上哪儿睡?”
文琪睁着大眼质问,气势一点不弱,“凭什么?”
傅淳手向她这里移来,欲拦她入怀,你人都醒了,还能推开本王吗?“你是本王的瑞王妃!”
文琪捉住了傅淳的胳膊,甩了出去,一脸正色,“五叔,可不能这么乱叫!”
傅淳叹了声气,合衣躺在床上,手绕在她的后脑勺,就要拉她爬在胸前。
她挣脱开来,拢了拢身上的衣衫,“你在这里,我去耳房!”
说着她就站了起来,傅淳哪这么轻易放过她,出腿挡住了她的去路,从枕下拿出一件明黄布帛,投到了她的怀里,“看看你就知道了!”
文琪接了过来,一一看完,双眼瞪大,质问傅淳,“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傅淳邪魅扯唇,“你兄长也在王府,没有这道圣旨,他能默许我们同枕吗?”
被噎得吐不出咽不下,直觉是被哥哥给卖了,还有那个老头,都不站在她这里吗,“我哥呢?老头呢?我要找他们!”
“现在是申时,你确定现在要去找他们吗?”
“五叔,之前那样,那样”,文琪红着脸,晃着傅淳的身子,“我不知情也就算了,现在这样,我,我不行!”
傅淳轻扯唇角,“我不喜欢五叔这个称谓。”
“殿下?”
他无动于衷。
“王爷?”
他闭上了眼装死。
她一咬眼,本公子能屈能伸,轻轻唤了一声,“阿,阿,阿淳。”
他唇角上翘,起身慢吞吞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他说了一句,“更想听你唤我一声夫君。”
...
他走了出去,屋内是捶床榻,捂脑袋的声音...
次日醒来,文奉就得知了,心都要飞出来了,飞奔到主屋看望文琪...
很多人来探望她,却唯独不见自己师傅,“哥,我师傅呢?”
文奉支吾,“师叔为人洒脱,王府规矩森严。”
文琪打断了文奉,“哥,直说,是不是他不告而别,我还是她徒弟吗?”
文奉眉眼弯弯劝解道:“阿琪,没,没有,他还是留下一封书信的。你也知道,京城贵人多,师叔他老人家留在这里未必是好事,荣德郡王膝下无子女,可是到处都在寻师傅呢?你也不想他困在京城,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