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们在这上面比别人有优势,也是需要那些形式的,我就是觉得别人能做到的,我也想要做到,别人能给女方的点点滴滴,我也想给你。”他就是不想让汲言受委屈。
汲言稍稍使力握紧了他的手,若说愧疚的那个人,应该是她,就算他想和她一起做那些普通平常的小事,她也有众多顾虑。
那个束手束脚的人,从来都是她。
当初她早就说过,她能给他的,太少了,而他要承受的压力,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这便也是压力之一——不能做普通情侣做的事。
晚上人都离开rer的房间之后,汲言主动交代了她去甘家的细节,只不过只说了四分之一的细节,其他的都一句带过。
唯独甘杍柒的事,她重点提了几句。
rer委婉地说:“你话会不会说得太重了又刺激到她了。”
汲言冷淡地说:“我本来的目的就不是去安慰她的,说的每一句也都是实话。”
“她本来就因为她妈妈的事受到了不小的负面影响,现在更是因为她母亲门都不出了,在公众的视野消失了八九个月,媒体和网上都在猜测,这万一,她扛不住压力自杀了怎么办?”他有些担忧。
汲言瞥一眼他:“你要是这么关心她你就去慰问她啊。”
rer听着语气觉得不对劲赶紧哄:“我就是站在客观角度去分析,你吃什么醋啊。”
汲言嘴硬:“我没有吃醋。”
好不容易和好,rer不想再吵:“行行行!没有没有。”
汲言听着敷衍了事的语气不满地强调:“我没有吃醋!”
rer转移话题:“所以你就不担心刺激到了她让她想不开吗?”
汲言也不跟他争辩,说正题:“不担心。”
“你这么有信心?”
“嗯。”
rer不解:“为什么?”
汲言斩钉截铁回答:“她没有那个胆子。”
rer觉得汲言的分析角度过于简单了:“她虽然胆小,但如果真的被逼到了那一步,谁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当觉得人生里已经充满了绝望时,人都是会冲动起来的。
汲言抱着抱枕问他:“还记得她拉我去替她挡刀那一次吗?”
“嗯。”虽然疑惑汲言为什么转移话题问这件事,但他还是回答了。
“虽然是害怕下意识的举动,但那是一个人危在旦夕之时的本性,她那么怕死,所以她没有勇气死。就算她真的崩溃了扛不住压力了,她想死也没那么容易,那么多人守着又不是摆设的。我担心的,是一个人跌落谷底熬过了那段痛苦的时光,将会涅槃重生。我会这么做,只是不希望她因为心魔被吞噬而误入歧途,冤冤相报何时了。”她的说辞,还是如平常般冷淡得一针见血。
“你真的是,一如既往地冷血无情啊。”
“你看,无论我怎么说,你都觉得不妥,那我还是别说了。”对外人她说话都是不留情面的,更别说对着最亲近的那个人了。
rer以为又让她不高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汲言不回话,他觉得气氛有些尴尬看眼色地说:“她要是熬过去了,还有更大的一个关口等着她,她本身就是一个公众人物,就算不回演艺圈了,可她妈妈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央视新闻联播也没停过一直在报道案情的进展。要是她出现了,记者媒体肯定可劲儿地堵她,她也会因为她妈妈而受到很多无辜的指责和非议。”
汲言冷声微斥:“无辜?若论无辜,她受的这点算什么?既然是曹琴的女儿,替她承受这些难道不应该吗?我也替当年无辜的牺牲一直在背负着沉重的责任不是吗?有些人有些事,总有人需要去承受后果,她有关联就脱不了干系。与其去想是不是无辜,还不如去想该怎么稳定自己的心态去承受那道难关。这道关口,可比她从变故打击中振作起来难多了,这个污点,是要背负一生的,她要生存下去,只能鼓起勇气抬头挺胸坦然接受那些指责的非议。”
“你看事情的角度有的时候也太狠了点。”
“是不是也觉得我性格脾性狠辣又古怪的?”
“摸不透你而已。”
汲言正色道:“可你也是这么想的,其实你一直都以为我大多数还只是单纯的那个我,但是你要接受面对我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事实。我的冷漠,肮脏,手段狠厉,算计人心这些都不是装出来的,是已经深入了骨髓的。”其实也怪她自己,平常比较喜欢伪装,所以才会一直给人的印象比较天真善良。
“你一定要把自己说的那么狭隘吗?如果你真的像自己说的那么不堪,又怎么会帮助国家做那么多事救过那么多人呢。”看到汲言唇瓣微动,他又抢着说:“别否认,你昏迷期间他们可更我说了不少你的善迹,还跑去过有政治军事战乱的国家协助救过不少人,这些没人知道,可跟你并肩而行的人却清楚得很。你啊,就是太嘴硬了。”
“我是承认自己也有善念,可我基本上做的事都只是为了帮助舅舅他们,因为跟他们亲近,所以出手帮忙希望能够让他们轻松些。同时我还赢得了部队里的领导对我的好感和人情,他们尊重我,凡事都会酌情为我开后门,可不止是有身份特殊的原因。我救的一些人就更是了,他们有我想知道的情报消息,作为报答,我救了他们让他们活着,这很合理啊。”在她眼中这些就像是交易般,力所能及,各取所需,善念中也会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