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为二姐撑腰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你的报复心也太强了。”他当初也是很想去讨公道报复昔家的,可自己的姐姐选择高傲地抬头,非常大度地不计较,看都不看身后对她抱着深深歉意的人,他知道那是自家姐姐对昔筵硕无声无息的报复,不得不承认她用的计策非常正确,因为达到了非常好的效果,昔筵硕因为愧疚感一直都活在煎熬中。
思及此,他偷偷瞥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女人都一样小心眼太可怕了,他可不能得罪了她们,否则就遭殃了。
“我又不是那种受了委屈就只会哭哭啼啼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人,有些委屈不碍事可以不搭理,但是有些委屈是绝不可以忍气吞声的,我是每次都会忍气吞声的人,但我也会在忍气吞声中用属于我的方式反击,我明明白白地承认,我就是睚眦必报报复心强,绝对不会任人欺负。”反正她从小是个什么样子这男人都清楚得很,她也没必要做作地伪装隐瞒自己的真性情。
这点rer是相信的,她从小就是那种受了委屈会反击的人,不一定会当下立马反击也会记在心里在别的时候用她的方式讨回公道,现在过了那么多年,性情磨练得沉稳的同时那些原本就有的东西肯定只会更加沉稳。
“你是个女人。”虽然知道那些事实,可rer还是觉得应该说出来才行,这么说也不是因为看不起女人,而是她确实是太极端了,对她不好。
“那又怎么了?谁规定女人就一定要娇羞矫情了?我承认我很弱不禁风身体娇气,可我的意志可不能再跟身体一样了,否则就真的是弱得一无是处了,我不想让自己那么没用。”她不是做不来学不会女人通有的性情,也不是觉得女人矫情令人反感所以想要成为特别的那一个,实在就是她不觉得那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心里很痛快,她能展现真性情的机会已经少之又少了,能肆意不用顾及太多的机会她没必要觉得自己是女人而不好意思矜持。
“那你也要时刻谨记自己是个女人这件事,女人该有的你还是要有,别的女人在有危险的时候都是躲在男人身后让男人保护的,尤其是像你这种弱不禁风半点身手都没有只会逃跑的人,一有事,你就站在所有人前面,我不否认你在会让人觉得安心,也不觉得身为男人却让女人保护没面子,只是觉得你在自不量力逞能很担心,你的能力是有限的,办不到的事也多了去了,相对于别人对你的敬佩觉得你无所不能,我对你只有很多担心。”身边的女人大多数都是爱撒娇,矫情且矜持的,也都各自有自己不同的个性,可眼前的人女人该有的性情都有,可男人没有的性情也具备着,却不是别人口中的男人婆没有女人味,有的时候看着她散发出那样有魄力的气势总是移不开目光,那样的魅力通常都是男人才有的,男人之间也会羡慕,可从一个女人身上释放出来,他只感觉对这个女人越来越爱,总觉得她还有很多面都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可我也是一只难以驾驭桀骜不驯的野马,千娇百媚我还没尝试过,不过要是学的话我也能学会,毕竟我是女人,不过也只是因为是女人才装得出来,生活常态让我千姿百媚的话我可不行,你不嫌恶我自己还嫌恶呢。”她对自己还是有很高的认知度的,虽然是女人可常玩的却都是男人玩的,没那么多时间花在平常女人喜欢做的事情上,有那个时间她也不会去做,对她来说有意思的事情是宅在家里用电脑办事。
rer在口罩中邪魅地扬起嘴角:“你这只难驾驭桀骜不驯的野马被我给驯服了。”
因为近距离,加上他声音中颇有调侃的得意之色,汲言不用想象都知道他藏在墨镜后的眼神是什么样的,眯起眼也微微扬起唇角露出似笑非笑的危险笑容:“你这是又皮痒了?”敢挑衅她。
rer不怕死地继续说:“这本来就是事实啊,你都嫁给了我,难道这不是被我收服了吗?”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真的是一只牲口似的,我听着心里咋觉得这么不舒服呢?明明我做什么都能完美搞定,那就应该是我有优势我驯服你才对啊。”汲言很郁闷。
“……”rer对妻子对我思维逻辑很无语:“不是,夫人,别的女人听到这话的反应是夫妻之间的甜言蜜语跟吃了蜜似的,你听了给我的反应却是谁强谁弱。”这好强的性格可真是令人郁闷,明明她小时候没这么要强,没想到因为身体里的病毒这么多年来的磨炼居然会变得无论什么事都要是最强的那一个,这样的情况可真是,身为男人的他有再多的甜言蜜语哄女人的花招根本无处施展。
汲言也意识到自己关注的重点不对有些尴尬:“抱歉啊,当他们的老大当习惯了,不太露出柔弱不可靠的一面,我若是没点本事他们也不会服我更不会对我有敬仰,有些习惯,久了就会变成自然了,你别在意,别在意。”
“跟你说过了在外面对别人的那套别对我,我是你的丈夫。”
听他声音有点不高兴了汲言赶紧哄:“我这不是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嘛,你得多给我点时间适应,而且我对他们也不像对你那么宽容啊,你也看到过我对他们有多严格的,不能对我要求这么严格。他们都说我对你的宽容到了极致,就连曦睿也跟我吃醋抱怨说我对他没对你宽容,我也觉得自己对你宽容得很。”
rer一听她这么说就瞬间乐开了花,自然不是她说好话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