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绾闷着头吃烧卖,直到伸出去的手抓了一个空,才发现曾经叫嚣着不想吃的自己,居然把五个烧卖全都扫进了肚子!
“那不是把无辜的‘女’孩子给牵进来了吗?”严绾没好气地说。
“只要不是你,其他人有什么关系?放心,我不会找鲁湘的。”闫亦心一本正经地说。
“那也不行啊,别人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万一......那我一辈子都会觉得内疚的。”严绾继续反驳。
“只是这样的原因吗?”声音离得好近,耳朵怎么有点发热?
回过神来的严绾,后知后觉地发现,闫亦心居然凑到了她的耳朵边。这话本身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这样的姿势,却‘抽’离出了暧昧。
她下意识地躲了躲,看到闫亦心明亮的眸子,又黯淡了下来。
“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原因?”
“我以为你吃醋了。”闫亦心继续玩正经。
“吃醋?我没有。”严绾的反应,自己都觉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原来她最担心的,不是无辜‘女’孩的安全,竟然是怕闫亦心‘弄’假成真!
“我......没有这样想。”严绾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正名,可是这样的辩驳,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发虚,所以声音很轻。
“绾,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绣杏,她不值得。”闫亦心把她的下巴托了起来,乌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呃?”严绾眨了眨眼睛。
“我是想让康爷爷自己觉得绣杏应该得到教训,这样一来,不用和康家形成对峙局面,爷爷自然也不会因为我对绣杏出手,而转向对付你了。”
“可是,你不是说康家对这个唯一的孙‘女’儿,很护短的吗?”
“如果绣桔还在的话......”闫亦心叹口气,“绣杏根本不敢这样胡闹!”
康绣桔!听到这个名字,严绾就觉得心里被针扎了一小下。还是那‘洞’,没有扩大,所以血流得不多,却一直在持续。
闫亦心却像没有注意到似的,继续说着那对姐妹的话题:“绣桔一向是康家最优秀的‘女’孩,她在世的时候,绣杏并没有得到多大的看重,直到她出了车祸。”
“我知道,康绣桔何止在康家,在某人的心里,也是最优秀的。”严绾没好气地打断了他的话,因为负气,所以没有看到闫亦心脸上的笑意。
“在那个某人心里,最优秀的‘女’孩子可是另有其人的。绾,你是独一无二的。”闫亦心话锋一转,让严绾有点回不过神来。
这么直白的话,她当然不会听不懂。可是前一句,不是还在称赞康绣桔的吗?
“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有什么办法?”闫亦心无奈地叹气,“别这么不自信,你的美好,看在我的眼里,没有人能及得上。”
严绾白了他一眼,难道他不知道,在一个‘女’人面前称赞另一个‘女’人,是大忌吗?
“我这样说的理由,是想让你明白,真正被当成康爷爷掌上明珠的那个孙‘女’,是绣桔,而不是绣杏。”
“那又怎么样?现在反正只有绣杏一个了!”
“我现在正在搜集证据,证明那场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闫亦心无可奈何,只能把话说得很白。
“人为?不是意外?”严绾总算抓住了几个关键词,“你是说,康绣桔的死,是由于人为因素造成的。而这个人为......是......”
闫亦心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不可能!”严绾想也不想就摇头,“是她的亲姐姐,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是她下的手!”
虽然她紧地康绣杏没好感,但是闫亦心得出的这个结论,也太匪夷所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