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是你看你看,画皮画骨能画心吗?忘了你自己怎么来到香香楼的?”
“我那是自愿卖身给周郎上京赶考的,爱他是我的事,他爱不爱我是他的事,我希望他好,他若过的好,那便已是我最好的结局!”女子笑得坦然。
“噫,我看你才是那个真正的痴障人士!”
舞台上的黄鹂不予置信地看向这个小胡子青年,她对他似有印象,弱弱地开口询问:“我……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见过。”青年人不曾发觉自己的眼眶多了些许湿润,连那平日里油腔滑调的口吻也沉淀了下来。
“嘻嘻……她们……说我愚笨……我的记忆……好,好着呢……”女子缩了缩肩膀,憨笑了起来。
青年人疼惜地浅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对,你的记忆力很好。”他吸了吸鼻子,轻柔询问:“你,愿意跟我走吗?”
黄鹂鼓了鼓腮帮子,怯懦地问:“你,你……会……用棍子……打,打我……吗?”她问的尤其认真,双眸中缀满了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