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川阳分公司一把手闻林设宴招待夏信,一把手是当地人,40岁左右的年龄。副总盛双燕和个人业务部经理白长文以及培训部经理、企划部经理都出席了。不论是去年的分公司能力评估,还是这次面谈,夏信都没有和闻林发生过直接的接触,开会见过,但基本属于点头之交。
川阳省是个大省,但川阳分公司并不是一个大公司,保费规模在系统排名大概在20位左右,基本属于一个小的分公司,在川阳当地市场份额也仅是个位数,夏信之所以先到这个分公司,很大的原因在于夏信一直对川阳分公司充满了好奇,这么大的省,同业都做的那么好,为什么长盛在当地却做的那么差。
在路上和白长文聊了一下,夏信就发现白长文这一年在专业上可以说没有任何进步,反而开始有了一些在夏信看来特别不好的想法,比如业绩靠做竞赛就能起来,而基础管理费力不讨好等等,而这些是侯文禄和夏信在组训班时,再三强调的个人寿险必须要坚持的事。
酒过三巡,大家慢慢也从一些日常的寒喧进入了本次夏信来的正题,人力发展和50亿保费冲刺。
“闻总,我听白经理说,我们分公司人力成长很快啊?”夏信问道。
“夏总也听说了,全靠总部的政策好啊,我们这次依靠2人基本法,终于打开了多年停滞不前的人力,这一个月,我们人力就成长了将近50啊。”闻林说完,兴奋得哈哈大笑。
“夏总,在我们闻总的英明决策下,年前在总公司开完会,我们马上商讨了落实措施,春节后一上班,第一时间就召开了启动大会,所以才在短短一个月内取得了这些成绩。”盛双燕说道。
夏信笑呵呵地举起杯,对盛双燕说:“盛总,祝贺啊,这么快就取得了成绩,您原来就是干销售的吗?”
“谢谢夏总鼓励。”盛双燕和夏信碰了一下杯,“我原来在工商银行工作,跟着闻总一起来长盛的。”
“哦,闻总是您老领导了。”夏信说着看向了闻林,说:“没想到闻总也是银行出身啊,我们家除了我都在银行啊。”
“是吗?夏总父母是那个行,我原来是在人民银行。”闻林听到夏信说自己家都是银行的,顿时来了兴趣。
”我父母是s行的。”夏信说道。
原来这个闻林和盛双燕都不是一线出身的,都是从银行来的,怪不得川阳分公司的业务做不起来,这两人不太懂啊,像面谈的那些分公司的一把手,基本对2人基本法都不是很认同,而闻林就没有自己的看法,完全是人云亦云。
在知道闻林和盛双燕的背景后,夏信就有意识地聊了些专业方面的话题,特别是选择一些销售和培训方面的话题,几句话下来,在闻林和盛双燕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夏信就已经把话题转回了日常话题。
“对了,盛总,我们川阳的营业部经理对2人基本法是什么反应啊?”夏信问道。
“营业部经理啊?我觉得他们很欢迎这个政策,这对他们没有坏处啊。”盛双燕回答道。
“我们推动2人基本法,原来老主管的收入是不是会下降啊?”
”会下降吗?不会吧?人多了,收入怎么会下降呢?”盛双燕睁大了眼睛,感觉夏信这个问题太奇怪了。
夏信看着她睁大的眼睛,彻底无语了,唉,人多就一定收入高吗?大姐,你能稍微专业一点吗?
夏信对闻林和盛双燕的专业能力有了一个判断,这并不需要太多的问题,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何况去年半年对机构的评估下来,夏信对如何评估机构一把手和副总的专业能力相当熟悉,几句话基本就知道什么水平了。
像s省刘总那样可以有自己的判断,而且可以想出如何将2人基本法推动所产生的不利因素降到最低的一把手真的是不多,而闻林这样的一把手,讲大道理,国际形势可以,做实际的工作,那专业能力相差太远了。
夏信本来想直接提醒一下,光是增来人是没有用的,怎么把人能留住,并且培育出来才是更关键的,但看饭桌上闻林几个人在那眉飞色舞地谈论,自己就没多说话,还是先去看看基层的反应再说。
这天,在白长文的陪同下,夏信来到了金阳支公司,支公司照例找了营业部经理开了一个座谈会,但夏信感觉因为白长文和支公司经理都在,营业部经理明显没有放开讲。于是,夏信笑着说:“白经理,张经理,你们两位要不出去抽根烟,我和大家单独聊聊?”
白长文看夏信下了逐客令,于是答应着和支公司的张经理一起离开了会场。
“我看刚才大家都有所忌讳,现在我请他们两位走了,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可以说点实话呢?”夏信笑眯眯地说道。
等了一会儿,看大家都不说话,有个叫黄建梁的营业部经理说:“夏总,那我就先说两句,不一定对啊。”
“没有对错,大家随便说。”夏信摆了摆手说道。
“夏总,我觉得这个公司推的2人基本法就是胡闹!”黄建梁的一句话,简直就是石破天惊一般,把参加座谈的几个原本低着头的营业部经理都惊得抬起了头,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夏信。
“接着说,黄经理。”夏信依然笑呵呵地说道。
看夏信没有什么不满意的表情,黄建梁接着说:“夏总,这个2人基本法,不论业绩,也没有时间限制,刚进来的新人都能增员,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