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听到了陆灵丘的话,低下了头,一言不发放下了帘子,而陆灵丘挠了挠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而车中的朱珠,满脸通红,朱珠闪了闪风,感觉到了脸有些发烫,这陆公子真的是初出江湖的吗?朱珠不知道,她只知道陆灵丘有时候很可靠。
马车渐渐远去,而没几日,一则消息震荡了雍州,骑军右将军解甲归田了,连带着他的那些旧部,全数被贬黜了,险些引起了兵变,自然是有人不服的,可幽州调来的那二十八万军士也是让这些人的脾气压了下去,不敢造次,交接的勉强还算顺利,那些挑头的玩意,也是被一一剪除。
镇河城安定了以后更奇怪的一点就出现了,镇河城的那些将种门庭,全数被围了,一个都不放出去,这就很有意思了,一时间谣言四起,只是这谣言刚起,那些个造谣的人,就被抓了起来,而只剩下了,那安北城的赵光义了。
他的安北城几乎这雍州三分之二的将种门庭所在之地,差一点就起了乱相,先是谍子开了城门,之后又是江湖高手将那赵光义制服,这一晃就是半年,莫语也将那封诏书拿了出来,将各个将种门庭的罪论述了出来,这一切花了七个多月,抄了这么些将种门庭,抄的的财富,也把莫语吓了一跳,这些家将种门庭,累计了这么些年,相当于荆州三年的税收总和,荆州那种鱼米之乡啊,三年的税收相当于这雍州十年的税收,还富裕了很多,上报朝廷之后,帝安世要了两成的财帛,剩下的留给了莫语。
而莫语也开始了大动作,花大价钱养精兵,造兵器、劲弩、守城兵械,准备迎接异族南下的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