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龙山镇的男人本来就不多,(打仗都快死光了)兵荒马乱的日子,种下庄稼也不知有没有命收割,故此镇民们能糊弄着有口饭吃已是不易,谁家男人还有闲钱去青楼里里找乐子?
藏花楼开业月余,虽然窑姐儿天天在大门外极力地卖弄风情,却依旧无人问津。
是冯小怜过高的估计了窑姐儿腰下的蜜嘴儿,就这群一日三餐都没有着落的苦力,下工后家里还有黄脸婆霸霸在门口,他们想要出门都难哩。
冯小怜孤注一掷,免费!姑奶奶的,不花钱的好事,总会有人来了吧?
反正临时拘来的这群狐妖也正想吸取男人的精气练练元神,先让小镇的男人穷乐和几天,等他们吃顺了嘴,是馋猫,总少不了偷腥,到时候,一群灰头灰面的黄脸婆怎么能斗得过这群妖娆的狐媚子。
藏花楼无偿开放喽,娇娘伴宿,夜夜尽欢,宵夜还免费啦!
一石激起千层浪,小镇上的男人们收工后听到这条爆炸新闻,不约而同的涌向藏花楼,大厅里,六位妙龄女子正在起劲的扭动着腰肢,聊胜于无的镂空衣物,包不住饱满的娇躯散发出的阵阵幽香,夸张的展示着女子诱人的曲线。一双双颤巍巍的,抖出了男人们无穷的遐想。
冯小怜不失时机的再次推出了玉体横陈的好戏,不过这次表演者换成了更加妖娆的小狐妖。
看到桌子上香艳无比的小狐,冯小怜仿佛一时又回到了高欢的朝堂,既然你有那资本,为何不能坦然呈现在他们眼前?须知在这个人性颠倒的世界里,女人的反抗,会更加助燃男人熊熊的野心,从前的高欢是这样,现在的魔尊是这样,更别提那位贪得无厌的师父魔皇了。
是他抢走了儿子的元神!想到了师父,冯小怜又开始暗
暗发狠:“欧冶无名,是你杀死了我的儿子,此仇不报妄名‘障’,老娘即使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掘出来”。
想到这里,冯小怜放肆的发出一阵摄人心腑地娇笑:“嘻嘻嘻,爷们儿,藏花楼的姐儿媚不媚?今天老娘这里全场免费,大家尽情的玩个够,只要你的肾水够多,藏花楼的姐儿今夜都是你们的。”
一言既出如白染皂,大厅里众男子立刻虎入羊群般擒住心仪的窑姐儿,恨不得即刻生吞活剥了她们,哪里还来得及找一间卧室,大厅里顿时莺歌燕语,呢喃之声不绝于耳。。
冯小怜见龙山镇的男人大都入了自己的圈套,冷笑着抽身欲走,突然发现街对面医馆的医师放下小狐快步奔向自己,心里暗自骂道:“一个不知死的东西!”嘴上却吐出一阵似兰似麝的幽香:“孙老板,您也有兴致来瞧瞧我们家的姑娘?”
铜豆子闻到小怜周身散发的阵阵幽香,禁不住心旷神怡,轻佻地回道:“嘻嘻,够味,不愧是藏花楼的当家。”
冯小怜哪里经得起男人的撩拨,立即倒向铜豆子的怀里,双目迷离:“哎呀,相公,你的怀里好热呀。”
铜豆子双臂抱住冯小怜,俯首盯住女人的笑脸,突然射出一股摄人心肺的寒光:“冯当家,你的窑姐儿身后的尾巴怎么解释?”
幸亏大厅里的男人皆把自己的注意力完全放到了女人身上,然而铜豆子这句话,还是让冯小怜一阵惊诧,抱着铜豆子脖颈的双手,止不住做出了一个扼杀的姿势,嘴上却依旧喃喃细语:“孙老板,你们男人不是都把自己心里最喜欢的女子称作‘狐狸精’吗?给她们安上一根软绵绵,俏生生的尾巴,玩起来不是更有情趣吗,奴家自己也备了一条尾巴,不信咱们去楼上看看?”
冯小怜不愧为天下第一荡女,铜豆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三魂七魄顿失,乖乖的跟着小怜上了楼。
冯小怜的房间收拾得倒也雅致,有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用过的卧榻、有褒姒与周幽王幽会时铺盖过的锦衾、还有吴王为西施画眉时用过的梳妆台、更有贵妃沐浴时用过的浴桶。浴桶内,一泓碧水飘着一掬玫瑰的花瓣,香气馥郁,清澈到底。
冯小怜慢慢解下身上的衣物,原本被纱衣上的刺绣牡丹堪堪遮盖的紧致处一览无余的展现在铜豆子眼前。铜豆子瞪大了双眼,看到冯小怜妙曼的香躯慢慢消失在一泓碧水之中,无比艰难地吁了一口气说道:“走了,我医馆里还有病患,人命关天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