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个人同时答道,

罗凯看了看焦德友,无论从经验还是年龄,焦德友都是他们之中最高的:“焦大哥,这次咱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这个监工的事,就交给你了,咱就在两座巨石之间搭起这个架子,你看我这写着数字,每一步都要按着数字來做。”他说着递给焦德友一张纸,

焦德友接过來看到这张纸上写的更加仔细,包括:架子立杆与立杆之间水平方向的距离;架子横杆与横杆的立向距离;架子外立杆与内立杆之间的纵向距离,

下面有若干要求,比如:钢筋与钢筋相互连接,包括立杆对接和横杆对接,立杆对接时,所有立杆的对接点不能在同一个标高点上,必须隔根交叉对接,左右两根立杆接点高度距离不应小于一尺,横杆对接同样如此,

罗凯不但将要求写的事无巨细,甚至连连接流程都已经写好,从在牢固的地基立杆定位,到摆放扫地杆,装第一步大横杆并与各立杆扣紧,乃至加设剪力撑到铺设行走都写的面面俱到,

“好,好。”焦德友赞叹说道:“有了兄弟这构想,别说上十几丈的巨石,我看想登天都容易了。”他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

众人一听更是按捺不住,这么辉煌的构想要是完成了,就是不去打倭奴都值得,“咱什么时候动手啊。”张平等人迫不及待的问道,

罗凯一笑,他已经计算过,材料备齐搭架子的时间是每平米一个时辰,昼夜不停的让工人去做,大概十五到二十天架子可以搭好,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盖出简易的塔,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我们等辛赞到了中京就动手。”

罗凯也知道,这个事时间太紧了,而且他这是想常人不敢想,做常人不敢做,但他知道一点:人,如果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身边的这几个人,对罗凯无不是信任加崇拜,他们相信罗凯有这个能力,但不排除有人不信,比如辛赞,

辛赞接到皇上耶律洪基的急诏,匆匆忙忙的赶到了中京,然后被耶律洪基神神秘秘的召进了斡鲁朵,

耶律洪基摒退了帐中所有人之后,对辛赞说到:“本王有件大事,安排你去做,你要竭尽全力帮助罗凯。”

辛赞见耶律洪基这么神秘,心中紧张的问道:“皇上,什么事要微臣去做,您尽管吩咐。”

耶律洪基小声的说到:“你要帮罗凯在太子山的那两块突兀的巨石上面建塔。”

辛赞差点沒蹦起來:“什么,皇上,这不可能啊,你就是杀了微臣,微臣也做不到啊。”

耶律洪基看辛赞瞪着眼睛惊讶的样子,笑着说道:“辛林牙,你不用怕,做不到本王也不怪罪你,最多就是不借兵给罗凯而已。”

辛赞听耶律洪基这么说,稍稍安心了些,但仍不解的问道:“这真是微臣想都不敢想事,不知道圣上给他多少时间啊。”

耶律洪基说道:“他说两三个月,只有能造出來,两三年我也等得,你就尽力去办吧,他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就是了。”

辛赞领旨出來,越琢磨越糊涂,他硬着头皮也只好去找罗凯,一起去热河的太子山,去完成这看似不可能完成的皇命

罗凯这边紧锣密鼓建造起千年之谜的双塔山宝塔,耶律洪基的皇命一下,很快调集了一千兵力配合这次建塔;与此同时,辽国皇家兵器打造厂奉命即刻开始制造钢筋;这还不够,辽国全国所有的能够进行锻造的钢筋的打铁铺,都被调动了起來,

随着罗凯等人到达热河几十里外的太子山,在山下扎下营寨的同时,钢材,木材以及武龄亲自督造的扣件也按数陆续送往太子山,

罗凯在做什么事,除了皇上耶律洪基和这次协助罗凯的辛赞之外,就是罗凯和几个弟兄心里最清楚,但是整个辽国都折腾的沸沸扬扬,这么着急的要这些材料,谁也想不出來做什么用的,

对于皇上下命征集的物资,抱怨最大的就是耶律宗元父子,耶律宏孝心里着急,他每天都打探皇上什么时候去祭祖,回到营帐就跟下人乱发脾气,他沒法不着急,一是无法推断动手的时间,二是他征集的士兵也需要武器,这么一來东京能打造兵器的地方都被征用了,难道让他的士兵赤手空拳的去造反吗,

“一群沒用的东西,都出去。”耶律宏孝也想越憋气,他冲着下人吼道,

“呦,我儿,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气。”随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燕王妃走进了帐中,回头对贴身侍女单登说道:“你先退下吧。”

单登走出耶律宏孝的营帐,依然站在账外帮着望风,燕王妃见耶律宏孝坐在那生闷气,于是扭着腰肢走到耶律宏孝的身边,将手臂搭在耶律宏孝的肩头,身体靠着耶律宏孝,轻轻的在耶律宏孝耳边吹了一口气,

耶律宏孝一把拽过燕王妃,一只手臂将她箍的紧紧的,另一只手悬在她的头上,恶狠狠的说到:“,老子这儿子当够了,他娘的你再‘我儿,我儿’的这么喊我,我就一章劈死你。”

燕王妃刚刚被耶律宏孝搂住还咯咯的笑,忽然她见耶律宏孝眼露凶光,面沉似水似乎不像是和自己在开玩笑,于是收住笑容斜着媚眼看着耶律洪基说道:“你有本事去跟你那沒用的爹凶去,來啊,看你这怂样,你不如索性打死我算了。”

燕王妃说罢一歪头根本不去看耶律宏孝,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在怀里,耶律宏孝怎么舍得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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