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莹见状,立刻又连续打了几个巴掌,带了些内力,脸立刻便出现了几个手掌印。
“贱人,你这个贱人!”
侍卫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聒噪,拿了一张手帕递给木雪莹。
木雪莹挑眉,捏成团塞到皇太后嘴里。
“呜呜……”女饶嘴还是在不断谩骂。
“皇太后?这个字眼,可真不适合你。”木雪莹拉了把椅子坐下。
“还是皇后这个词叫习惯了,当真是适合得很。”
“溪儿让你对着水牢念佛,你是真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让你在安楚这里吃住忏悔,你是真的不明白吗?啊?”木雪莹突然狠狠地捏着皇太后的下巴,看见她神色慌张,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爽快。
拔了她嘴里的手帕,挥袖在她鼻间一晃,她便没了力气。
“劳烦两位,这人交给我。”
木雪莹对侍卫点头致意,待两人放手,木雪莹便提着皇太后的手臂,跨过佛像,走进了水牢,将她狠狠压在水牢处。
“皇后,你看看,看清楚这个水牢了吗?”木雪莹厉声质问。
她真的好气,这样的女人,如何配为母亲?居然还是一国之母,还当真是讽刺!
皇后的脸贴在地上,看见近在咫尺的水牢,一股恐惧油然而生,下意识便要挣扎,但有了些许药力,她根本挣扎不动。
“高芸,你看看,这个水牢,是我和溪儿差点被淹死的地方,那是你的女儿,你怀胎十月生的女儿,九岁,她那个时候才九岁啊,你知不知道那么寒冷的气,全身泡在水里,是什么滋味?”
木雪莹着,便要将人往下放。
皇太后连忙挣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就挣脱了,金银首饰落了一地。
木雪莹立刻起身抓住她,毫不留情踢了她的双腿,皇太后失了力气,顷刻便跪了下去。
侍卫站在一旁要来阻止,木雪莹却冷眼扫了过去:“我有分寸。”
不过淡淡一句话,却让两人生生止住脚步,他们也看不惯这个疯婆子,自被送过来,便一直对他们陛下口出恶言,甚至对太上皇也是恶言相向,毫无国母风范,只是出于职责,必须保护她的安全,方才才会想阻止。
木雪莹被阻止了,也冷静些许,一会还要将人带上去,可不能让一个湿漉漉的女人,吓到她母亲。
“你应该有印象吧?”
“不,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来过,我没来过,我不知道这里有水牢的,我也不知道安楚会那样对她……”高芸想极力摆脱自己的罪行,此刻,木雪莹的软筋散似乎完全没有用,她似乎完全清醒过来了,整个人也不自觉往后退。
听她这样睁着眼睛瞎话,木雪莹怒极反笑,揪着她的衣服:“不,你来过,我记得,记得很清楚。”
“我记得,你这个所谓的母亲,知道她在安楚寝宫,甚至来看了,居然还是那种无动于衷的模样……”
“你知不知道,我看着你时候像一条狗摇尾乞怜的样子,真的很好笑!”木雪莹冷笑着,突然再次反手一巴掌,将人打翻在地。
“这一巴掌,是我替自己给的,我恨你和安楚这样的人,你们就是贱,就是自私!”
着,顷刻间又是一巴掌:“这是我替溪儿给的,你是她母亲,还是血浓于水那种,她不能打你,我跟你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迎…”
木雪莹摸着自己的手,再次反手一巴掌:“那也是仇人!我不杀你,已经很仁至义尽了。”
“一个出身名门贵族的人,又是安伯伯的原配,虽然没生下皇子,但是女儿也一样可以争宠,一样可以掌权,高芸,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你,你啊?”
话到最后,木雪莹几乎靠吼才维持理智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把自己女儿都给放弃,看着她受苦,不仅不担心,不营救,甚至还去怂恿安楚,变本加厉出着法折磨她们。
“你不是我,你不明白,你根本就不明白!”高芸突然也吼起来,撑着想起身,却被打的无法起身,只能狼狈地坐在地上,靠在墙上。
“是,我是出身名门世家,但那又如何?我们高府,本就在不断衰弱,到了我这一辈,根本就只是空壳子,他们本来是打算把我嫁给穷书生,我这么聪明,这么美貌,怎么可能去跟穷书生受苦?若不是我想法子当上了他的王妃,这辈子,就这样毁了!”
“我的母家,根本给不了我任何帮助,这个皇宫里面,到处都是尔虞我诈,那么多有权有势有心计的官家姐送进宫来,我能怎么办?啊?不用心计,我就只有死在这个皇宫里面,不定很快就变成废后了。我没有任何可以跟她们争抢的东西,甚至,因为我是皇后,所以更多时候,我必须装大方,装贤惠,让陛下对后宫放心。”
高芸着,眼神带着满满的不甘。
“但是,雨贵妃,那个贱人,她入宫得宠也就罢了,居然还妄想将我取而代之,但我哪有那么轻易被她扳倒?我也不笨,她还没能扳倒我,我就已经让她去见阎王了。”提及此事,高芸很是洋洋得意,似乎赢了那个女人,她就胜利了一般。
木雪莹冷眼看着她,如同在看一个白痴。
“你知不知道,每个晚上,每当我入睡的时候,看着床榻只有我一个人,我的心里有多难受?这个皇宫里,我永远都是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东西,根本没有人可以帮我!
高芸似乎已经意识到木雪莹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