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汲言坐在椅子上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转头,看到某个神情略显心虚的男人。
殳驹原谄媚地堆起笑脸:“老大。”
汲言用余光瞥了一眼他:“来了啊。”
殳驹原内心懊恼不已:“你怎么没跟我说过来的事啊?”
汲言故意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用不着迎接,跟你说了,不就打扰了你的好事吗?”
心虚理亏的殳驹原也不敢反驳:“怎么会,你说笑了。”
汲言“善解人意”地说:“吹完没?要不要我再等等你?”
“就闲聊而已,随时都能结束。”
汲言哼一声不再说话,殳驹原站到她身后则是不敢说话。
风信子用口型说:“瞧你干的事,哪像个纪律严明的军人了?”
殳驹原也用口型反驳:“军人就不是人了?我就是跟人闲聊了几句而已。”
风信子:“你知道我们来了多久吗?还几句,已经半个小时了。”
殳驹原:“……”
汲言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般,幽幽地开口说:“安静点。”
两人不敢再说话。
回去的路上在车里汲言问:“你俩的年底考核要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