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颢摇头,“我不信。”
“信不信随你。”
庄颢道,“章条子,咱们可是过肩的朋友。”
章年美沉默的看向他。
庄颢笑眯眯的等他回答。
“也就是无聊,训练一些强兵卒子。”
“跟禁军的先锋营一样?”
“差不多。”章年美笑了,其实有更好的词来形容先锋营,不过他不会说,就如老妹说的那样,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想做事,那怕一件极简单的事,都能做到极至,而谁把事情做到极至了,谁就成功了,比如练兵,闲赋在京城,那又怎么样,不仅有条不紊,还把军卒训成了特种。
庄颢叹口气,“不知为何,只要与你们在一起,我就感觉浑身血液沸腾,有一股想做事的冲动,可是……”成了附马,他就是混日子的富贵闲人。
章年美大笑,“你不是喜欢求神拜仙的嘛,也可以做啊。”
庄颢摇头,“得了,为这事,皇后娘娘找过我几次了,我只能做个富贵闲人。”
“那你……你就研究书法、搜罗玉石篆刻,做个书法家、篆刻家?”
“行啊,年美,两年不见,你的心性竟如此之高啦。”
“哈哈……”章年美大笑,“我跟你讲,我们营中,有个小子,什么也不会,甚至有些傻气,可他写得一手好字,被王爷直接任命为参军,专门誉抄腾写,小日子过得可舒服了。”
“是嘛!”
“那当然,这家伙没事就在石头上,用毛笔沾水写字,被二娘看到了,让王爷破格提拔了他,说是优先用一技之长的人。”
庄颢笑眯眯的接话:“是不是其他有一技之长的也被提拔了?”
“嗯。”
“比如呢?”
“比如爬树,跳高……”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章年美笑笑,“都是些乡野之民的小伎俩。”
庄颢笑了,“也不错。”
“嘻嘻,不说我了,说说京城里的趣事。”
“京里的趣事可多了。”
“说来听听啊!”
……
两个老友难得坐到一起聊天,不管有无设防,总算尽兴,一直聊到半夜,章年美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