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到了,所以她闹着让南墨请了道士,做了法。她还闹着让他把凤敏给杀了,他却不同意,说凤杰还有用,杀了他的女儿,会让他出现反心。
她无法,只能自己想办法,只是她那时伤着,动都动不了,别说下床。直到上个月,南墨不知从哪找来的神医,为她治好了伤,连带着她的脸也治好了。
她寻思着是该动手了,哪知道还未等她出手,就被抓来此处。
“苏意,就算你杀了我,你也无法和阿墨在一起。”苏双笑得得意,他是她的,别人抢都抢不走。
“那样没品的男人,我不屑要,你放心,我很快就让他下去陪你。”凤月的手流连过苏双的脸蛋,苏双感觉到一股麻痛自心底升起,接着四肢开始变得虚软无力。
熟悉的感觉,让她惶恐:“苏意,你干了什么?我告诉你,你对我动手的话,阿墨是不会放过你的。”
凤月的手,自她的脸庞滑落,来到她的脖子处,反复的在她的咽喉上流连:“正好,我也不打算放过他。”
她的手,像是下一秒就会掐断她的脖子,苏双骇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神色哀求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想说,你我姐妹一场,让我放过你?”凤月的指甲,停在了苏双的咽喉中间。
“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吧,我会早晚三炷香供奉你,让你在下面衣食无忧。”苏双连连求饶。
“我们回去吧。”凤月懒得理会她们的目光,待里面的声音渐弱了以后,转身就走。
“四小姐,那皇后娘娘?”影三瞧里面看了一眼,再用眼角偷偷的看了眼凤月,不知道接下来的话到底该不该说。
苏双好歹是皇后,她把对方仍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而且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我不认识她。”凤月眼神警告的看了她们一眼:“走出了这里,你们就把那个人给忘掉。”
影二和影三对视了一眼,齐齐答道:“是。”
帝府,帝熙刚到门口,管家就匆匆忙忙的赶来告诉他,徐尚远等候在客厅里,说要见他。
“老奴说王爷上朝去了,回来再让人告诉他,他还是不愿离开。”管家愁眉苦脸,小心翼翼的说道。
帝熙爱见谁,想见谁,全都是根据自己的心情决定,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等着的,强迫别人见他的。
“无妨。”帝熙脚步顿了下,往客厅走去。
徐尚远会来,在他的意料之中,也在他的意料之外,他在赏花大会上帮了他,他理应得过来谢谢他,只是他这么快的过来,绝非是单纯的想谢谢他。
帝熙穿过长廊,来到了大厅,远远的,就看到里面负手而立的白色身影,修长的身姿,不染纤尘,如璞玉,不经意就撞入人的心田。
狭长的眼尾拖出迤逦的弧度,帝熙脚步缓慢的朝里面走去。听到动静的徐尚远转过身,看到门口的帝熙,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王爷。”
“今日吹了什么风把徐世子给吹来了?”帝熙走到高位上坐下,君临天下的气势油然而生,他指了指左边的位置:“徐世子,请落座。”
徐尚远最看不惯他这个样子,好像所有人都应该臣服在他脚下一样,眼里闪过不悦,徐尚远坐了下去。
帝熙假装看不到他眼底的不乐意,唇畔挂了抹魅惑的笑:“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今日徐世子谓何事而来?”
帝熙不喜绕圈子,向来都是直奔主题,像如今这样,已经给足徐尚远面子了,这换了别人,都是跪在地上说事的。
“昨晚多得王爷的帮忙,才抓住刺客,今日自然是来谢谢王爷的。”徐尚远拍了下手,两个丫鬟捧着托盘进来。“这是千年血参,送给王爷,还望王爷笑纳。”
帝熙扫了那盒子一眼,笑容迷绚,衬得他那张脸愈发的妖冶:“如此贵重的礼,本王可不能随意收。”
如果是一根的话,他就收了,两根嘛,有点贵重了。徐尚远不是铁公鸡,可也没大方到给对手送礼,如今他出血,说明要他放血。
“昨晚要不是王爷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只是两根血参而已,王爷何必推脱?”徐尚远语气里满是真诚实意。
“如果世子是专程来道谢的话,本王收下了,这东西,你还是带回去吧。”血参珍贵,他是很想要,但是有些礼是不能收的,收了就牵扯不清了。
他喜欢算得清楚的账,不喜欢烂账。
“实不相瞒,今日来还为一件事。”徐尚远见帝熙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有点受挫,只能开口办正事。
他怕他再不说帝熙就把他撵出去了。
“本王猜世子是为皇后娘娘的事吧。”徐门有自己的情报网,只是三天的时间太少了,他必须在一天半之内把苏双给找出来,一天半的时候去接她回来。
只是徐门现在受了重创,情报网也被破坏,要一天半之内把苏双找到,对于现在有点乱的徐门来说有点困难。
帝熙承认,徐尚远的确是挺深谋远虑的,他把最坏的情况考虑到,并且做好打算。
“是的,不知王爷有何想法?”徐尚远大方的承认,他现在就是来找帝熙帮忙的,不去找公孙御和慕容溢,是那两位已经对徐门虎视眈眈了,去找他们,简直是羊入虎口。
想来想去,只有帝熙了,帝熙这人比较喜欢明的,整人都整得大大方方的,从未掩饰自己的野心。要是他能说服他帮忙,苏双不用三天就能找到了。
“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