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走进了几步,台阶上血迹随着光源的移动泛着光,台阶上昏睡不醒的男人也是个陌生面孔。他举着手电筒颤颤地在楼道里,走不是,不走也不是,最终慌慌张张地报了警。
第二天,陈霰白学校没有课,她挎着包一早去了协会大楼,找林袅和苏崇玩。
却在一楼电梯口遇见了应该在医院休息的霍慑,霍慑气色比前段时间好一点,看来在医院恢复得很到位,但他一脸“谁都别挡着爹的路”地从电梯里走出来,看得陈霰白觉得有些陌生。
两个人都对在协会遇见彼此这件事,表示惊奇,她还没开口,被霍慑抢了一步:“你怎么在这?”
陈霰白给他看自己中级志愿者的证:“去十一楼啊。”
霍慑不是跟她说这个,他犹豫着开口:“白远山……”
陈霰白不解,白远山虽然昨天加班没回家,但志愿者加班睡在协会很奇怪吗?
他换了个说法,皱眉道:“你爸出事了,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