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欢一听尔朱荣的话,便明其意,急忙道:“王爷莫要生气,费穆此人固然可恨,他他投降元景也未必讨得半点好处。不用王爷您出手,只怕元景就第一个饶不得他!”
“哦!此话怎讲?”尔朱荣疑惑的问道。
高欢道:“王爷!河阴之变,您杀了文武百官数两千余人,这些人固然该死,可他们的家人却未必如此认为,而费穆就是其中参与者,其中还有他在其中挑唆,试想拿那些死去的官员家属他们会不会趁机寻仇。他们奈何不了王爷您,这费穆如今进了洛阳城,不正是自寻死路吗?,都不用王爷您出手,洛阳的那些官员都饶不了他,所以由他们动手,正好给后那些犹豫不定家伙一个榜样,让他们知道,背叛王爷您的,只有死路一条!”
“嗯!你的不错!”尔朱荣点零头,想当初他不正是受不了洛阳那些权贵私底下的报复,这才离开洛阳会回了晋阳城。如今费穆既然主动去送死,正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尔朱荣当下便道:“好!费穆死有余辜,咱们暂且不论,眼下白袍军在洛阳耀武扬威实在太过份。我尔朱荣身为大魏的大臣,率军讨伐捏贼自然责无旁贷……诸位将士可愿与我一同出征,灭了南梁来的那些跳梁丑,让他们知道我大魏是不可侵犯的!”
高欢贺拔岳等人急忙应道:“我等誓死追随王爷,定要让白袍军全军覆灭!”
“嗯!很好!众将士听令……”尔朱荣慷慨激昂的开始点兵点将,准备开拔向洛阳与陈庆之的白袍军决一死战。
正如高欢所料的那样,费穆一时头脑发热投降了元景,可是到了洛阳之后,他便后悔了。因为洛阳的那些权贵都知道他费穆是当初河阴之变的怂恿者,他们不能把尔朱怎么样可他们却能将费穆生吃了都可以,因为他们现在大多投到了元景麾下,成了朝中新贵。众人知道费穆要被送到京都洛阳,不约而同的上书请求将费穆千刀万梗
元景在洛阳需要这些权贵的支持,自然答应下来,等费穆一到京都洛阳城,立马抓起来凌迟处死,以示他元景的态度。
元景处死一个费穆,却换来洛阳权贵的支持,这卖卖怎么都是值当的。当然有了权贵的支持,元景这个皇位算是坐稳了。
自己的皇位保住,后宫又有佳丽三千(其中大部分都是元子攸留下没来得及带走的妃子,现在元景自然捡了个现成的便宜)作陪,元景心花怒放之际,自然开始打起自己的算盘。这陈庆之现在也成为他眼中的头号防预对象。
因为陈庆之的白袍军可都是效忠南梁皇帝萧衍的梁军。元景也试图拉拢陈庆之为己所用可结果都失败了,所以现在洛阳城拿下,他也当上了皇帝,也就是萧衍答应的事情已经办到,接下来就该他表现的时候了,向南梁称臣这种事可不是好事,就好比他元景是萧衍最不成器,最得宠的非亲儿子一般这种地位,很尴尬,人家南梁想要什么他就得给什么?想让她他磕头他就得乖乖的磕头,这种卑躬屈膝的事,他堂堂大魏的国君,传出去还不让人戳着他的鼻梁骨骂。
所以元景开始动了心思。也正是这个时候,陈庆之主动找到了元景,请求道:“皇上,虽然我军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也击败了元穆大军,占据了洛阳城,可眼下的形式依然紧张,北方的大片土地还在元子攸掌握之中,尤其是大魏的军神尔朱荣还在晋阳城,此人在是咱们最危险的对手,只要有他在,随时可能召唤出千军万马,到时候敌众我寡,咱们失败同样是极有可能,所以我请求皇上将这边的情形告知子,让他速派大军前来支援,只有大军赶到,咱们才有把握一举击败尔朱荣,成为这下之主,一统下!”
元景点零头道:“陈将军言之有理,这样就按陈将军的意思,朕这就修书上报子,让他速调大军来支援!在这段时间就辛苦陈将军再继续与大魏周旋了……”
送走了陈庆之,元景无奈的叹了口气。
而这时候安丰王元延明却站了出来,对元景道:“皇上不妥呀!虽然您是靠南梁皇帝出兵相助才夺得帝位,如今您连白袍军都掌控不了,若是南梁再派其他军队过来,只怕您就彻底的失去的掌控权,到时候彻底成为傀儡,一举一动自己都做不了主!”
元景这些时日看似吃喝玩乐,可实际上却将和安丰王元延明走得很近,毕竟元延明是跟他是宗亲,元景当然想培植自己的势力,指望陈庆之的白袍军是不行的,满朝文武百官他又不放心,唯有安丰王,这事交给他他也放心。所以很多事他也都和安丰王商量来着。陈庆之来找元景事的时候,安丰王就在后面躲避,至于陈庆之和元景的话,安丰王自然也听了进去。陈庆之一走,安丰王便急忙出来劝阻。
显然安丰王元延明这话代表了元氏皇族的看法当然也确实是出于元景的角度考虑,毕竟向大梁称臣,无疑就是出卖自己的国家。这可是辱没了祖宗的事,那可是千古罪人呀!
元景点头道:“你的也确实是道理,朕当然也知道其中的要害,只是现在咱们还得依仗陈庆之的白袍军,朕不好得罪呀!”
“难道皇上您真的要上书求援兵?”
“上书是必须要上的,只是这求援倒是未必!”元景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继续道:“陈庆之让我求援,就算我不上书,只怕陈庆之自己也会上书,不定他的求援书已经到了南梁萧衍的手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