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等日后再给他算帐!”
“好,哥陪你!”
...
哥哥走后,文琪躺下又睡着了,小厮在傅淳耳前低语了几句,傅淳走出屋门...
会客厅内坐着一名男子,正是大皇子傅潜,身后是大皇子府的人,桌上放着傅潜带来的礼盒。????燃文
傅潜看到从后院走来的傅淳,站起来,“听说故人有恙,晋州之恩,吾必是要来看望他的。”
阿琪刚好转,身穿中衣,发丝披散。傅淳偏头看了一眼傅潜,“他现在不方便见客!”
“他方不方便见客,吾看一看就知道了,难道什么事都要阿淳转述,你是他什么人?阿淳你怎么了?难道你与他真是?”,傅潜咳了咳,未说下去。
傅淳未承认也未摇头。
傅潜打住了,拍了拍傅淳肩膀,“晋州当时你也在场,那种情况,若没有他,吾也会有性命之忧,看望他真没有别的意思,不是要从你手里抢人才,况是他,吾也抢不走呀”,指着桌上礼盒,“百年人参,不知用不用得上,依你和他的关系,瑞王府这些都不缺。这些还真用不上,不过是吾的心意,是吾与他的一段源缘。”
“那本王代沈文琪谢皇兄美意”,傅淳施礼。
无论傅潜如何诚意,傅淳不松口他去后院探望,傅潜越发好奇,正此时,又有小厮禀报,“庄王看望沈公子!”
...
后院主屋
迷迷糊糊中,门外有脚步声走来,还有殷儿的阻挡,“小郡主还请留步!”
轻脆奶音,咳了咳,“你叫殷儿是吧!皇叔身边的大丫鬟?”
“正是奴婢!”
“屋内是我的皇婶,我去看我的皇婶还要经过你的允许?就算是皇叔身边的大丫鬟,也好生大胆!让开!”
噗通跪地声,“还请郡主不要为难奴婢,王爷之命,奴婢不敢违抗。”
奶声响起,“少拿皇叔来压我,皇叔最疼我了!”
“王妃需要休息,御医有交待,病人多休息才是最好。”
“你先起来!”
门外嘈杂声音交替,文琪已醒,坐了起来,听着门外没了动静,从声音判断,门外那个孩子不足十岁,应该正在思考殷儿说的话。
门外奶音再次响起,“那好吧!不是我怕了皇叔,是不忍打扰屋内皇婶休息。”
起身的殷儿福身,“谢郡主体谅。”
就在郡主转身之际,向身边的刘妈妈施了个眼色,刘妈妈猛出手扣住了殷儿脖颈。
小郡主弯腰笑得肚子疼,看着殷儿憋得铁青的脸色,咳了咳,“殷姑娘别介意,乌珠给你开个玩笑!”
说着推开房门跑了进去。
门外的殷儿抻着脖子向屋内张望呼喊,嗓带被人控制,发不出声音。
看到她身后椅着软枕,一头乌丝垂下,只是较常人要短一些,床上女子闪动的眼睛望了过来,小郡主跑跳着扑到了文琪床边,“大病初愈,依旧能看出皇婶长得貌美,混成男子竟无人发觉?”
下颌点了点眼前小郡主,文琪又抬眼望着门外殷儿。
小郡主摆了摆手,刘妈妈手移开。
殷儿大喘了几口气,渐趋平稳,才入主屋
,跪下叩头,“殷儿护主不周,王妃饶命。”
文琪身子向后靠了靠,“先起来,这次不怪你,是你没防着小郡主!”
看向小郡主,“恶疾缠身,恕臣女不能行礼,不知贵人是哪位小郡主?”
小郡主站起来,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拍着胸脯自我介绍,“我叫傅乌珠,庄王的长女,你可以叫我阿珠,我不介意!”
文琪唇角一勾,“庄王?”
想起了那个一身威严的男子,不过傅淳后来告诉他,皇兄只是面上有些威严,实则是一位宽厚之人,当时文琪只撇了撇嘴,没有评价,看着傅乌珠,“跟随你父王来的?怎么跑到后院了?”
傅乌珠人小鬼大一笑,“本郡主只是想看一眼调戏皇叔之人长什么样子?”
“调戏?调戏谁?五叔?哦不,殿下!”
傅乌珠扯了扯文琪衣袖,“对呀!父王在母妃面前提过那一句什么,以身相许,哦对了,就是皇婶初住瑞王府时说过的话...”
...
被子撩起盖在了头上,缓缓躺下,被子里发出文琪闷闷的声音,“殷儿还不送客,哦,我又头晕了。
小郡主,恕臣女还未康复,改日再陪郡主叙旧可好?”
傅乌珠弯腰抚着肚子大笑了起来,被子里的文琪咳了咳,脸已红。
小郡主摆了摆手,“那皇婶好好休息,改日我还会来看望你的,哦,对了,母妃也说要来看你,不过现在被挡在会客厅了。
还有,还有皇伯父也来了...”
说着,傅乌珠拿起桌上的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皇婶,我也喜欢吃红豆糕,跑了一圈,竟饿了,这个我就带走了啊!”,还真端着桌上的糕点蹦跳着走出去了。
掀开了薄被,露出了头,看着那个蹦蹦跳跳的身影,唇角翘起,“无忧无虑真好!”
...
会客厅
傅潜眯眼看着对面庄王夫妇,“四弟妹过府也是探望那位沈文琪?他一介外男,也劳皇家内院之人过来探望。
哦,也对,他也算皇家内院之人吧!”,说着笑了起来,看向了傅淳。老五脸上毫无羞愧之色,傅周无甚表情,收住了笑,这种玩笑都能受得了,老五真不是一般人。
傅淳抿了口茶水,陪着几人闲聊了几句,早已没了耐心,“几位若无事,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