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远还没来得及说话,乔冰夏就在一旁哈哈大笑,冲着景帝就是一个笑侃:“你还有消息封闭的时候,回头你还是好好查查吧,他比我的规模还大呢,夜阑阁可比我孤影阁大多了,我现在什么事情都不管,我们孤影阁已经归他们夜阑阁管了,什么事情都是他在操心,我现在就是一个混天度日的闲人,不是我在这里说他好话,实在是他真的很优秀的,你要相信我的眼光,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失望呢?对不对?”
听见乔冰夏这样说,景帝也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我这到底是为谁啊?瞧瞧你这没心没肺的,这恋爱谈的,好像都忘了你是什么人了吧?你应该对得起你这一趟吧?”
乔冰夏知道景帝不愿意让李致远知道他们曾经的过往,便只是浅浅地笑了笑:“我只是一个女人,不像你,有如此宽阔的胸怀和不羁的心野心,有一个男人为你遮风挡雨,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安慰,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吧!”
看见景帝还想说什么,便向他眨了眨眼睛:“今天的时间也太晚了,等以后我有空再和你聊好吗?”
景帝只能叹了口气,的确这个时候不易把李致远一个人排除在外,到时候更会让它们夫妻分心,还不如等以后有个时间再单独召见乔冰夏,或许就可以好好的说话了。
“嗯,行了,你们先回去吧,等有时间再聚。”
乔冰夏李致远便躬身退下,走到门外和古徳昭韵雪等几个人汇合后,一起回到了行宫。
古徳昭今天虽然很好奇,可毕竟李致远是李封的儿子,出门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也没什么意外的。
而且他虽然并不知道里面究竟是谁?但能够让他们在里面呆这么久才出来,说明对方应该是他们熟知的人。
即便很好奇,但也没有说什么,更没有主动询问过什么,而是回家的路上和他们说着街上的奇闻趣事,也算是另外一种示好。
其实别说古徳昭,就是李致远夫妻俩,也只是猜测这个男人是景帝,至于是不是真的是姐弟本人,他们也不知道。
毕竟这景帝很神秘,而且他们一直在效果并不知道这位神秘的大帝是如何的霁月风光,英明神武。
但只知道这历史就是因为他而开始改变,还在二十多年前,他就以摧枯拉纽的势头席卷了离国夏国南楚国等四个国家,成为了统领一方的诸侯霸主。
也正是如此,这些年几个国家如果感真的有什么风吹草动,他绝对会以强大的势力来进行镇压和弹劾。
至于之前夏国和南楚国之间的交战,也只是他故意做的手脚,就是想让这些国家相互之间能够时不时的战争,以此来摧毁他们的国力,免得到时候让这些国家得到壮大,从而失去了掌控。
当然,即便南楚国真的有强霸夏国的野心,也得看离国的这位帝王答不答应?
李致远同样其实非常好奇乔冰夏为什么会认识这位景帝,而且还非常娴熟的样子。
毕竟乔冰夏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他都参与过,什么时候见她联系过离国的这位霸主皇帝。
可毕竟这事是乔冰夏的私事,他也只是猜测,怀疑,但从来没有主动询问过。
因为他尊重自己的女人,也相信自己的女人从来不会做对不起她,对不起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他相信她,相信他的所有,当然相信着他们之间的那份情谊不会受到牵连或者波及。
而乔冰夏其实还是有些苦恼,但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和李致远说起此事。
如果不说两个人世间始终有芥蒂,可如果说了,就会牵连到景帝的身份,这对于景帝来说,何尝不是种威胁?
毕竟这个时候,乔冰夏已经把景帝画为自己最亲近的人,比乔家人还要亲近多了。
从一开始,就把他划为自己心里最柔软的一部分,所以对于景帝,她必须保证他的安全,哪怕是一点点一丝丝的危险都不能存在。
这就是两个人之间的差距。
不是说李致远没有触动她心里最柔软的部分,是因为景帝作为心里最不愿意提起的那一种,必须加以在乎。
看见乔冰夏一副神道道心思不宁的样子,李致远仍然深深地叹了口气,搂着她小心翼翼的说道:“冰儿,你别这样好吗?这样神叨叨的,是不愿意相信我,放心吧,对于你和她,我不会在意的,只要你能够开开心心的过,我真的不在意好不好?别这样,我不会问你之间,你是如何认识他,而她又是如何这样看重你,这对于我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陪着我走完余生,这就是我最在意的事情好吗?”
乔冰夏这个时候突然放下了所有的芥蒂,觉得这男人不能保证一辈子不变心,但至少此刻能够陪是他身边就是一个莫大的安慰自己,以后是否能够真的走到天荒地老的那一天,谁又能保证呢?
更何况即便他真的把景帝的身份泄露出去,那又如何?景帝那样一个威严的霸主,还会怕他一个的帮派?
这何况这种事情,神之又神,玄之右玄的东西,如果不是亲身体会,谁又能相信那曾经的一切?
但是还是要询问一下景帝的意愿,如果他不同意。那么这件事情他会找另外一个借口。
他相信景帝是一个非常开朗就大度的皇帝,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让他过得并不快乐。
“相公,这件事情我会和那个人商量一下,询问他的意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