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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郑贵妃怒道:“不愿违背陛下意志,不愿插手朝政,不代表可以任由你们祸害大明朝!”
“郑贵妃……”
“你闭嘴,‘郑贵妃’三个字也是你叫的?”
郑贵妃大怒,指着赵南星就是怒骂。
“一个个的,别以为老娘不知晓你们心下的阴暗,以为那孩子手里有个皇长子,以为那孩子手握大明朝最强军卒,以为卫民钱庄无数银钱……你们害怕了,怕他夺了皇位,夺了大明江山取而代之,所以你们就迫不及待想要夺了浑小子的所有家财!”
……
“哼!”
“一群混账东西……你们也配拥有刘家寨,就你们这般祸害大明江山,臭小子夺了大明江山,那也是活该!”
众人大惊,傅懿妃更是吓得一脸惨白,忙跑出来拉着郑贵妃手臂,谁都有这个担心,可谁也不敢如此公开大吼大叫的。
不等傅懿妃惊慌开口,郑贵妃却猛然一甩手臂,怒视着她。
“你闭嘴!”
傅懿妃一时语塞畏惧,又见郑贵妃冷哼。
“以千余宗室子前来……臭小子难道就不能自个领军亲自前来吗?就那浑小子性子,他真的需要让宗室子前来殴打你们?”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打死你们也是活该!”
“哼!”
郑贵妃憋了几个月的火气没处发,哭了半天的孩子激怒了她,指着对面一脸惨白的任贵妃,冷哼不满。
“混账东西,没看见陛下都饿了一日吗,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还不赶紧给陛下喂奶?”
“一个个混账东西,从今个起,你来当泥菩萨,你、你做东西两宫,三人不点头,任何事情都不作数,陛下成年还政!”
“混账东西,校儿让你垂帘,让你们辅政,你们就是如此治理的大明江山?”
郑贵妃大怒,指着傅懿妃、张嫣、任氏三人,又指向孙承宗、朱由检、魏忠贤、方从哲一阵大骂。
朱由检不满起身道:“皇贵妃奶奶,陛下可没……”
“没什么?”
“没什么?!”
郑贵妃盛气凌人看着所有人,怒道:“今个老娘就犯了规矩,哪个给老娘说个不字来!”
……
见无人敢开口,魏忠贤心下狂喜,忙上前跪倒大吼道:“老奴谨遵太皇圣太后懿旨!”
魏忠贤一跪倒,一帮子娘娘、王爷、贵戚们也跟着一一跪倒,门外更是跪了一地,一群鼻青脸肿的官吏们相视片刻,无奈一一跪倒。
“臣(臣)谨遵太皇太后懿旨!”
看着一群人全都跪倒,就是张嫣、孙承宗、赵南星等人也不得不跪地,郑贵妃还像是很不满。
“哼!”
“魏忠贤、方从哲。”
魏忠贤、方从哲忙上前跪倒。
“老奴(臣)在!”
“混账东西,校儿让你们做辅政大臣就是这么做的?司礼监乱糟糟,东厂乱糟糟,门下监干脆就没了,你们就是这么忠心耿耿的先皇?”
“老奴……”
“滚一边去,看着哭嚎老娘就烦的慌!”
魏忠贤低头不敢吭声。
“你们挨打了,你们活该!”
“哼!”
郑贵妃恼怒一甩衣袖,也不理会一干大臣、宗室,带着揉着眼睛的小喜儿离开了乾清宫,她一走,慈宁宫诸多娘娘们也不得不苦笑起身离去,傅懿妃傻眼了,也要跟着离开,李康妃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急切道:“太皇太后让妹妹主后宫,妹妹若是离去了……”
傅懿妃心下激烈就没停过,听了李康妃话语更觉不安,脸上略带惊慌。
“妹妹不是姐姐,姐姐以往还管着事情,妹妹哪里懂这些啊,还是……还是让皇后和任贵妃商议着来吧。”
又觉得有必要多说一句,低声说道:“妹妹觉得……太皇太后话语是有些道理的,镇国与先皇虽为君臣却亲如兄弟,陛下是先皇的子嗣,是先皇亲口旨意,镇国定不会忤逆先皇的旨意的,用宗室子教训教训也是表明心迹,爝儿的身世又不同于他人,镇国因陛下而避嫌,妹妹也不当太过掺和,江山是陛下的江山,任贵妃是陛下的生母,当会稳妥小心些的,姐姐也莫要太过担忧,咱们……咱们还是回宫吧。”
郑贵妃虽恼怒骂人,可却给了所有人一个主心骨,整个大明朝真正能压着刘卫民的,还就慈宁宫的郑贵妃,其他任谁都不成,郑贵妃一下子变成了“皇太后”,尽管张嫣心下不悦,但她知道那人反抗意味着什么,知道头上多了个傅懿妃又意味着什么。
声音很小,听到傅懿妃话语的人却不少,李康妃有些恨铁不成钢,却不能在所有人面前再说什么,只得无奈轻叹跟着一群仁寿宫大小娘娘们离去。
一干妇人离去,一干王爷、贵戚们相视一眼也无奈离去,见识了一群宗室子打砸各大朝臣府邸、公开抢夺财物后,这些人也知道还在长城边那人恼怒了,晋王摇头叹气。
“想不到那浑小子这么狠,还是少惹他为好。”
秦王一干王爷们皆苦笑不已,朱由校活着的时候,他们还敢在刘卫民家门口堵着,如今要他们去那也是不去的,这些人别的本事没有,看人脸色的本事还是有的,看到东林党大肆侵吞刘家寨产业,看到关外送来的鞑靼头颅后,他们反而只是在一旁看着,连碰触一下的yù_wàng都无,事实证明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乌龟还是挺厉害的。
一干王爷们、勋贵们摇头叹息离去,准备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