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庄凌城身前不知何时竟多出了数十把长剑,仔细望去,每一把剑都是一模一样,围绕着庄凌城旋转不停。
片刻后,庄凌城猛然一挥手,那些围绕着他的剑尽数飞出,往扎禾金而去。
扎禾金大惊失色,不敢怠慢,飞剑转瞬即到,扎禾金立刻扬起手中斩马刀。
“铛…………。”
扎禾金不断的快速挥舞着斩马刀,虽然有些吃力,但是大多也被挡了下来,只不过还有一些却伤了座下战狼。
“嗷!”
战狼发出了几声嘶吼,扎禾金一望,竟又看不到刚刚的剑,恍然道。
“剑势!”
剑势顾名思义就是用剑到一定程度之后,会形成如刚刚扎禾金刀锋一样无形的东西,亦可杀人于无形之中。
剑势的形成与修为有直接关系,从庄凌城剑中所呈现的威力来看,至少比扎禾金高一个等级。
“铛铛铛……。”
扎禾金好不容易将飞来的剑尽数挡下,正欲反击,但是,当其抬眼望去,却又感觉到一阵狂风迎面而来,庄凌城正持剑直击面门。
扎禾金只能抬刀格挡,可是,斩马刀在身前许久都不见庄凌城的长剑袭来,扎禾金随后猛然一抬头,却发现,原来是庄凌城虚晃一下,直接飞到了木架高台上。
“唰!”
庄凌城把第二层的女子给救了下来,还细心的为其披了一件外衣。
“无泪,你还好吗?”
上官无泪朦胧之中听到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缓缓睁开了眼睛,拖着身上的疲惫,还是略带温柔的回道。
“庄郎,真的是你?”
“是我!”
“我以为你不再要我了!”听得出来,上官无泪说这话的时候是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庄凌城将上官无泪搂在怀里,一并座上了天马之上,然后接着天马的优势,一对羽翼大力一扇,击退了敌人的同时,也将上官无泪送上了城头。
而庄凌城则继续悬空在城楼前头,对着阎江南说道。
“侯爷,弓箭手伺候!”
随着阎庭江的一声令下,城头一排全是弓箭手,均拉满了弓,随时待命。
扎禾金被庄凌城虚晃了一招,脸上有些挂不住,不过当看到城头上的那些弓箭手蓄势待发,扎禾金不屑道。
“庄凌城,你以为那些破铜烂铁对我有用吗?”
扎禾金说完,北朔大军阵前就筑起了一道盾牌防御,将身后的大军看看护在身后。
“扎禾金,你太天真了!”
“咻咻咻……。”
城上弓箭齐发,带着白羽的箭宛若一朵朵雪花,朝着城下数万大军射去。
与此同时,扎禾金座下天马长嘶一声,一双羽翼奋力挥舞,形成一股强烈的狂风,将本来速度一般,威力一般的羽箭变得更加凌厉,那极限的速度前所未见。
扎禾金在盾牌防御后面,见此一幕,意识到此箭的威力,但是若至此撤退,必将陷身后的将士于箭雨之中,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那些持盾牌的将士,挡上一阵。
不过,扎禾金从这些来势汹汹的羽箭之中可以看得出来,似乎,挡不住。
羽箭越来越近,扎禾金越来越感觉到这箭羽的威力气势,最后扎禾金竟不知不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果不其然,就当扎禾金后退数步之后,那些箭羽顷刻间就飞了过来,直直的打在盾牌上,不过,却没有发生扎禾金想看到的样子。
反而是一阵人仰马翻,那些盾牌尽数被一剑洞穿,阵前上千人死伤过半。
庄凌城在天马之上,大笑一声:“扎禾金,看来你的北朔大军也不过如此!”
扎禾金整理了一下不堪的模样,怒喊道:“庄凌城,你休要狂妄,你且看看这是谁?”扎禾金指着木架高台上那奄奄一息的女子。
庄凌城眉头皱起,一眼望去,当然知道那女子正是自己的妻子虞月公主,不过,这个时候,庄凌城是不会承认的,况且他已经亲眼目睹过虞月被凌辱的过程,这么一个女人,庄凌城是不会承认的。
“哦?一个女人而已,难不成你要说你把我的妻子抓去了?”
庄凌城大笑一声:“正是你的妻子,识相的弃城投降,我饶她不死。”
庄凌城提前把那个女人说出来,还故意说成是自己妻子,再等到庄凌城说出来的时候就显得不那么让人相信了,况且谁会相信堂堂一个驸马,怎么会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所以,当扎禾金说那女子正是庄凌城的妻子时,北城将士多半是不会相信的。
“扎禾金,你也不用用脑子,我会连自己妻子什么样都不知道吗?你怕输投降就好了,随便弄个女人就说是我的女人,你怎么不说,那绑的是你家老娘呢!”
“哈哈哈……。”北城将士一阵哄笑。
扎禾金没想到萧战竟然这般冷酷无情,竟然连自己的妻子也不承认,殊不知他自己方才做了一件更加丧尽天良的事情。
“庄凌城也许知道了这女人被三弟的随从将士凌辱过,这么贸然承认肯定有损一个男人的颜面,若是能让大家都看清楚她的样子,庄凌城以后一定抬不起头来。”
想到这里,扎禾金对着城头上的阎江南喊道。
“侯爷,公主什么样子,你不会不知道吧,你仔细看看,这是不是你们的虞月公主?”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