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这样啊,你想想我什么时候没有理由地就随便对人鼻孔朝了?从来就没有过,都是有人招惹了我非常过分我才那样的,但我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seven就摆架子看低别人,我的意识里从来就没有过自己有名有利就觉得别人连跟我话的资格都没樱当然了,我是毒舌,可我没有对人爱答不理的啊,别人跟我话我都是很有礼貌地回话的,从来不会没有缘由就嚣张跋扈地对别人尖酸刻薄。这个社会现象我知道,可我就是坚持己见不理解。”汲言不是不赞同丈夫的话,而是对她来不一样,她不是那样的人,也不喜欢那样,更不想要随波逐流变成那样的人。
reber知道妻子在某些问题上非常地固执,无法接受就不会去理解,只能:“确实是,但我们改变不了现实啊,就只能接受。”这才是最令人无力的,就算他知道妻子的坚持正确的,可在现实的不可控当中,正确的坚持是改变不了什么的,那样的人随处可见,唯有接受并且适应。
汲言也不再纠结,倒是想起在汗蒸房里那两个女人问她的问题,其实也算不上是突然想起的,而是一直徘徊在脑海中,这也致使她虽然困但无法入睡,果然有些话还是要了心里才能踏实:“对于我一直工作,你的意见真的很大吗?”
“那当然了,你生着病还工作不听劝我意见能不大吗?”reber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是指平时的时候。”丈夫是在前提的情况下回答的,可那并不是汲言想听的答案。
“平时?”reber一时之间没回上来,因为不知道妻子为什么会突然提,疑惑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问问。”若不是今那两个女人跟她,老实她是真的从来没意识到过的,就算当时肯定的回答了她们心里也不免有些想知道丈夫的想法。
reber想了想才开口:“你平时吧,大多数时候总是在做自己的事,也不太搭理我,刚开始的时候我挺不适应的,还有点失落,因为你的时候一看到我就会黏着我,可我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你也是在做自己的事自己跟自己玩,长大了没那么依赖我了有自己的独立空间也有自己的事业工作,这很正常,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所以不会有意见。”
“那你就不觉得我总是在忙工作忽略了你吗?”汲言觉得还不是她想要知道的答案于是再问,丈夫的回答太过理性客观了,完全是站在她的立场角度上回答的。
“觉得啊,可你在忙,我也知道是正事,总不能不懂事地跟你闹吧。你在忙,我给你填茶准备零食的感觉还挺好的。”每次他端着茶点进书房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也不抬头看他一眼,他跟她什么也只是冷淡地应一声就没了,不跟他交流互动,他心里难免有多不舒服失落,可每次他看到茶点空聊时候又觉得很满足,因为她只是在忙,并没有真的对他视而不见。
丈夫的话让汲言又想起了一件事,心里顿时生出愧意:“有次你不是给我切水果做沙拉的时候切到了手,也没跟我,督我面前的时候我都没发现你的手上贴着创可贴,后来工作结束了才看到的,问了你一句你不心磕到了,只是一点皮外伤我也没多问不紧张。第二我起床后吴姨才跟我了实情,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就这件事上体现出来的确实是我因为工作忽略了你,对于这一点,我心里真挺不好受的,算不上一个好妻子。”别人不清楚他们的相处细节,可她自己是相当清楚的,所以才会觉得难受,是她没有做好一个妻子,该关心丈夫的时候没有关心。
“本来就是问题,没什么好在意的。”reber安慰一句。
其实老实,在当时,他没有是不想打扰到妻子,但是也没有刻意隐藏起伤口,还贴了一个挺显眼的创可贴,可妻子愣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心里又是一顿失落,觉得妻子只要一进入工作状态很让人受不了,心里眼里根本没有半点他这个丈夫,连他受伤了都没发现,但过了后觉得没什么了,因为确实只是简单的皮外伤,根本没大碍,没必要跟偶像剧里似的题大做。
“那你就没有想过让我结婚后不工作了安心在家做全职太太照顾你吗?”汲言直接问。
reber更觉得奇怪了:“你今怎么了?突然地谈些这么没边际的话题。”
“就是没跟你正经的聊过,所以想要聊一聊。”汲言装作不在意地回答。
reber眉头一皱觉得没那么简单:“是不是谁跟你什么刺激你了?”
“没樱”汲言否认,但她否认的是没受刺激,因为确实有人跟她了什么让她反思了。
关于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有正经地聊过,只不过是她在而丈夫在听,她只自己想的表达自己的立场,却从未听过丈夫的想法,有些自私了。
reber依然觉得很可疑,尤其是妻子的很多话并不可信:“那你为什么突然地就想起聊这个了?”
汲言听丈夫这非要刨根问题的语气只能:“你那么红,工作很忙,现在因为结婚暂时休息了,事业因为结婚受到了影响,但我很清楚一点你在这一行的地位不会被动摇,未来你依然能够走得很远,你那么忙肯定是需要人照鼓,如果我只顾着忙自己的事不管你我们俩之间的感情很容易出问题,你们演艺圈不少的人结婚了多数都是女方牺牲放弃事业工作选择了在家当全职太太,可你却从来没对我提过这个要求,所以我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