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倒是没说错,我要是提前知道了,的确不会干等着,你们足够了解我。但我对你们的解释还是非常不认同,你们明明知道身上装着我的追踪软件,我可以在任何情况下知道你们在哪,如果不是我的电脑被拿走被拖延了时间,至于到现在才找到人吗?!”碍于情绪有些过激,她又拍了一掌桌子以示她的气愤。
周其无言以对,在战斗中的突发状况谁都无法预料,但汲言说的没错,如果她在,也不会拖那么长时间。可实际上他们也没想拖那么长的时间,谁知道rer录个节目还跑到了沙漠那种鬼地方去,这确实令他们失策了。
汲言过激地骂:“能耐啊你们,还把手段用到我身上来了,有这个心思,怎么不用到敌人身上去?!”真是气死她了,她教的东西,使到她身上来了!
他们三人不吭声,就这么让她骂着。
骂了十多分钟终于通气的汲言丢下一句话:“我告诉你们,我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们的,看我回去了怎么收拾你们!”
她一离开,风信子就泄气地叹气:“唉…”
周其老干部地发言:“别唉声叹气的了,她还是有人情味的没在现在罚我们,体谅我们经历了一场持久的战斗,还在山里搜救老马,知道我们身心疲惫让我们休息,有了不小的进步了。”
江湖也难得发牢骚:“你说你一个军衔比我们高在部队里管着那么多军人的特种部队总教官,去哪儿不是威风凛凛的,怎么也被她一个丫头给震住了,这显得我们一帮大男人多没用啊。”
“唉,我是个军人,还是一个爷们儿,跟一个小丫头计较什么,何况我不得不承认确实思虑欠妥造成了不小的过错。”
风信子想不通:“你们说她又不是军人更没有军衔,我们一帮大男人咋就那么怕她呢。”
周其撇清关系:“是你们,不是我。至于为什么,简单啊,虽然你们是军人,在部队里接受了严格的训练还有教育。但跟着她久了,有很多技术上的弱处是她指导的,再加上她那坏心眼的一肚子坏水,久而久之,真把她当成老师上级领导了呗。”
两个男人再叹气:“唉…”
“你们应该庆幸她不是军人,否则就她那过人的智商搞起训练来,还不得玩死那些兵。你看看平常她去部队里协助训练的时候,哪次不把那群兵给整得体无完肤的,我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那你还请她去教导。”
“她能力摆在那儿啊,她打的靶还摆在展览室里,作战、指挥能力,还有高科技技术,哪一样不是拔尖的,谁不佩服她觉得她就像一个天才立在那里,那些兵想见她希望得到她的指导。你们不知道,她还挺好使的,用她还能牵制那群不好管教的小子。”
风信子在潜意识把自己归于汲言的下属,反应灵敏:“你还在背后利用她,我告状去。”
江湖也表示:“就是!”
“……”刚刚还跟他抱怨吐槽汲言,结果这才过了多久就改变立场了。
生命力顽强的殳驹原在昏睡了两天后苏醒,然后被转到了普通病房。
看着汲言忧心忡忡的脸色,他虚弱地贫嘴:“没破相吧?”
汲言转愁为笑:“没破。”
“那就好,我可是靠脸吃饭的。”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殳驹原挤出痞笑:“有,全身都疼。”这可是实话,他真的全身都觉得疼。
看到他这么有精力,汲言心宽了不少:“有力气贫嘴那就证明没有什么大碍了,好好修养几天就能出院了。”
“我难得病一次,你就好好照顾照顾我吧。”
“每一次都是以这么惨的情形进的医院,你还真是想的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殳驹原会那么倒霉,他机灵也有小聪明,一般都不会让自己受伤,可只要一受伤,就会非常严重。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我正好能休息休息啊,这段时间忙得很,不眠不休的,我都有些撑不住了。”
“既然累那我说去帮你们干嘛非要拒绝?”为了不让她插手,他们可谓是费尽心思啊。
“都是一些琐事,我们好歹是一帮大老爷们儿,怎么能事事都让你一个身体抱恙的女人操劳?我们也是要面子的。”
“你都这样还要什么面子…”记忆中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不可以在别人面前丢脸,就是对于她,会特别要面子。
“头可破血可流面子不可失!”
“我吧,虽然不是很想打击你,但你经常在我面前丢脸是事实,所以你的豪言壮语是为哪般?”
受了伤又被打击的殳驹原:“……”就不能温和地对待病患吗?
汲言也不顾及他,继续说:“对了,还有件事通知你一下,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
汲言嫣然一笑:“基于你们合起伙来策划拿我电脑的事,我会等你好了再处置你的。”
殳驹原哀怨:“我可是伤员啊伤员。”在这个时候还要压制他说这个?难道他的生命安全没那件事重要?
汲言淡淡地说:“那我向上级递交一份报告说明好了,让旅长他们来处置你们吧。”
殳驹原求饶:“别别别!这点事不至于闹到旅长那里!不至于!”
还不理解汲言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警告他的殳驹原在接下来的几天就明白了,但凡他提点过分的要求,她就以此来要挟他。
明明是伤员,还沦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