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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插小旗十余骑拼命抽马狂奔,根本未在大同府城停留,只是扔下一个纸包打马向东狂奔而去,守门军卒不敢稍微停顿,一路狂奔冲向马府。
“报――”
“八百里紧急军情!”
正在与一干将领商议的马林顿时站起身来,不等儿子马去接信件,人已经大步来到军卒前抢过信件。
……
众将也是一脸紧张,看着手中信件,就是不动于色的马林也有些双手颤抖、胸口起伏。
“诸位也看看吧。”
马林深吸一口气,将信件交到张全昌、张德昌手里,看向一干疑惑将领,说道:“刘驸马兵分两路,七月初九刘驸马歼敌万余,俘获近万,牛羊无数,七月初十,门下监孙传庭、卢象升、猛如虎将军斩敌三千余,俘虏数千,已经兵临大板升城下,令我军出兵一万守赤儿山、九龙沟、原镇虏卫、玉林卫,诸位商议商议,何人可前往暂为刘驸马代为守两处要道。”
众人一阵大惊,他们身在大同府,最是清楚鞑靼战力几何,谁也不曾想过刘驸马会短短几日斩获如此之多,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同知张全昌、佥事张德昌两人相视一眼,张德昌说道:“大同府军心刚稳,须指挥使大人留守方才稳妥,刘驸马前线杀贼,后路尤其之重,须持重之将代为镇守,末将以为,同知大人前往更为稳妥一些。”
众将一愣,相视一眼皆皱眉不语。见此,马林稍微沉默思索片刻,微微点头笑道:“佥事大人所言不差,军心初稳之时,前去守御之将当为威望持重之人一力主之,马某亦以为张同知主持关外之事稳妥。”
马林向张全昌微笑点头,又看向一干将领,说道:“张同知暂为督理关外原镇虏卫、玉林卫,为刘驸马守住辎重运粮后路,原玉林卫、镇虏卫、赤儿山、九龙沟则需四将驻防,何人愿往?”
马飚、马起身拜倒,齐齐大声抱拳。
“末将愿往!”
副总兵苑攀龙、王承恩,参将伏威、刘光祚、史记,游击将军颇希牧、艾万年……十余大将全起身拜倒。
“我等愿往!”
马林见此,一个个看过去,微笑点头,说道:“诸位勇战之心,本指挥使甚是欣慰,苑大人暂为原玉林卫指挥使辅佐张同知,可否?”
苑攀龙忙抱拳道:“末将领命!”
马林起身扶起苑攀龙,说道:“刘驸马前沿杀敌,后路尤为重要,当年界凡城之时,若有人替为坚守后路,也不会有了后来之惨事,希望苑将军能够以国事为重,以我大明百姓为重。”
苑攀龙郑重抱拳道:“大人放心,苑某不死,鞑靼休想夺了玉林之地!”
“嗯。”
马林拍了拍苑攀龙肩膀,看向马飚说道:“马飚领军两千,驻赤儿山,赤儿山若失,定斩不饶!”
“马飚遵命,赤儿山若失,飚自斩头颅!”
“史记领军两千,驻九龙沟,若失,军法待之!”
“史记遵命!”
“艾万年、颇希牧为张同知之副将。”
“诺!”
……
经历过一次萨尔浒之事,马林不敢稍有大意,连夜准备帐篷、辎重,最短时间内挑选出一万劲卒随张应昌出关,幼军短短时间内击溃数万鞑靼,所有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凡一脚踏出关外,就已经意味着出境厮杀,功劳簿上就会有他们的名字,而马林任命人员也颇为有些意思,当然了,这些也都与纵马狂奔的八百里加急信使没任何关系。
八百里信使冲向京城,与此同时,无数信使也向整个草原不住蔓延,而刘卫民却很怪异的并未趁机杀入一马平川的几十个大大小小的板城,而是在出口处与孙传庭部一左一右驻扎,与此同时,大怒的卜失兔甭管老弱病残,短短数日集结起来“十万大军”屯兵十里外。
八百里加急一路急奔,仅用了五日就一路高呼“八百里加急”声冲入京城。
……
皇帝大舅哥又有了个儿子,欣喜若狂下干活也有力气,特为江南船厂设计的战船设计好了后,一时心痒,自个按照样式建造了个缩小版的战船,还别说,虽只有五百料却颇为威风,圆木钻出的小炮大大小小两百来门,而且还是西洋那种风帆,船首刀锋般的舰首让人心畏。
朱由校、张嫣、方从哲、孙承宗,以及回转京师运送物资的魏忠贤、朱由检全都登上了这艘真正意义上的天启大帝号战舰,朱由检一脸贪婪抚摸着属于自己的未来超级战舰,端着酒水笑道:“陛下,臣弟若有了这般船只,就算是陛下令臣弟前往天边,臣弟也是敢闯一闯啊!”
朱由校心下一阵自得,端着酒水笑道:“想要建造这么一艘大舰尤为不易,就是比这小一号的道级战舰,大兄也只是造了两艘,检弟能造一艘估摸着也要数年之久呢。”
魏忠贤笑道:“陛下英明神武,也只有陛下可以设计如此巨舰,驸马爷言西夷无敌舰队,以老奴看来,陛下才是一手打造了我大明无敌水师第一人!”
“哈哈……”
众人大笑,张嫣更是一脸骄傲挽住皇帝手臂,孙承宗叹气道:“就是太过费钱,一艘如此巨舰需要七十万两,每年花费就需数万两。”
方从哲举杯与孙承宗微微碰了下,笑道:“孙督师有些太过担忧了,如此一艘巨舰花费虽巨万,若用刘驸马话语来说,此乃大国重器,一艘可威一国!”
魏忠贤点头说道:“可不是么,驸马爷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