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萧也说:“赤白哥,你就不要打扰他了,这一连串的打击,不是谁都能承受的,我哥也是人,就让他偶尔放纵自己,你是不是也从没见过他喝了这么多酒。”
庄赤白骨子里刻着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接受不了男女之间这么多的阴谋和诡计,但是林白的变化实在太大了,见大家都是一致想法,他只能闷闷地坐在一边喝酒。
林白搂着舞女,眼里都是yù_wàng,他说:“温儿,这次我再也不让你走了,现在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拦我们在一起,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温儿从今以后,我要和你形影不离,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别的人。”说着抱起舞女就离开了庆功宴。舞女此时无比的羡慕,这个叫温儿的姑娘,竟然能得到祁连大英雄如果深爱着,自己就算是替身,也心甘情愿,因为也可以得到他不一样的怜惜。
庆功宴持续了一整晚,林白却和舞女一夜春宵,日上三杆还没起。这是林白从海边回来这么久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晚。他慢慢地醒了过来,发现身边躺着一个女子,吓了一跳,再细看和庄温果真有几分相像。林白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断断续续回忆起昨晚喝醉了的情形,悲从心生,温儿终究是不在了,无论自己有多么思念。
那女子也醒了过来,瞧见林白正看着她,又好像再看另一个人。她有些娇羞地坐起来,叫了声教主。林白看着她,问道:“你是谁?”
那女子回答:“我叫孟瑶,是通天副教的女儿。”
林白又恢复了地狱修罗的样子,捏着她的下巴,万年寒冰的声音响起:“孟瑶是吧,通天教我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看在你这副皮囊的份上,我可以放过你,但是如果你想利用这副皮囊做什么,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林白说完,就下床,穿好衣服出去了。孟瑶还在床上发呆,这东圣的教主怎么和传闻不一样,都说他温润如玉,仁和慈祥,善待俘虏,是祁连真正的大英雄,自己还曾暗暗倾慕,才会同意他父亲献身,可是他这副地狱修罗的样子,和传说大相径庭。
林白修整好后,召集所以人在通天祭坛集合,祭坛上燃起熊熊大火,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随后林白让人把通天教几个主要的管事都带了上来,林白对着所有人说:“当年我曾祖父带着东圣最美的女子来通天教喜结良缘,却没想到,被通天教的人钉死在木架上,就在这祭坛。今天,我就以牙还牙,将通天教的人钉在这木架上,在这所谓的神坛,来祭奠我的曾祖父,以安他在天之灵。来人,动手。”
副教,左右使及其余十来个管事的都被绑在木架上。阿骨打上前求情道:“教主,您已经收了副教的女儿,这再杀死副教,不合适吧。”
此时孟瑶听说了神坛的事,也匆忙赶过来,跪在林白面前:“求教主放过我父亲,我做牛做马都愿意,我一定一辈子都忠心伺候教主。”
林白瞥了一眼孟瑶,冷冷地说:“你真是健忘,早上我就警告过你,不要利用你这脸蛋生事。你父亲是副教,全教的人都要死,留他一个做什么,而且他最不应该生了你这个女儿,更不应该将你送到我眼前,就你这个脸蛋,你父亲就要死。你可以选择活着,也可以选择和你父亲一起死,我给你选择权。”
庄赤白虽然觉得林白确实不一样了,不过这些都是通天教的中坚力量,都杀了省得以后闹事。其余众人也是一样想法,所以都没有人出来阻止求情。副教看看生无可望,就冲孟瑶喊:“闺女,爹对不起你,你好好活着,别再说了。”
孟瑶泪流满面,她跑到木架前,要求一起钉在木架上,此时小雅走过去,在孟瑶耳边说了一句:“你母亲还活着,如果你想要她没事,就退下吧,不要忤逆教主,他会对你好的。”孟瑶听着绝望了,他父亲在她身后说:“瑶儿,快走,活下来是最重要的。”孟瑶看了她父亲一眼,就转身离去,不忍心看着这残忍的一幕。
通天教中坚力量被钉死在木架后,林白又发话了:“通天教徒,罪孽深重,以毒害人,全杀之,每部自己回去,凡是通天的俘虏,全部杀光,一个不留,明日我要看到血洗通天教。”
这一句话出来,真是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他们一向优待俘虏,所以才有今日的光景,这次怎么可以自取灭亡。庄赤白忍无可忍,冲上去,揪住林白的衣领怒吼道:“林白,你闹够了没有,从一回来就走火入魔似的,你清醒一点,温儿已经死了,你杀再多的人也换不回温儿的命。”
林白听见温儿的名字,一瞬间恍惚,又马上冷冷地说:“温儿死了,被通天教毒死,所以这些人都该为她偿命,对了明日全部都用毒药毒死他们。”
庄赤白不忍心林白因为温儿而变成嗜血狂魔,一蹶不振,他一拳揍过去,和林白扭打在一起。两人都没用内功,就这样你一拳,我一拳,打得鼻青脸肿。打完之后,摊在地上,庄赤白说:“林白,你最清楚温儿到底要什么,你这样大开杀戒,温儿如果在天上有知,她会怎么想?我知道你心痛,我也和你一样心痛,她是我这世上唯一的妹妹,却没见到她最后一面,我是到现在都不能相信,温儿真得走了。我们攻下了通天教,也算帮温儿报仇了,收手吧,都是一些无辜的普通教众。”
“普通教众,火烧赤云的时候他们普通吗,放毒烟的时候他们普通吗,用毒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