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得做两手准备,好好了解了解关于奴隶的相关条例,看看能不能找到破解如今这个困境的法子。
她就不信她这辈子只能困在龙且手里听他摆布了!
夏姜一回房,就将刑律摊在了桌子上,一页一页翻起来。
可这刑律都是用繁体文言文写得,单个单个的字还能半猜半蒙地认出来,可连起来后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早知如此,当初上学的时候就该好好学学文言文啊,至少今日能用得上啊。
不像现在,它们认识她,她不然认识它们。
夏姜有些泄气了,不过心里头不想放弃,仍然强迫自己一句一句地读。
这看不进去的书啊,是最好的催眠工具,没一会儿夏姜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出去,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夏姜干脆起来推着翠翠出了房门。
翠翠不敢走,守在门口,耳朵贴在门板上。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的低沉的哭泣声。
翠翠一惊,从没见过小姐这样的,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不行她得找冬儿打听打听,旁敲侧击问一下。
龙且并没有立刻离去,这会儿子仍然躺在夏姜房间的屋顶上。
里面不时传来的哭泣声搅得他的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他懊恼地朝远处扔了几片瓦片,怎么会搞成这样的,明明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危才来的。
为什么每一次到最后都会搞成这样!
第一次,他想暴走。
晚间,谷雨过来跟他禀报临泽城的情况,刚走到林子入口处,就被李越拦住了。
“你还是晚些再过来吧。”
“怎么了?”
“不知道,回来的时候好似十分恼怒,这会儿子正在里面练剑呢。”
他凑近谷雨耳边小声说道:“里面那一大片竹子今日算是遭了殃了,我刚刚悄悄去看了眼,全都被拦腰截断了,惨不忍睹!”
谷雨有几分不信,主君向来稳重,从没发过这么大脾气啊。
突然的他脑海里蹦出一个人名来,便也悄悄向李越问道:
“今日是不是见过那一位了?”
李越自然知道他说得是谁,瞅了一眼林子点了点儿头。
谷雨也跟着点了点儿头,那就对了,只要遇上那一位,主君总是十分反常。
哎,他还是一会儿再来吧,省得到时候说错了话得罪了主君,就不知道会被派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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