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一大盆的浓血,真的勾起了那只蛊的兴趣。
很快,蛊虫从安溪手臂上出来,投入了血的怀抱。
“太、太好了。”来不及欢呼,在看见蛊虫出来的瞬间,华凌便昏了过去。
没了蛊毒,安溪的脸色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修养了一日,便醒了过来。
只是……
“我怎么了?”安溪只觉得醒来的她神清气爽,没有丝毫的不适。
“对了,玉儿,玉儿你没事吧?”安溪想起自己看见有只蛊要掉在木雪莹身上,便赶紧扑了过去,也不知道躲过去没樱
“傻溪儿,你替我挡了蛊。其实你不需要这样做的,我的身体得到过蛊解毒,对于蛊有了抗性,我中蛊没事的。还好这次不是致命的蛊,若是立即致命的,你让我怎么办?”安溪到此刻,心里也仍然念着她,木雪莹忍不住抱住了安溪。
“好了,叫我阿翡。这不是没事吗?我在还觉得睡了一觉起来,精神更好了。”安溪着便要下床。
木雪莹沉默了片刻,安溪已经下了床。
“对了,不知道毒仙前辈是如何救的我?”安溪笑着看向木雪莹。
木雪莹神色有些不对劲,让安溪没由来的心慌:“玉儿,怎么了?可是代价很大?”
见木雪莹不话,安溪便要出门寻柳白去问个清楚。
“阿翡,阿翡,你听我……”木雪莹立刻追上去。
安溪一出门,却瞧着花七少从另外一间厢房出来。
“启之,我是怎么解的蛊?怎么解的?”安溪紧紧抓住花七少。
“是以血为引,将蛊引了出来。”花七少罢,却见到安溪身后追过来的木雪莹。
“需要用同类的血,是凌独自放了一大盆血,他如今还昏迷不醒。”
木雪莹话才完,安溪已经愣住,随即话也来不及,便径直往花七少出来的房间奔了进去。
他……他怎么会……怎么会为了她做这么多,不是三心二意的薄情郎吗?怎么会这样?
是愧疚吧?
这话,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看见躺在床上,如同白纸的华凌,安溪的脚步有些颤抖,一步一步向华凌走去。
“站住,姑娘请留步。”突然出现四个暗卫,拦住安溪的去路。
自那晚上,暗卫便将安溪列为可能威胁陛下性命的危险人物。
“我只要看他,你们让开。”
“还请姑娘立刻离开。”
安溪此刻心情尤其复杂,哪里还有和这些人兜圈子的功夫,她只想好好看看华凌。
看着安溪进去,木雪莹只是无奈笑了笑,花七少也不由得笑了。
“凌恢复得怎么样了?”木雪莹道。
“还不错,平日底子好,虽然这次伤了些元气,但多养养,便能恢复了。这次,你不再阻拦了?”
木雪莹笑了笑,摇摇头。
两人还要话,却听见几个男子的惨叫,随之而来的是四个暗卫从屋中飞了出来,正好在两人跟前。
“七少,您快,快救救主子。”
“她不会伤害殿下,你们下去上药吧。”
暗卫面面相觑,都有些不相信,毕竟那晚安溪的眼神太过恐怖,还有那碎成几瓣的木瓢。
“殿下的性命,启之可以用了性命保证,那位姑娘不会伤害他。”
“那……主子便交给公子照料了。”
得到花七少的保证,几人一瘸一拐离开。
“这个时候去触溪儿的霉头,他们也是倒霉。”木雪莹笑着,转身离开,现在,她要去照顾母亲去了。
看着木雪莹离开的背影,花七少的眸中划过犹疑,转身去寻柳白。
上官燕的事情仍旧没有解决,反倒多生出个事端来。
只是,既然那蛊是由人控制,那幕后之人,必然也在场,她继续再寻机会去一探究竟。
这一次,有了上次的教训,柳白的警惕性很高,根本不接木雪莹递过来的任何东西,这一次,她没办法瞒着他单独离开了。
思忖着,木雪莹悉心拧了毛巾,替上官燕擦拭身体。
“莹儿?”上官燕迷迷糊糊地道。
见上官燕睁开了眼睛,木雪莹不由得喜上心来:“母亲,母亲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着,木雪莹对门口的乩:“快去告诉庄主和毒仙前辈。”
上官燕坐了起来,觉得头疼,不自觉揉了揉头。
“头,头,疼。”
“头疼吗?莹儿给你揉揉。”木雪莹着,轻轻替上官燕揉了起来。
“母亲,您许久没吃东西了,肯定饿了吧?”木雪莹将才端过来的热粥拿了过来。
“嗯,嗯……”上官燕点头,由着木雪莹喂她。
柳白和花七少本来还在商议如何医治上官燕,得到消息,立刻就赶了过来。
“好、好看……”看见花七少,上官燕还是傻傻地笑出声来。
柳白立刻替上官燕把脉,并未得到上官燕的排斥。
“毒……”
“如何了?”木雪莹方才太高兴,竟是忘了给上官燕把脉查看病情。
柳白心疼地看了一眼上官燕,道:“先出去吧。”
虽然上官燕心智不全,但柳白仍旧担心他们的情绪会影响上官燕。
木雪莹犹豫片刻,将粥递给上官燕:“母亲,我……”
“去,去,莹儿不、不用担心我。”上官燕傻傻地露出笑容来。
木雪莹虽然不太放心,但还是跟着柳白走了出去。
“师叔,您吧,究竟情况如何?”木雪莹道,她已经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