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忘的症状孟其去请他时已经大致向他描述了一下,一些常用的退热药物他已经直接带了过来。
给张忘把了把脉,这老大夫便从自己带的药中检出了几味让人给张忘熬上了。
“大夫,张侍郎怎么样了?”吩咐一名健妇去将药材熬上,叱利骚迫不及待的冲着这名大夫询问道。
这老大夫暗暗摇了摇头道:“张侍郎脉象极为微弱,乃是心血俱亏之像,老朽这副方子也不敢保证能让张侍郎康复。
若是明日张侍郎醒来,那便是得之幸,若醒来不官家还是及早另请高明吧。”
“有劳先生了,孟其速速给老先生安排房间,让先生就寝。”叱利骚听完这大夫的话语,虽然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推脱,然而此刻也只能寄希望于这老大夫的医术了。
这一晚上,叱利骚直接和衣住在了张忘的房间中,然而一直到了早上张忘虽然高烧退了,然而却依然没有一丝清醒的迹象。
叱利骚赶忙将那老大夫请了过来,让他继续给张忘诊断。
那老大夫给张忘做了一番检查之后冲着叱利骚道:“老朽实在是才疏学浅,无法判断张侍郎所患是什么病症。”
“刘大夫客气了,您可是邺城数一数二的名医,您要是不能断定,还有谁能够断定的呢。”叱利骚继续冲着老大夫道:“请您一定要治好张侍郎,诊金方面我们一定会令您满意。”
“老朽些许俗名不过是在平头百姓的谬赞,若是同宫中的御医比起来,老朽这点技业实在算不得什么。”那老大夫冲着叱利骚叹到:“若官家可以请得动宫中御医,不定见过张忘侍郎这一病症。”
……
和这老大夫交谈完毕,叱利骚便立即带上了两个随从下了山冲着邺城而去。
这老者已经是邺城中久负盛名的名医了,虽然他让张忘高烧退了,然而却依然没有让张忘苏醒过来,如此便只能去请御医前来了。
而且叱利骚隐隐感觉,张忘的高烧应该是晚上受了风寒所致,而现在的昏迷也许…大概…可能与自己那两下子有关系。
以叱利骚官位自然请不来御医,所以叱利骚便直接去了斛律光所在的咸阳王府,请求斛律光的帮助。
根据昨去下午去请大夫的孟其所,高湛所带领的大部队应该在前傍晚也就是下雪之前便回到了邺城之郑
叱利骚进了咸阳王府之后,不多时便有数骑从咸阳王府走出直冲邺宫而去。
事实上斛律光在向高湛禀报了张忘别院遭劫之后,高湛也是对张忘表露了极大地关切,若不是大雪封路高湛早就派人去召唤张忘了。
故而叱利骚一过来,斛律光在了解了一下张忘的现状之后,斛律光便立即带着叱利骚向着皇宫而去。
一番通禀之后,两人顺利的进入了皇宫,在一名宦官的带领下来到了高湛的所在之处。
此时,高湛并没有待在温暖的宫室之中,而是带着已经来到邺宫的胡王妃在华林园中赏雪(高湛回到邺城之后过了几才正式册封的皇后和太子)。
斛律光和叱利骚两个外臣到来,胡王妃也并没有避开来,而是继续待在高湛的身侧陪同着。
斛律光两人行完礼,高湛还没有发问,胡王妃便当先出声了:“叱利骚,我那义弟怎么没有过来宫中,这么久没见面了他还记不记得我这个阿姐。”
“容叱利骚回禀,张侍郎因为别院遭劫连夜赶回,后因为追踪贼人踪迹时在山中遭遇大雪,受了风寒至今高烧昏迷尚未苏醒,故而未能入宫叩见。”
“什么,张忘昏迷了!”胡王妃惊呼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高湛亦是发问道。
此刻斛律光则接过了话匣来,继续道:“回禀陛下,那伙贼人应该是盘踞太行山脉的悍匪,甚至有可能是前魏的余孽,不但将张侍郎所有的家财洗劫一空,而且还将张侍郎三个侍妾一同掳掠而走,张侍郎可能一时间有些心里承受不了,故而昏迷未醒。
臣这次前来就是请陛下能够派遣一二宫中太医前去为张侍郎诊治一番,好令张侍郎及早苏醒。”
斛律光这一,高湛和胡王妃这才明白了张忘所受的“巨大损失”,换做谁自己的所有家产和女人都被抢走了可能都会有些受不了。
“不就是一些钱财和女人嘛,有什么大不聊,朕再赏赐他一些就是了。”高湛笑着完冲着一旁的宦官吩咐道:“速去太医署中宣诏,令其派遣得力医士去为张侍郎诊治,所需药物一应从尚药署支取。”
刚刚了这些,高湛突然同当初斛律光一样想起了另一个问题,文宣皇后李祖娥好像也在乳泉山上修持,张忘的几个侍女都被掳掠走了,那生的姿国色的文宣皇后怎么样了,会不会也被掳走了。
起文宣皇后李祖娥可是一个绝世尤物,若不然高湛也不会心心念念的那么多年,若不是因为高殷的亡魂附在李祖娥的身上,需要正阳真饶引雷之术将其磨灭,高湛怎么会让那具让人痴迷的身体远离。
“文宣皇后可曾安好。”高湛想到了这里突然出声询问道。
“皇上搭理那个骚狐狸干嘛。”斛律光和叱利骚两人还没有回话,在一旁的胡王妃倒是先向高湛娇嗔了一句。
高湛摸了一把胡王妃的手掌道:“皇嫂可是我大齐的皇后。”
“那我呢?”胡王妃不依不饶道。
“你自然更是,等过两日积雪融化朕便召集众臣敕封你为皇后,封玮儿为太子。”高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