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我的汉服可倾天>三十八、他的女人

李度来去都是风风火火,在楼上见到王兴月一干人等伤痕累累的进了客栈的后院,留下一个警告的眼神和一句好自为之,头也不回的走了。

下楼正好和王兴月打了照面,见到李度众人大吃一惊,纷纷避到一旁,地上跪了一圈人,嘴里喊着“殿下”。

李度目不斜视,连一个眼神都奉欠,唯独经过王兴月的时候稍稍顿了顿脚步,偏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藏着杀意。

王兴月只觉得如坠冰窟,浑身发冷,连忙埋下头,不敢去看李度的目光,心里纳闷究竟什么时候得罪了靖月司一把手,平素虽说听命于张俊山,但办事的时候这些方面还是注意的,凡是开罪人的事情都支使别人去做。

触怒三皇子殿下更加不可能了,自己在靖月司不过是个小人物而已,从未与他打过交道啊。

须臾,李度收回目光,带着孟鸾径直踏出客栈。

王兴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爬起来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进了天字一号房,张俊山和绫傅斯已经在屋子里忧心忡忡的说着话。

“张大人,”王兴月向张俊山一抱拳,“失手了,三殿下的人在门外阻拦,我等和他们火拼一场,并未占到便宜,还请张大人降罪。”

张俊山点点头,示意他坐下说话:“你无需自责,殿下要保秦衣楼,我们都未曾预料到。”

王兴月起身,方才坐下,就听得绫傅斯急道:

“他什么意思?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们靖月司要对付绫家?难道他不知道如今绫相深得陛下信任?”

张俊山道:“绫掌柜稍安勿躁,以某家之见,三殿下并非存心要与绫相作对,他今日的种种作为,想必都是有原因的。”

“张大人可是知道些什么?”

“现在还无法确定,且容我派人打探一番。”

“哼,你们靖月司自己的事情我不管,张大人可是要记得,绫家的钱可不好拿。”

张俊山皮笑肉不笑,按捺着怒意道:“绫掌柜尽管放心,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某家明白,如今的局面起了变化,咱们的谋划还需从长计议,不能着急啊。

绫掌柜今日受惊了,请先回去休息吧,若有事情某家让属下去通知你。”

绫傅斯心中的烦躁消了大半,这才记起来眼前的这位可是一条毒蛇,不少皇族宗亲重臣也不愿意招惹的存在,顿时有些心虚,面色不自然地说道:

“既、既然张大人已有定计,那、那我就回去等你消息了。”

到得绫傅斯转身出了门,王兴月面色迅速变得阴沉,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咬着牙说道:

“狗仗人势的东西,张大人,要不咱们......”

王兴月抬手往脖子上一抹。

“你跟了我这么些年,应当知道,”张俊山挥挥手,像是在驱赶苍蝇,“别人家的狗对你叫两声,莫非你还要咬回去吗?你就是宰了它,无非只能出出气而已——”

张俊山想到了什么,自嘲地笑笑:“其实,我们与他又有何区别呢?也是陛下的一条狗罢了。但是你知道为何那些宗亲重臣一个个身份尊贵、位高权重,却都给我三分面子吗?”

“呃......张大人是陛下的心腹?”

“不,是因为他们怕我,因为他们知道只要我一出手必定会让他们掉一大块肉下来,甚至能要了他们的命——即便做了狗,也要做最凶狠的那条。”

“......受教了。”

张俊山眼神中闪过一抹回忆,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缅怀的神色稍纵即逝。他吐出一口气,恢复平时的语气:

“说说吧,你和殿下的人是怎么起冲突的。”

王兴月把在偏僻街巷里和杜剑星、毛易山火拼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说完,顿了顿,试探地问道:“要不咱们用这件事做些文章,在陛下面前烧他一把火?”

张俊山摇摇头:“没有意义,方才我也威胁过他,甚至用郡主谋反的罪名逼迫他不插手此事,结果却是差点丢了性命......”

张俊山又把当时屋里的情形说了一遍。

王兴月张大嘴,错愕道:“殿下以往的行事作风,不会如此冲动啊,他到底图什么?”

张俊山意味深长地笑笑:“我要是猜的没错的话,他是为了一个人。”

“什么人?”

“所有针对秦衣楼的事情先停下来,派人出去打听秦衣楼的那位‘霓裳仙子’,从去年上元夜的洛川衣会开始查起,我们现在的情报只知她是林语桐的入室弟子,姿色过人。

我现在要所有她到云中之后发生的事情,认识哪些人,怎么开的秦衣楼,怎么和郡主府扯上关系的,最重要的——与她可曾婚配,是否有交往的男子。

你们打听时尽量不要惊动殿下的人。”

王兴月起身道:“属下这就安排下去。”

他回过味来,转过身不可置信地道:“张大人是怀疑殿下与秦衣楼的这位东家是、是......那种关系?”

张俊山点点头。

“哦,难怪!这就说得通了。”王兴月恍然大悟,“可若是如此,凌云绢纺的事情,我们还要做吗?”

“绫家能够复起,全赖绫相当年织出迷花缎,为陛下改制冕服。纵然绫家如何遮掩过去这段不太光彩的过去,迷花缎对于绫家的意义是不会变的,否则绫傅斯也不会兴师动众和我们跑了两趟。

若是咱们把这件事办好,绫家可是欠咱们一个大人情。”

“那,殿下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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