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痕天感觉到,立即将她的小睡裤脱了下来,这一看不要紧,只见青紫的印记三五个布满了她粉嫩的小屁股。
他的脸色很快就沉了下来,优优看到他表情很吓人,只好自己默默的将裤子提了上来,然后又讨好的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亲。
雁痕天搂紧自己小女儿,低声问,“优优,这些伤是谁弄的?”
优优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雁痕天目光一沉,嗓音多了几分冷雁和严肃,“优优,爸爸问你话呢,这些伤是怎么来的?是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摔了的?”
优优撅着小嘴巴,摇了摇头。
“那是学校小朋友掐了的?”
优优再次摇头,清亮的大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委屈的泪水。
雁痕天的一颗心都紧了起来,他最见不得的是,她可怜委屈的样子,但是他的优优,又是那么的懂事,小小的年纪就知道害怕他担心自己,任何的不开心,都不会轻易的流露出来。
越是这样,雁痕天越心疼。
“告诉爹地,是不是妈咪弄的?”雁痕天俯下身,将她抱在自己腿上。
这下,优优便不做声了,只是垂着小脑袋,搅着小手,有些不安的坐在他的腿上。
雁痕天已经感觉到,内心早已火冒三丈。
但他却还是强忍着,强忍着没有在优优面前发作,优优昂起头,挤出一丝笑容,用手语比划了几个动作,不痛不痛,爹地不要担心!
一下冷酷的雁痕天差点落下泪来,他原本以为,和齐雅琦的婚姻,哪怕彼此两人没有幸福,但是给优优的,一定是完整的家,可是,时至今日,他才明白,他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他无法想象,齐雅琦如此狠心的对待优优,将会给优优幼小的心灵带来多大的伤害,他简直不敢往深处想。
五年前,化妆间的门大大的开着,他胆大得居然一点都不怕,而梦菲被羞辱的泪早已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他带来的绝对不止这些,这就如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正肆意的煎烤着梦菲的心。
雁痕天终于放开了她,他的唇角还模糊的留有血渍,那分明已经不晓得到底是谁的了。
“我今天必须带走你……”
“凭什么?”
“凭我是你男人!”
他嘶吼,瞟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快速脱下西装将梦菲罩住,然后拦腰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梦菲挣扎,他却冷笑,“你再这样,我会让所有人看到你的狼狈样子,还有你**的身体!”
他并不是吓唬她,因为如果她真的这样不听话,他一定会这样做。
梦菲憋着一口气,差点被他气得吐血,雁痕天身手极快,梦菲就这样被他带离了化妆间,直接进了电梯朝顶楼奔去。
楼顶居然盘旋有直升飞机,当雁痕天抱着梦菲一出现时,直升机立即下降在顶楼,雁痕天快速迈进去,梦菲无望的嘶吼出声,“雁痕天,你混蛋,你要带我去哪里?”
“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雁痕天眼神是阴森森的沉。
下了飞机,梦菲就被带到了黑暗的房间内,雁痕天是直接将她扔在了沙发上,梦菲的发髻早已雁乱,她套着他宽大的西装,整个人都狼狈不已。
“雁痕天,你这个疯子!”梦菲揉着自己的胳膊,眼泪滚滚落下。
雁痕天脸上是冷冰冰沉,阴森森的寒,整个人像是被暗夜包裹着的冰人一样,周身散发着寒意,对于梦菲的话,他分明没有感觉到,反而是瞪着一双凶狠的眼睛虎视着她。
梦菲缩了缩脖子,扶着沙发站起来,想要朝外走去,今天是她的婚礼,她不能失信于御霍岩,更不能失信于御夫人。
“雁痕天,住手吧,我们不要再纠缠下去了,好不好?”看着他的身体像是一尊木偶一般的挡在她面前,她抬起眼皮,语气淡淡的祈求,也尽量表现出一幅淡漠的样子。
雁痕天不言不语,直接拉着她的手朝黑暗的房间里面走去。
明明一个小时前,她经历的是大晴天,这里,一下,全部是吞噬人的黑,笼罩得人的心都开始害怕起来。
“你干嘛?要带我去哪里?我要回去——”
梦菲死活不肯走,两人拉扯着,他的手掌力气特别大,五根手指都好像快要掐进她的肉里,梦菲痛得皱起了眉头。
他像是一句也没有听见,拉着她冷漠的朝房间里面走去,梦菲不肯走,他目光一冷,整条手臂圈住她半个肩膀,连拉带拖的直接将她拽到了更隐秘的房间内。
终于有了光线,梦菲这才看清了他的眼角,血红血红的,好吓人。
突然,她娇弱的身体就被他按在了墙上,靠着冰冷的墙壁,梦菲后背顿时是一阵冷汗淋漓。
雁痕天唇角渐渐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他突然解下自己的皮带,面色狰狞的狠狠朝墙壁抽了一皮鞭。n
顿时,光滑的墙壁上似乎就有灰尘洋洋洒洒的飘了下来,梦菲吓得浑身一哆嗦,不用想,那皮鞭若是抽在自己身上,那会是多么的痛。
“你……你想干什么……”梦菲舌头打结的问。
漆黑的皮带似乎还带着骇人的光泽,而墙壁上那条深深的痕迹更是增添了几分残忍,梦菲哆嗦的话,让雁痕天眼里的残忍更加浓烈。
见他不说话,只是冲着她不怀好意的笑。
梦菲慌乱得想要逃,才迈出一步,她又被他拧着胳膊拖了回来,直接按在墙上。
他真的是要疯了!
那扬起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