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煊神情紧张:“夫人!那羹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看墨煊紧张的一把抱住沈画,而沈画却是一脸淡然,转过头来对着墨煊说道:“没什么,不过是劣等的毒药罢了。”
“毒药?”墨煊一阵天旋地转,当即便是双拳紧握,额头上青筋暴起,“东方翼!”
说着,便看墨煊猛然站起身来,沈画不由得也跟随着墨煊的动作,墨煊怒不可遏,便要去东宫找东方翼算账。
沈画冷静的拉住墨煊的手:“夫君不必担心,你忘了我才是这制毒的祖宗?”
墨煊一愣,随即释然,但很快又眉头紧锁:“可是夫人!这深宫之中,又去哪里寻这解毒的法子?”
沈画嫣然一笑,让墨煊阵阵发愣。
“夫君,你莫忘了,在我的衣服内襟里,不是总藏着一颗丹丸?这丹丸便是可解百毒的琼花玉露丸,我可是随身带着的,不管到哪里,它一直都在。”
原来,就在沈画端起那一碗羹的时候,袖口一松,那琼花玉露丸便已经到了沈画的嘴里,只要有这一刻丹丸在,就算是九天神农毒又岂能奈何得了她?
墨煊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由得坐在椅子上,疲惫至极,摘下那白玉面具,微微的穿着粗气。
沈画见状,急忙上前安慰道:“夫君,可是累了?那便早些歇息罢,莫要等风澈了,他若是回来,也会第一时间来找夫君。”
墨煊淡淡的点了点头,“夫人也累了罢?那就安寝吧,明日还有一场好戏要看,今晚好好休息。”
沈画“嗯”了一声,这便要走上前来给墨煊宽衣解带。
就在这时,只看几个黑影掠过皇宫大内,最后站在紫竹宫的门前,悄然翻进墙去,“国师,夫人。”
是风澈!风澈回来了!
墨煊听到风澈的声音,赶忙从内堂之中走了出来,“风澈,事情都办好了吗?”
风澈点了点头:“启禀国师,事情都已经办妥,那人我也带来了,给大人一见。”
说着,便看风澈招呼着手下:“抬进来!”
便看又是两个黑影,拉拽着一人,只看这人生得油头粉面,只是那一张稚嫩的脸上,肌肤能挤出水来。
墨煊打量着眼前站着的这个人,不由得微微一愣:“风澈,此人是?”
风澈哈哈大笑:“这是属下找来的,经过易容之后,他的容貌与春公公已是十分相似,大人请放宽心,大人的吩咐,我都i记住了。”
随着风澈说完,墨煊点了点头:“那好,事不宜迟,别的事情你现在就要去办,还有,明日三法司会审,若是出了多我和夫人不利的事情,亦或是我和夫人没有出现,那么你拿着这块虎符,将江南军调来,若是朕的到了那一步,我也不介意先给东方翼一点颜色看看。”
风澈点了点头:“属下明白。”
墨煊大手一挥,“去罢,明日见我烟火为号,若是夕阳落下之后,仍不见我发出烟火,那你等便冲进去。”
风澈脸色凝重,双手抱拳:“大人放心!就算是拼上属下的一条命,也要保大人和夫人无虞!”
墨煊点了点头,便看风澈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去。
沈画早已在软榻上等候着墨煊,墨煊净了手,拥着沈画入怀,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此刻,紫竹宫外,一片紫竹悄然绽放,遍地的花蕾,吐露出芬芳。
翌日清晨,当墨煊和沈画再一次出现在大理寺堂上时,东方翼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原因是那个曾经杀掉春公公的人,早已被他灭口,如今,就算是李如海翻遍整个内廷,也根本没有半点用处,这个人,他永远也别想找到!
东方翼早早的就来到三法司,很显然,一众主审官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而东方烈身旁的老奴李如海,也在这时悄然走进三法司的大堂。
“哟!各位来得可真是早,看来老奴来晚了,这人老了就容易腿脚不好,老奴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步。”
东方翼难得心情大好,不由得调侃李如海两句:“公公岁数这么大了,也该享享清福,莫要去管其他的事才好。”
岂料李如海淡漠的看了一眼东方翼,打了一个哈欠说道:“老奴为皇家服侍了这么多年,便是老奴自己想要享清福,皇上他也不许呀?”
东方翼面色一阵铁青,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说着,便看沈画站出来问道:“李公公,那件事查的如何了?”
李如海摇了摇头:“的确是到呢少了一个小春子,不过小春子的缺却是没人补,内务府中也没有新添人的记载。”
东方翼一脸得意,墨煊的脸色冷若寒霜,就算是他戴着面具,可是那秒怒之后的痛苦和愤怒,又有谁能看到?
当下,便听见李如海那如同公鸭嗓子一般尖锐的声音传来:“国师爷,老奴已经仔细查看过,并没有任何增添人的名册,由此可见,那歹人并不在宫禁之中。”
这一下,东方翼算是抓住了一个机会,哈哈大笑:“沈画!墨煊!你等还有何话说?李公公已经直言,宫禁之中并无歹人,今日本太子倒是要看看你这一张伶牙利嘴,到底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当即,沈画和墨煊的脸色都是一变,但这都是墨煊之前授意沈画的,二人都是如此,便是要上演一场扮猪吃虎。
下一刻的功夫,东方翼走到上首,站在大理寺卿的身旁,伸手抓起惊堂木,重重的拍了下去,“啪!”
“沈画!本太子要你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