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说我穿得不够活泼?”她自认为自己穿得已经够活泼了,奈何这男人却不这么觉得,她倒是想听听这男人对自己的审美观念是怎么样的。
“本来就不够啊,我不喜欢你为了工作而穿得非常职业,虽然你这么穿也算不上职业,可我就觉得不够活泼。”暖色系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更能衬托出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本来肤色就白加上她身体又不好导致她的气色更不好,还穿冷色系的衣服就更显得不好了,家里的衣柜还清一色的都是冷色系款式也都是差不多的,女人味十足的衣服款式虽然也多颜色也不少但跟冷色系的休闲西装相比还是非常明显的。
“不是每一行都像你们演艺圈的,我虽然不太去公司,可我们这it行业也是职场,我属于职场人士,不像你们演艺圈要在穿着上时尚引领潮流,况且我虽然不是正式教师但也是代课老师是要站上讲台的,总不能穿得花里胡哨的吧,怎么说都是个执教者,总得有个老师的样子啊,别人能因为工作必须在着装上职场化,我为什么不可以?”她曾经有几年也是混迹于职场中的,只不过是近几年不太露面了,可哈佛的工作她是必须要露面的,自然在着装上偏向于职场化,况且她本身也挺喜欢这么穿的,不用花太多心思去搭配衣服不说,简单明了干净利落还不失她本身给人的感觉,能找到这么符合她性情的衣服她也非常满意。
rer没再说什么,他也只是提议一句而已,也知道职业的不同有些事是没办法的,就像他有的时候有些衣服款式并不是他所钟意的,甚至是有些厌恶,可那些是他代言的品牌或者有过合作有交情在不好拒绝,只能穿出去宣传宣传了。
回家后两人一起在衣帽间里各自收拾行李,rer的简单得多,就带了几套换洗衣服和一些日常的洗漱用品。
汲言装了两个箱子的行李一旁还摆着空的行李箱准备继续收拾,看到他停下来没再动说他:“你就这几套衣服不够吧?”他那箱子,都没装满,她很怀疑他是不想动想让她收拾故意的,这男人,感觉被她惯坏了。
rer按她叠衣服的方式替她叠着衣服回答:“不啊,够了,反正也没什么机会穿,白天基本上都在拍婚纱照,衣服也让他们准备好了,一大堆不愁没衣服穿。”行程时间安排上,自带的衣服也只有晚上休息睡觉的时候穿,其他的时候基本上都在拍照,穿那些礼服就行了。
说到这个汲言放下手里的衣服说:“准备的衣服那么多,穿得完吗?”她没有细数,但是估量了一下,少说也有上两三百套,还基本上都是礼服,她看着只觉得头大,从来就没有过那种一天要换那么多套衣服的经历,光是想想换衣服都换累了。
“拍完一套就换一套,穿的完,我以前工作的时候,一天都差不多就得换一百多套。”对他来说那些衣服都是小菜一碟而已,以前要是衣服多时间紧凑他又不想花太多时间都是一天上百套都不在话下的,刚开始的时候他换得烦了看到服装品牌代言的工作就怕,可他要吃那碗饭,那是他的职业,是绝对不能逃避的,慢慢地也就适应了。
“你那是工作,我们这是婚纱照,不一样,工作和婚纱照不能拿来相提并论。”虽然拍婚纱照不是她强烈要求的,可她既然同意拍了,就不能让他带着工作的心态,一定是要舒心发自内心幸福地认真对待,那才叫婚纱照才是属于他们的独一无二的。
“当然不能了,我一生就一次的婚纱照,必须要认真拍了,我也是带着美好期望的,团队我请的都是国际知名摄影师,礼服也是每一件都让国际知名设计师团队设计亲手做的,我这么用心,怎么可能会以工作的状态去对待。”他心心念念等了那么长时间才熬到了这一天,要是以工作的状态去对待,那不就是笑话吗?
说起这个汲言问他:“那么多礼服全都是按我们的尺码做的,我不记得他们有来过家里量尺码啊,而且那些衣服做出来少说也得大半年吧,还必须是不做其他的衣服给赶出来的。”一看就只是为了他们量身打造的,花的时间精力自然不用说了,可她就好奇那尺码怎么来的。
“尺码我给的,衣服也都是我们刚确定关系没多久就让他们开始做的。”就像是他求婚时那枚戒指一样,打从一开始,他就是奔着结婚去的,如果她不肯,他就算扛着人逼着去也要结婚,绝对不能再让她从自己的身边离开了。
汲言这才知道这男人打从一开始就随时都准备着要结婚更是非要拍婚纱照不可,只不过:“你什么时候给我量过尺码了?”记忆中并没有量过啊,总不可能她睡着了偷偷量的吧,那也不用啊,他想要量自己的尺码,她也不会不同意会配合的啊,用不着偷偷摸摸的,就算偷偷摸摸的量,她警惕性那么高怎么可能会不发现。
“我对你的尺码一直很了解啊,再者我这个职业,光看就能大概估量了,再一模就知道准确的数字了,用不着量。”他是不会给别人近身触碰自己的女人的,就算是女人也不行,那是只属于他的特权,能量尺码同时又能行使他的特权,这一点他很满意。
“流氓。”意识过来他量自己尺码的特殊方法汲言不好意思地骂一句。
她白皙的小脸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特别白里透红,让人看着特别欲罢不能,男人迈开长腿走过去抱起人将她放在一旁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