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期盼无法改变现实,电梯门还是自动打开了,韩帅的筛糠任务大概还没有完成,只好一边筛糠一边敲了敲行长办公室的门。
“是小韩吗?进来吧。”里面传出吴春的声音。
韩帅还有完成筛糠任务,只好筛着糠拥开门,颤颤巍巍地往里走。
吴春没在老板椅上就坐,而是在另一个窗口下的一圈沙发上坐着正打茶,所以没能欣赏筛糠那美妙的动作。
大概韩帅故意让上司看一下他的筛糠动作正规与否,站在沙发缺口处的茶几边继续着他那有规律的动作。
功夫不负有心人,如了韩帅的心意,吴春打完茶转过脸来,确实欣赏了这让人啼笑皆非的一幕,问道:“小韩,刚才打架让那人点了你什么穴位吗?”
“行、行长,都是我不、不、不好。”恐怕筛糠人都这样,筛糠时话会变成结巴,韩帅更加害怕,这不是正在挨训吗?准是那人来告了状,行长啊,真不知道他是你的人,否则打死我也不敢与他斗啊,他不知道刚才内勤主任接电话时告诉的行长。
“你去坐下能好点,是你气性太大吗?气性大也不能气成这样啊,你先坐下吧。”吴春没有发火的迹象。
“不不不用,有事您吩吩咐。”站着筛糠方便吗?韩帅站在原地。
“快去坐下,请你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沟通一下,交个朋友,先喝茶。”吴春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心里凉了半截,这准是个木讷不懂风情的人!
“行长,谢谢谢您,不不渴。”完不成筛糠计划,大概没脸去坐下喝水,韩帅抓紧劳作。
“执行指示,来,坐在我身边,替我充水、倒水,马上过来。”吴春不得不来直接的。
“不不好吧?”韩帅尽管干自己的,他以为自己没资格与行长并肩而坐,但他知道不会被行长扫地除门了。
“咋呀,怎么不听话呢?快点过来。”吴春心里骂道:死木讷,我这热火遇到了一块冰!
看来不得不终止这筛糠任务了,但韩帅好象不舍得终止似的,还是劳作着,在领导往里挪了挪身子空了出来的地方坐下,那地方还有领导的体温。
吴春看着受领导接见时,还在不遗余力地干着兼职工作的员工,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与行长隔不足半尺坐着,韩帅浑身不自在,他不敢正视她,心里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根本没想到他最不敢想,但还盼望的事就会发生在他身上。
吴春向他靠了靠,身体无距离接触了,她偏偏身子,用双手摁住他的两个膝盖,用武力阻止了他腿的颤动。
领导偏身帮他阻颤,长发扫了他的脸,女人的化装品特殊的香味也随之飘入他的鼻孔,使他仿佛到了万香长发国,自然有了向望,也就忘了兼职工作。
男人在女人身上有了想法,会不知不觉的暴露在他心灵的窗口上,吴春当然不会漏掉这一个环节,凉了的那半截很快又在提温,对于这方面有强烈向往的吴春,其提温幅度无疑是相当剧烈的。
韩帅虽然有了那种想法,但一瞬即逝,这样的好事怎能会轮到他呢?那刘地被打掉三颗门牙的真实事件就在眼前,他也好望而止步了,他知道再便易的牙科门诊,镶一颗假牙也要过百呀,痛疼还抛开不说。
吴春从他心灵窗口发现了他的望而却步,心里骂道:蠢货,想对又岔回去,还得我主动吗?
看着领导从微笑一下子变成了不满,韩帅庆幸着自己没有出手,否则就不只是三颗门牙了,要知道人家刘地与他是有一腿的。
“挠挠我的背,皮肤可能太细嫩了,时常挠挠舒服点,麻烦麻烦你这位小帅哥了。”吴春不高兴中有期望,只有把不高兴暂锁,自己心中未免有些不痛快,所以没有锁好,或多或少还是在脸上露出蛛丝马迹。
什么意思?韩帅见行长微微转身把背给了他,是不是他又想起了还没完成筛糠任务无从考证,双手又开始了筛糠,但领导的指示又不敢不执行,只好一边重复着筛糠动作一边隔着衣服给领导挠背。
“你呀,多多索索的这么挠我不但不舒服,而且更加痒啊,干脆,伸衣服里面挠吧。”好似直接点明了,吴春无可奈何。
难道真的没有听错?韩帅胆子又开始肥了:“吴行长?我没听错吧?可以吗”?
“傻子啊,你!”吴春不耐烦的神情。
刚刚要燃烧的心,被不耐烦了的一瓢凉水泼了一个透心凉:多亏没伸进手去,否则真的门牙不保了,可刚才我没听错啊,确实是让伸进衣服里面挠啊。
没有比你再木讷的了!吴春抱怨着,掀起后背衣:“快点给我挠?”
确实没有听错,机会难得,不筛糠了,那任务大概已超额完成,先干这可能有回报的活吧,韩帅不再犹豫,手一下子伸进去。
吴春欣喜他已经开窍,将两臂往向抬抬,悠声说道:“往前揉,傻子,给你了。”
燕凡醒了,看看卫英那美梦中甜甜的笑容,没舍得惊醒她,轻轻起身,来到室外,温习一下他根据乔家三元拳改进而成的燕乔混合健身拳和燕乔瞬间夺命拳,前者是纯为强身健体而构思,后者则是为克敌制胜而设计。
练武人警觉灵敏,卫英佯睡,等燕凡两套拳路走完,站在门后偷窃的卫英走出门口鼓掌。
“小英子偷师啊。”燕凡拉回架子,双手合掌,深舒了一口气,看着女人笑道。
“你的第二路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