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大长老闻听独孤兰台的话后,先是一愣,而后颇有些愤怒的说道:“放肆!这是什么赌法!”
围观者们亦是窃窃私语不断,神情非常古怪。
尤其是玉海棠,掩嘴偷笑不止。
独孤兰台道:“怎么?赤大长老刚才不是说有我说了算吗,这么快就想反悔了,是怕会输了这次打赌,以后没脸见人吧?”
独孤兰台这是故意在激赤大长老,他相信以赤大长老的自负和傲慢,必定会上当。
果然,赤大长老露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放屁!我会怕输?真是可笑至极!输赢其实早已经注定,只是你非要自取其辱,那我就奉陪到底!”
看到赤大长老答应了下来,大部分的人都认为独孤兰台输的可能的确很大。
你看看人家杨家那些人,自从登场到现在,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充当起了围观者的角色,根本就没打算进入场中力挺独孤兰台的想法。
人家真要是愿意帮忙,肯定会用行动告诉你,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很多人都是这种想法,对于独孤兰台的自信不太看好。
而诸葛启航、宇文重海主仆以及玉海棠等极少数对独孤兰台充满了信心。
要说场中最疑惑不解的人,那肯定是杨文冬本人了。
杨文冬真的已经不打算出手相帮了,这是不争的事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为何他这外甥非说能够瞬间改变我的态度,他凭什么会如此说呢?他哪里来如此大的自信?
杨文冬不是赤大长老这样的傻子,他可不相信自己的外甥会心神奔溃,能够修炼到宗师境强者的人,哪一个不是心志至坚之辈,怎么会为这点儿事情而奔溃?
“那么他究竟有何倚仗或者是有何办法能够改变我的态度呢?有意思,我对这小子是越来越感兴趣了,那么舅舅就拭目以待了!”杨文冬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外甥,心中说道。
不光是杨文冬,此时此刻,场中立马变得寂静无比,几乎所有人都看着独孤兰台,看他用何种方法去改变现场杨家的态度。
独孤兰台没有让大家久等,只见他首先干咳了几声:“咳咳咳咳!”
他这几声干咳分明就是故意的,所以让许多人不仅有些无语,翻了翻白眼!
独孤兰台咳完后便伸出右手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这是一块非常漂亮的紫色手帕,手帕上还绣着一朵白色的莲花,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用的。
独孤兰台用用手帕擦了擦嘴巴。
大家看到此景,觉得很正常,只是稍微奇怪他一个大男人为何会用女人的手帕,其它的均没有人觉得不正常,咳完后用手帕擦一下,这没有什么不妥。
赤大长老也是,他觉得这小子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用咳嗽、擦嘴这样无语的动作来缓解自己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但却有一个人神色大变,差点惊呼出声。
这个人就是杨文冬!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让他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的东西,他不明白这个东西为何会出现在他外甥独孤兰台手里。
杨文冬究竟看到了什么东西,会让他如此大惊失色?
此物不是他物,正是独孤兰台从怀里拿出来的那块手帕!
而这块手帕就是独孤兰台的姨妈,那位‘白衣仙子’杨依依曾经送给他的信物。
别看这只是一块小小的手帕,其用处却是大的惊人,这可是杨家嫡系子弟才可以拥有的信物。
杨家子弟凭借此物,可以在天下任何有杨氏产业的地方都可以得到应有的资源和帮助。
此物的用途有点儿类似于‘秋水山庄’的秋水令!
就算是一个外人拿着手帕到杨家寻求帮助的话,杨家也得招办。
当初杨家组上定下的规矩就是认物不认人!
因此,怎能不让杨文冬大惊失色。
“三妹的家族信物怎么会出现在兰台手里呢?真是让人想不到,看来这会我非帮他不可了,也罢,正好借这个由头来堵住族长的嘴,当时候他就算知道了我今天的决定,肯定也是无话可说!”杨文冬一瞬间就做出了决定。
看着慢慢向自己走来的兰台,杨文冬内心对他是欣赏不已,暗道,这小子的未来肯定非同凡响!
走到近前,独孤兰台先躬身行了一礼,然后说道:“舅舅,你看兰台今天面对赤家如此强敌,你就真的打算做壁上观吗?”
杨文冬苦笑道:“兰台这是说的哪里话,舅舅怎么会不帮你呢?你放心今天我杨家和你共同进退!”
一息!
两息!
三息!
轰!全场几乎是炸开锅了。
“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杨家居然真的转变态度了,而且还转变的如此之快,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是怎么怎么做到的?这不合常理啊,我明明看到刚才杨家的态度,怎么突然之间就变了呢?”
“你们谁看到了,他如何办到的?”
…
围观者们一时间叽哩哇啦的吵个不停。
在看赤家这面儿,赤大长老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要说有多难看就多难看。
而他身后的那些其它赤家儿郎们更是不堪,一个个如见了鬼般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人还用力揉了揉眼睛,似乎还不太愿意相信自己眼睛所见到的事情!
“都给我安静!”
赤大长老摆出一副猪肝一样的脸色,愤怒的大声吼道。
还别说,这一吼,赤大长老用了将近三成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