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信斐看到rer心情愉悦的模样,特别是他手上的动作,觉得很不顺眼:“你什么时候,这么对我一次,我就喜极而泣了。”
“滚蛋!你有老婆,用不着我。”
伍信斐不满地控诉:“见色忘义!有了媳妇就忘记同甘共苦的兄弟了,老子天天伺候照顾你不求回报的,你服务我一次都不愿意,老子要跟你绝交!”
“瞎嚷嚷什么?!别吵到我媳妇。”
伍信斐又受到重击,一脸地恨铁不成钢:“你爸妈要看到你这么伺候一个女人,估计得老泪纵横了,他们都没享受过这待遇呢。还有你那群粉丝,若知道你是个老婆奴,心都得碎了。你说说现在圈里谁不知道你rer宠媳妇宠上天的事,都对你这个男神大跌眼镜更好奇你身后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让你这么心甘情愿臣服。”
rer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圈里也这么八卦了啊。”
伍信斐更无语了:“圈里什么时候不八卦了?这个圈就这么大,但凡有点什么事都会一传十十传百。”
“传就传吧,反正也是事实。”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丢脸的,在这个出轨盛行的时代,反倒是他这样只专情于一人的人才最难得。
伍信斐提醒他:“你树立的形象,可全都被推翻了。”
“你觉得我会在意?”
“你当然不在意,否则当初也不会自毁前程从韩国回来了。”
回到自己的祖国固然是一件好事,可当时他出道的时间并不算长,也在上升期,地位没有巩固更不稳定,在那个节骨眼选择毁约回国,不是一个明智之举,在所有人眼中,太过愚蠢。可他当时义无反顾毅然决然地回了国,所有人都不解更对他的行为感到震惊,纷纷猜测他为何如此,舆论把他推上了风口浪尖,可他依然不管不顾,只是为了一个女孩。
他的疯狂之举并没有就此打住,因为那个消失的女孩,想尽各种各样的方式去寻找,可那个女孩就像是销声匿迹般,根本无迹可寻。他终于从失落变成了失望,他看似不再疯狂地找寻,实际上不过只是在等待,他等着那个牵挂的人重新出现,因为他,还没有绝望,他甘愿没有结果的等待。
所幸,他多年的等待最终换来了结果,否则他一定会替他不甘。
rer转移掉话题:“老伍,有没有发现不错的人?”
“我去各大演艺学校看了看,物色到几个不错的,但是他们也被其他公司看上了,所以正在交涉当中。”关于这件事,他有些担心,毕竟他们是刚刚涉及签约艺人的工作室,连一个正规的经纪公司都算不上。就算有一直红着不过气的rer在,但毕竟是自己的前途事业,换了他,也会犹豫选择比较有保障的经纪公司。
rer把早餐端进房间时,汲言早就已经洗漱干净了,她什么都没说安静地吃着早餐。
rer看着手机问:“等会儿你是要补觉还是陪我过去?”
“补觉。”
rer没有反对,说:“那待会儿让老马风信子江湖过来守着你吧。”
“不用那么多人,留老马一个人就够了,你把风信子和江湖带着。”
“你还真是,不忘撮合他们。”对别人的事这么上心,让他很是无奈。
“那当然,趁着现在对他们有利,我可不能耽误了他们。”她的费心,可不能白费。
吃完早餐,汲言伸出手:“抱我去床上。”
“你刚刚不是自己走过来的吗?”这女人还真是,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行为举止有多撩人。
“累。”汲言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不想动。
rer放下手机,托着人抱了起来,汲言防止滑下去两腿交叉跨在他的腰上。
走到了床边,rer坐下,并没有松手。
跨坐在他身上的汲言想起来,却被紧紧抱住,她只能说:“你放开我啊。”
“大清早地就玩火,你是嫌不够累吗?”
感觉到他身上某处的变化,汲言微微一惊,挣扎着要起身,怎奈这男人死死地禁锢住她,淡淡地说:“你再蹭,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汲言一激灵,像是定住般不敢再动。
rer搂紧人,埋首在她颈间,闷闷道:“你说你,总是在大清早地就引诱我,被收拾了那么多次咋就不学乖呢。”
汲言虽然因为他吐气觉得痒,但也不敢动,靠在他肩上说:“明明是你自控力不行把持不住自己,怎么就怪到我身上来了?我就是觉得太累了不想动就跟你撒了娇,可没其他意思。”
rer松开人,一只手搂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这张嘴,永远都那么牙尖嘴利,还是收拾收拾比较好。”
话毕,他微微倾身,堵住了那张唇。
在这件事上,汲言明白了越是反抗只会适得其反的效果,配合地让他索取掠夺。
没一会儿的功夫,汲言从坐着变成了躺着。
意乱情迷间,听到了敲门声:“老三,该准备出发了。”
汲言因为门外的声音而找回理智,担心伍信斐会推门而入,她推推身上的人。
被打断的男人眉头紧皱,不耐烦地很:“怎么了?”
汲言气息紊乱,面色潮红,胸口起伏,回答:“老伍哥在外面,他说要出发了。”
rer看了一眼表,扭头喊道:“我上一趟厕所,五分钟后出发。”
汲言急了,小声说:“你干嘛啊?”
外面的伍信斐回到:“好,那你快点。”
rer俯身,汲言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