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舒墨悄悄的来到了一家十分接近龙宫的茶肆坐着,头上戴着一顶白纱帽,一直遮到了脚跟。一声声哀乐声响起,正当龙丽准备吩咐人送葬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龙丽和龙灵,看着眼前这个带着白纱帽的人,那熟悉的身影,几乎要让她们尖叫起来,龙翔见此也是瞳孔微缩,手里的茶杯,顿时泯灭在了手中。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见状,心里素质良好的龙丽,先是一惊,随后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便是镇定了下来,打算先下手为强,看向左右的侍从,大声说道:“来人呐,将这扰乱之人给本夫人拖下去!”话音刚落,几个侍从就走了上来,欲对舒墨动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冷儿讽刺一笑,笑声中带着满满的讥讽之气:“夫人,你的良心就不会不安吗?”
听到这话,那熟悉的是嗓音,龙丽此时按捺住自己内心的惊慌,安抚似的拍了拍龙灵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然后目光一冷,强迫自己不去看身后的龙翔,厉声说着:“还不来人将这无关之人给本夫人架出去,小心本夫人办了你们!”
几个侍从听着便是上前打算照办,看见这一幕,龙翔看了那几个侍从一眼,淡淡的说着:“本王在此,不知夫人是要办谁呢?今日之事,本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我龙翔的女儿,不能死得如此不明不白。”
很明显,龙翔打算和龙丽等人撕破脸皮了,他不接受舒墨的死!更加不相信,他和发妻舒情的女儿,会死得这么不明不白!失踪千年,最后就来了一个早已经死去,这让他如何去相信!
“这既然要查!我这当事人是否也该出来说道说道?”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入所有人的耳朵里,一道身影渐渐的清晰了起来,只见那人抬手掀开自己面前的纱,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惊恐万分。
舒墨拿下了遮住面容的纱帽,将自己就这么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她要的就是这个契机!就是这个机会!这个可以一举把龙丽和龙灵母女拉下马的机会,甚至是将她们背后的人,连根拔起的机会。
她清楚的知道,现在还不是真正解决她们母女俩的时候,而且仅仅凭借这一件事情也无法将她们彻底打倒,她相信这么一句话,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在你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将敌人完全打倒,死死的踩在脚下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打草惊蛇。现在看来,龙丽龙灵二人,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她不愁没有机会彻底收拾她们。
目光冷冷的看着龙灵,眼中是嗜血的杀意,“姐姐,小妹我没有和我母亲一样,被烧死在千年那一场天火当中,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可惜呀?呵呵呵……我待你亲如姐妹,哪怕不是同母所生也是绝无二心,可是你,真让我失望。”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要说舒墨如何如何他们还会相信,可是现在当事人死而复生,前来指证龙丽和龙灵二人,当年的舒墨,虽然被龙翔立为继承人,可是却太过优柔寡断,而要说龙灵是谁,那可是龙族当中有名的才女。
只可惜,是二房所生,而那个时候,龙翔也是直接立了自己的嫡长女为继承人,哪怕是龙灵在如何如何的优秀,终究比舒墨低一头。不过在龙族里面,少不了,有着很多的龙灵的爱慕者,因为龙灵,而排斥舒墨。
可是如今,他们心中的才女龙灵,却被舒墨这样指证,不正是在告诉他们,他们眼中那个落落大方,温柔可人的龙灵,不过是在伪装自己罢了。那要是真的是事实,足以看出龙灵心机之重。
舒墨当初,并不是每一次都这么招人嫌,也不是每一次都那么的优柔寡断,是因为母亲告诉她,要团结好姐妹,不可姐妹离心,加之她的性格如此,这才让龙灵有了孔子可钻!
老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没有人在旁边煽动,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去不满她,甚至是在学府之时,有意无意的欺负她呢?
众人心思各异,而龙灵也是因为舒墨的这一番话变了变脸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觉得舒墨只是这么一说,并没有任何证据,只要她不认,那么她又能奈她怎样?
“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可是莫要听其他心怀不轨之人的谗言,姐姐是疼爱你的,怎么可能会想你死呢?以前你闯祸,那一次不是姐姐替你收的场呀。”龙灵微红着眼眶说着,边说还边看了一眼周围。
她可是不相信,要是没有人指使,一向懦弱的舒墨,怎么可能敢这样对她说话。这么明显的举动,即便是在迟钝的人都明白,所谓心怀不轨的人,恐怕就是舒墨失踪的这千年里,结交了一些三教九流的朋友所引起的吧。
龙灵这个话回答得恰到好处,三两句话便是把自己从这次事情当中,摘了个干干净净,愣是把嫌疑引诱到了突然一下出现的舒墨身上,而且在最后还不忘在舒墨的身上在泼一次脏水。
每一次闯祸,都是她去收拾的烂摊子,对于其他人倒是没有什么,可是这话要是让不怎么在族内的龙翔,还要其他的旁观者听了进去,那可就不对意味了,身为嫡女,却四处闯祸,何其不懂规矩呀。
很明显,听到这话的龙翔没有做反应,可是其他的族中长老,都是眉头微微皱起,旁人的眼神一下子就意味深长了许多。
舒墨看到这一幕笑了笑,“是呀,每次都是我闯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