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儿什么时候來的府上。”罗凯接着问道
“我,我是想留在京城等二公子,所以就沒同他们一起回去。”柔儿的脸憋的通红,低着头说道,
“这么说,八月十五起火的时候,你在此地,当时你在哪里,是否同月下在内宅。”罗凯盯着柔儿一连串的发问,
罗凯的话问出來,众人都看着柔儿,柔儿听着罗凯话中似有责问,急忙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回答到:“公子莫非是怀疑柔儿纵火,柔儿对公子一心一意,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说,当时你在做什么。”
显然在房间里的这些人中,罗凯对柔儿是有些冷淡和敌意,这并不是沒有原因,虽说柔儿早就是夫人给罗凯准备的妾室,但罗凯和月下还在如胶似漆的时候,怎么肯多个柔儿出來,现在柔儿突然出现在府上,府上还发生这么大事.
罗凯也并不是在审问柔儿,只是一直着急语气有些严厉,可是这在柔儿听來,心里却是十分难过,胭脂虎见状说道:“公子,那两日童筱生病,柔儿姑娘怕带病了小公子,所以,在别的院子中看护童筱,否则,估计也难逃大火。”
哦,罗凯吁了口气,他的本心当然也不希望这事是柔儿做的:“你快起來吧,童筱呢。”
柔儿听罗凯已经沒有怪罪的意思,谢过了罗凯站起身來回话道:“童筱知道他娘沒了,哭坏了,天天说着要给他娘报仇,后來焦大哥他们回來,知道公子可能也发生不测,正好宫里有个人來接他,他就跟人走了。”
“宫里,谁接他。”罗凯听的云山雾罩的,
陆慎言解释道:“公子您不知道,月下夫人当日被请走,童筱死活非护着他娘,所以也一起被带走了,可怜这孩子一番孝心,后來在宫里童筱认了个师父,就是史志聪史总管,唉,这孩子,说有干爹了,就不认干爹了,不懂事啊,非认师父不可,太监要继承香火可以有领养子的,可是这认师父可不一样啊,!”
罗凯一听可崴了,这自己的干儿子认了太监做师父,那不是也成了太监了吗,“难道童筱被净身了。”
陆慎言急忙摆手到:“沒有,沒有,月下夫人还在的时候说,跟那总管说好了,等童筱长大了懂事了再决定是否净身,只是,童筱就跟公子和月下夫人亲近,现在公子可能遭遇不测的事,满城皆知,童筱的师父就來接他了。”
罗凯心中也想念童筱,这孩子单纯,对月下和自己格外亲近:“过过我去将他接回來就是了。”
“哦,对了,童筱还改了名字,说要气贯长虹,以后做大将给他娘报仇,我们就问他仇人是谁,他就说是坏皇上,我们好说歹说才让他不这么说了,而且他师父也说会看着他,不让他乱说话。”
罗凯一听这孩子怎么比自己还愣头青:“这是有点危险,他改成什么名字了。”
“童贯,还有了小字,叫什么道夫。”
“什么,童贯,童道夫,,还认了太监师父。”罗凯一听差点沒从椅子上蹦起來,
“公子,他还是孩子,您别跟他着急,找机会带回來就是了,况且孩子也是一心想着为月下夫人和公子您。”陆慎言胭脂虎等人都一边解劝道,
罗凯这才叫一个郁闷,自己妻离子散,身边却培养了一个蔡京,还收养了一个童贯,大宋啊大宋,我來此一遭到底是为了什么,罗凯心中难过,房间之内所有人都低头不语,罗凯站起身來,众人跟着他穿过角门,走过花园向后院的内宅走去,如今经过几个月的休整,宅院已经回复了原貌,但休整一新的宅院却显得那么的冷清,
“我想静一静,你们先下去吧。”罗凯说完,径直回到房间,房间里面冰冷,由于沒有人居住,房间并未点上炭火,罗凯坐在房间里,冰冷的空气让他冷静了下來,再想也沒有用了,他还有很多事沒做,罗凯心中默念道:月下,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我们的孩子,
罗凯将自己关在房间,他靠在床头,静静的想着这几年发生的事,从莫名其妙的來到北宋,稀里糊涂的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他做儒商、争庙堂,、抵西夏,打倭奴,所有的这一切,无非只是为了一场幻影,最终,他还是一个普通人,他还是不喜欢杀戮,战争,
也许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和月下安静的过平凡人的生活,甚至比平凡人更幸福一些,因为他可以赚很多很多的钱,也许他还有一个奢望,就是破解穿古越今的谜团,自己可以纵横时空,只是现在月下沒了,他连月下最后一面都沒见到,
这段时间,罗凯觉得自己做事完全乱了分寸,该做的不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好像一直不愿意面对现实,今天终于揭开了谜底;一切他不想看到的竟然都是真的,不管月下被烧成什么样子,总要见一见月下;既然回來了,总要拜祭一下义父包拯;还要去探访父母;这些事,都是必须要做的,
罗凯似熟非睡,隐约中似乎感觉到月下來到他身边,为他盖好被子,罗凯伸手将月下抓住,口中呼喊到:“月下,是你回來了吗。”
朦朦胧胧中罗凯听到有人说话:“二公子,屋中甚冷,您这么睡着小心着了风寒。”罗凯听出來了是柔儿的声音,月下从來不叫自己二公子的,罗凯睁开眼睛,见柔儿正紧张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