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必努力回忆着,恍惚间,他好像就是记着那只鸟满满当当快塞满了窗户。
“不对,我记着那鸟,好像是有狗那么大,眼睛有西红柿那么大,还是红色的。”
一直沉默对的遂忽然问道:“红色的?”
胡必点头,“乒乓球那么大的红眼睛。”
“你这老头说慌吧,刚刚还西红柿那么大,这会儿又乒乓球。”
“就不能是兵乓球那么大的西红柿吗?”
“行行行,听你的,就是乒乓球那么大的西红柿。”
没继续纠结鸟的眼珠子是该用乒乓球来形容还是西红柿,清东明子忽地在脑中勾勒了一下鸟的模样,哑然失笑,“不过胡大爷,你那鸟挺萌的啊,像不像可达鸭?”
懂不起可达鸭是什么品种的鸭,胡必愣了一会儿,果断摇头,“不像。”
一人一鬼驴头不对马嘴你一句我一句聊着,边上,遂开始思量,在胡必与之正对的窗户间来回看了几次,她忽然飘到胡必身边手搭上了他肩头,一瞬间,她看见了一些出乎意料的东西。
与胡必所说不一,她没有看见鸟,脑中一闪而过胡必死前最后记忆,是一团黑乎乎影子站在厕所角落的画面。
这人的装扮,她有些熟悉,是欲对宏盛式家下手的那伙神秘人,更是最有可能杀害十连微对的凶手。
心情一下子沉重些许,遂皱眉望着窗外,不语。
清东明子问她:“怎么了?”
“没有。”
这些,她不可能给清东明子说,因为这厮嘴巴实则太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