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地打通了赵承同的电话:“忙什么呢,过了年很少谋面。”
赵承同有些苍结的干笑了两声:“能忙什么呢?忙着灰心丧气啊。”
“为什么平白无故的会灰心丧气?形势一片大好,胜利触手可得。也可以说,我们已经时来运转,胜利不用我们去找,而是胜利来找我们了。”听口气刘地自以为胜券在握了。
“刘兄,算了吧。咱折动了这么些日子,孩子也平安降生半年多了,板儿活着忍让,死了也没找咱算帐,该知足了。”赵承同回。
刘地摇了摇头:“放弃了吗?你休要忘了,一条命也是命,一日行凶,终生是命犯,你脱不了干系!”
吴春听出蹊跷,喝道:“挂了,我有话问你!”
刘地说得很含蓄,本为要挟赵承同,他低估了吴春的判断能力。如今露馅,也不打算继续隐瞒,有了燕天这块底牌。他挂了机:“问吧。”
“命案,你们杀了谁?秋姐和董妈吗?”吴春根本不往燕冬身上想,不是他们不敢,而是冬的离去缘于车祸。
“金秋和石淑秀那么漂亮的两个女人,谁舍得?再说,无关紧要的人,也不能让人家得无妄之灾呀。”刘地不是卖关子,他正重新考虑着让她知道自己是元凶是否合适。
“有屁就放,欲说又停,烦人。”吴春白他一眼。
“我连鸡都不敢杀,哪有胆量敢杀人?你怎么疑心疑鬼的?被谁哄怕了?”刘地改变了刚才的决定,他的底牌在目前来说,份量还不够重,于是改口说:“一日偷盗,终身是贼,我表达的,是这个意思。怎么,咱又不是皇上,还要身边跟个禁言官不成!”
吴春不再追问,回到现实:“继续与姓赵的联系,看他怎么说。”
刘地再次接通:“赵弟,要退出,请明说。”
“没有胜算,不进则退,别有什么法子?不过,你放心,我与邵夏不会出卖你与吴行长的。”赵承同表达了退意。
“你让邵夏生了你的小孩,等于要了板儿的命,绿帽子是会杀人的,你认为你不是杀人犯吗?笑话。”刘地知道,灭燕凡有你一份,你怎么也脱离不了干系。
吴春又陷猜疑,怎么又往杀人犯的路上引导?莫非真的伤害过燕家人吗?是秋姐与董妈?是冬?
“好,你给我时间,给我充足的时间,让我彻底说服邵夏吧。每逢遇见挠手事,她总扯后腿,打退堂鼓,从没上进心。”赵承同应付着。
“也没遇到棘手事啊,反而是形势有利于我们。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总哥们都亲自登门拜访了,成功触手可得,你与邵夏还在那里呜呼哀哉伏惟尚飨,替古人担忧。”刘地腔口不高兴。
“那咱得宴请他们啊,定好时间了没有?”赵承同问。
“据吴行长安排,老东西与蒋丽今天中午设宴,咱的安排在晚上六时,到时候望你与邵经理准点参加。”刘地下达通知。
“好吧,如有变故,我会马上告知你与吴行长。在哪里宴请?”赵承同答后问。
“今中午我们在吴行长家聚聚吧,关于晚上的具体安排,我们还是到中午再商量。”刘地言罢挂机。
“你威胁赵承同,老用人命一事相胁迫,今天就二次,往日也有。如果有命案,还是告诉我好,我会通过关系给你疏通关节。否则,事到临头你不要后悔。”吴春也动用威胁。
“金秋,石淑秀,燕冬都是我用电动车把他们的汽车撞翻的,这是实情,如今告诉你了,行吗?”刘地不高兴的口气。
六点,潘辰等七位总哥准时敲响了吴春的防盗门。
刘地、赵承同午宴后根本就没有离开。二人在仔细研究着下一步的工作计划。
吴春与邵夏只是午宴后去了一趟各自的单位,一切交给副职后也回了吴春的住宅。吴春为了方便与男人鬼混,与邵夏在她两个小区相距相等的地方租了两室两厅,供保姆育婴师与燕天和燕乾坤居住。
吴春早打开了所有的照明设备,房间显得富丽堂皇。听见敲门声,她亲自敞门,并走出门热情地迎接。
头前是潘辰,他被吴春的气质所征服。握手后,往里走了几步,又见迎面而来的邵夏:怎么这么美艳还有点眼熟?赵承同介绍后,才握手认识。
刘地是自谓半个主人,正在冲茶水。
聂志杰、聂志、滕南仁、卫英、正悔、中杜依次自我介绍着走进来。他们又分别向刘地、赵承同、邵夏自我介绍了一番。
刘地正巧也冲完了水,向七位总哥先介绍了自己后,又介绍了邵夏与赵承同。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饭店的菜也送到了,众人忙着在饭厅抬上圆桌面,将菜肴摆好。
吴春、邵夏理之当然的坐了正北上首,七位总哥坐了东、西两边,刘地赵承同自然也只有名正言顺地坐了南边下首。
“最熟的,当属春姑,冬爷的夫人。夏姑,也名声大噪,是冬爷的夫人。但刘兄和赵兄,我们没见过,还请春姑介绍一下如何?”聂志面向吴春说后,又面向潘辰。大总哥虽然目前没得到江湖的共识,但江湖上都这么叫,总得留点面子。
潘辰点点头,表示赞许。
吴春一笑:“左边这位姓刘名地,原天地银行的行长。右边这位,是百家姓第一家,姓赵,名承同,原天地保险公司经理。我与邵夏邵经理,临时任职这两个单位。原燕冬计划在调整我与邵经理的职务以后,他二人还是担任原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