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了两天,硬是连时迁的人影都看不到。
“苏教师,这都两天了,兄弟们都太累了。要不还是先回去吧!”一个小头目陪着笑,小声说道。
苏定看到自己手下找了两天,都很疲惫了。要是再这样找下去,只怕就算人找到了,也抓不住他了。
“先回去!”
听到苏定挥手说回去,出来找人的上千个曾家庄客顿时放声欢呼起来。
他们结队回曾家庄院了。
听到庄院外传来的小心,曾家大院后院,一处黑暗的楼阁上,一个窝在阴暗的角落,用蚊子般的声音低声说。“还是是时大哥利害,藏在这里。他们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的!”
灯下黑!
大概是他们觉得那帮贼子绝对不敢去重兵把守的曾家大院,因此简单找了一下,就跑去其他地方搜了。曾家上下人在曾头市上下都搜了两三遍了,都找不到时迁带领的小队。
火头将淘米,放进铁锅里煮。
这两天,为了激励手下用心。曾长者难得叫人宰了几头猪。
曾家庄客围在一口口大锅前望着热气腾腾的肉汤猛咽口水,猪肉都还带着血丝就被他们捞起来送进嘴里嚼得吱吱响,这帮家伙,活脱脱一群饿绿了眼的恶狼!
曾家庄客都在拼命往嘴里抢肉吃。
曾长者、史文恭、苏定几个人也在中堂吃着午饭。
吃饱了,曾长者巡视了自己3个儿子以及史文恭、苏定两个教师。面色不善地喝道:“都找了两天了,怎么到现在连人影都找不到!”
这两天一直忙着找人,苏定是饿的慌,吃了2斤肉,3碗饭都还顶饱。
听到庄主问话,他只能放下碗筷,为难的说:“庄主,不是小可不用心,都找了两天了,将曾头市里里外外都搜遍了,就是没有找到那几个贼子。小可只怕他们早就跑远了,不在村里!”
曾长者也猜想过,只是金国主子将他一家老小派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用金珠、人参、貂皮这些来换取粮草兵器,来支援金国攻打辽国地。
现在这个月地粮食损失了大半,一两次,主子看在他以往地功劳上,呵斥几句。但是要是再发生几次,主子绝对是会派人将他一家老小都生吞活剥了。
要是不将那个贼子抓住,千刀万剐,好好震慑住其他人。
曾长者怎么放心地下。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苏定听到,为难地说:“是,小可明白了,这带人继续去找!”
说完一个转身,朝自己手下跑去,只是苏定还没走出两步他便停了下来,那张脸扭来扭去,一脸为难的样子。
曾长者看到苏定这表情,一阵恼怒。
他沉着脸说:“怎么,苏教师,莫非不愿意?”
苏定捂着肚子,说:“不是的……庄主。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肚子……疼得厉害,怕是得去茅厕才行了。”
曾长者、史文恭等人听到,都不由地脸色不善了。
就算不愿意去,也不用在这个时候找这个借口,简直是到人胃口。
正当曾长者想呵斥苏定地时候,话都还没有说出口,他就觉得自己肚子翻江倒海。
似乎有人在肚子拼命打鼓,他本能的捂住了肚子。
不光是曾长者,就连史文恭他们也中招了。
曾长者吸着凉气说:“不好,我也要去茅厕!”
再看看史文恭,只见他们也捂着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
曾甚至话都不说,直接跑去找茅厕了。
其他人一看,想到茅房只有几个,立马也跑去抢了。
抢不到得,随便找个地方脱下裤子,就方便了。
一时间,曾家大院臭气冲天!
半天,好不容易大夫来了,开了止泻药。
曾长者才脸色苍白地,双脚颤抖着从茅房里出来,哆嗦着坐在中堂。
听到下人禀告,今天包括他们在内,有七八十个人都腹泻。
有20多个庄客,严重脱水,现在躺在床上,没有十天半个月就不用想下床了。
曾长者用冰冷地眼神盯着厨子。“你们好大胆子,竟然敢勾结外人,在饭菜下毒,谋害我们曾家。来人将这几个人都拉出去,活活打死!”
12个厨子听到,吓得直接是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庄主,冤枉啊!小的怎么敢害曾家,小的是被陷害的。求庄主明鉴!”
“庄主,小的对曾家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害曾家地。求庄主放小的一条生路!”
……
就算被人陷害了,曾长者也不管。
今天被人下毒,害的腹泻。下次敌人要是下毒药,我曾家上下还不死的不明不白了。
一定要将这些都打死,好好警告一下其他人。
12个厨子拼命求饶,但是根本没用。
曾长者亲自带着人将厨子拖在大门口,叫人用乱棍打死。
听到厨子的惨叫声,被召集起来的曾家庄客看到,吓得个个浑身发抖。
人被打死了,曾长者带着人将那些厨子尸体放在庄客面前。
“谁再敢不用心干活,被贼子找到缝隙,这些人就是你们的下场。不想死的话,就用心干活。听懂了吗?”
那些庄客这个时候哪里还敢多嘴。齐声喊道:“是,庄主!”
震慑完手下,曾长者用阴毒地眼神看着苏定。
“苏教师,我给三天地时候,要是再找不到那帮贼子。你就不用干教师,去当马夫算了!”
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