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人是我!”冶品希没好气地重复道。
明明可以听到。
唐瑟瑟温和地点点头,从手机上搜索一张玛丽莲梦露的照片,递到冶品希的面前,“这是我时候的照片。”
一切都要等里面的人醒了再。
“那你时候长的也太着急了些。”冶品希摆手道。
这是马莲梦露成年后的照片。
唐瑟瑟白了一眼冶品希,将冶品希的拉到树下,抱着胳膊道:“你也知道不可信,等你那个朋友醒了我们再慢慢清楚。”
几句话她便可以确定眼前的人绝不是能够真正支配这个宅子的人,就得等等看里面的人是不是了。
若是让她发现了自己被耍了,定要好好整整这两个混子不可。
冶品希见唐瑟瑟不话,眼珠子转了转,清了清嗓子,“你给我解绑,我非但不会告你绑架,还亲手给你做一顿早餐怎么样?某人可是饿了!”
“不饿。”唐瑟瑟摇头道。
完,唐瑟瑟微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冶品希。
冶品希看着唐瑟瑟漠视他的样子,并未放弃,继续道:“我这院子里有一个老磨坊,抓几两豆子放进去,亲手磨一磨,新鲜的豆汁儿就出来了,再放入锅中烧热,不出一会儿,便有了一杯热腾腾的豆浆,刺啦,油锅惹了,将挫好的面揉成麻花形状,放入锅中炸至两面金黄,两根酥脆的油条也出摆盘了……”
冶品希话了一半,看着唐瑟瑟摸了摸肚子、嗓子咽了咽的样子,一脸坏笑。
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唐瑟瑟白了一眼冶品希,又中心闭上眼,准备捂住耳朵,又想到什么好主意,手放下,继续听着。
半个时候……
冶品希的口干舌燥,转过头看了唐瑟瑟一眼,见她还闭着眼,甚至还有轻微的呼声传过来。
“我了这么慢半,没有诱惑到,竟然还睡着了!”冶品希指着唐瑟瑟,皱眉道。
“……”
无人应。
冶品希戳了戳唐瑟瑟的肩膀,依旧没有反应,上手推了推,见唐瑟瑟向一边倾去,赶紧跑到另一边,想要扶住唐瑟瑟的脑袋,不心将唐瑟瑟的脑袋当放到了肩膀上。
“我你这心还真大,果真是把自己当男人了。不对不对!你就是女人。”
他就认识这样一个女人,把全世界都想象的那么美好,最后才会有那样的结局。
冶品希完,打量了一眼唐瑟瑟的身板,脑海中突然想到一个人,如有所思地道:“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傻到以为所有男人都是好人。”
此时,唐瑟瑟感受到头下的柔软,微睁开一只眼睛,看到自己的脑袋正靠在冶品希的肩膀上,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准备将脑袋挪开,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停下了动作。
或许是那个人醒了。
“品希,你怎么……旁边这位……”跑来的人话还未完,看到冶品希禁声的动作,赶紧捂住了嘴。
冶品希看着唐瑟瑟,联想到一个人,突然不想打扰到唐瑟瑟脸上的安宁,就像他不敢打断身边那个饶幻想,才想要逃离出来。
唐瑟瑟感受到没有声音,眉头微皱。
怎么停了?
想到这里,唐瑟瑟的打呼声越来越大。
“我去,这声音好辣耳朵,是你什么人啊?”跑来的人忍不住捂住耳朵。
冶品希也捂住耳朵,“租客。”
“她睡的那么沉,我们也没有必要声话,这就是传的雷打不动。”跑来的人摆摆手道。
冶品希看了唐瑟瑟一眼,点点头,对着对面的人招呼道:“大刘,快给我解开这破绳子。”
大刘走到冶品希面前,解了半的绳子,一点儿头绪都没有,“这是死结吧,根本就解不开。”
“算了算了,等她醒来再。”冶品希无耐地道。
这子还是有点良心的,只是他们为何会要来这里?
或许马上就有答案了。
唐瑟瑟想完,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这院子既然已经租出去了,我们还是早些离开吧,若是让你爸知道你偷跑到这里了,又知道你要和将这院子的租金退还出去,肯定会派人过来追你,那你跑出来还有意义吗?”大刘忐忑地道。
冶品希那个爸爸别提有多恐怖,到时候还会连累他“命不保”。
冶品希想了想,拒绝道:“我一定要留在这院子里,找到我想要的答案,现在就将我爸拉黑,在此之前他别想联系到我。”
完,冶品希将手机锁解开,恰好被睁眼的唐瑟瑟看了正着。
“我是绝不会退回租金的,你当这租房合约是儿戏吗?看来我真得告诉你父亲一声,好将你们带回去。”
唐瑟瑟站起身,义愤填膺地道。
原来是偷跑出来的,真正能够左右这房子的是冶品希的父亲。
“你要多少钱,我都愿意赔。”冶品希豪爽地道。
唐瑟瑟解开冶品希手上的绳子,重新将头发绑起来,较之前的柔软多了一些英气,“这里不是你们孩子过家家,不要闹了,都回家吧,这次的事情我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我不走!”冶品希坚定地道。
唐瑟瑟看了一眼冶品希手上的手机,夺过来,解开锁,拨通了其中备注为父亲的电话,“既然和你们不通,我只好找你父亲理论了。”
这个院子是易疏母亲租住过的院子,也是她住了一生的地方,她必须在这个地方拍摄,还原书中的场景。
不想陪这两个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