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我的汉服可倾天>六十九、陈年旧案

众人看看图画,又看看跪在椅子上的秦羽霓,仔细一想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张松大急,抹了一把汗,紧张道:“没有证据的时候可不敢乱啊,秦姑娘是云中藏着一个用年轻女子做活人祭祀的恶徒?”

“猜测,猜测而已,未必只是一个人哦,事情过去那么久,许多现场的痕迹都没有了。”

“这、这......”张松讷讷地挤出几个字,瞥眼去看李度。

“张大人不要着急,”李度微不可查地递过去一个眼神,“不妨回想一下,七八年前云中可有发生过什么大案。”

张松情绪略微一缓,苦苦思索,自言自语:“七八年前啊,似乎本官还未到云中郡上任呢......”

衙门里的吏员们也是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莫有乾似乎想到什么,忽然一激灵,开口道:“大人,还真有一个案子,当时闹得满城轰动——不过那个时候,是前任郡守程大人处理的,那会我刚当上捕快,整跟着师父屁股后面跑,嘿嘿......”

张松转过来望着他:“哦?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印象?”

“大抵是十年前吧,前后不过两个月时间,失踪了四名新婚的妇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且都是在家中忽然就没了,现场留了一枝梨花和‘折枝妙手’四个字。

除此之外毫无踪迹可循,案子一直没有破,程大人压下来,我们下面人吃了不少苦头,就连我师父也被打了板子。

好在过了两个月,那位留号‘折枝妙手’的cǎi_huā大盗便消声灭迹了,再没有妇人失踪,许是一个过境的江湖败类,玩腻了便去糟蹋别的地方,唉......

当时整个云中郡草木皆兵,案发的大半年里,无论贵贱,没有人家敢办婚事。

直到郡主殿下和郡马爷到了云中郡,见得城之折枝案’闹得沸沸扬扬,越越玄乎,殿下便敞开郡主府大门,公开向那cǎi_huā贼喊话,她和郡马爷成亲不久,有胆量便冲着她来。

如是又过了三个月,那cǎi_huā贼一直没有出现,有几户人家大着胆子办了喜事,家中没有事发生,百姓们这才相信那个神秘的cǎi_huā贼已经走了。

至于那四名失踪的妇人,想来是凶多吉少吧,再后来,大家渐渐就把这事给忘了。”

听得总捕头完,张松一拍脑门:“哎,你这么一我就想起来了,‘折枝案’嘛,本官听人起过。”

秦羽霓从椅子上跳下来,抚平裙摆上的褶皱,理顺发梢,开口道:“如此来四名死者应当是‘折枝案’失踪的四名妇人咯?”

张松面色一滞:“眼下也只是猜测而已,猜测......”

到这里,最早发现尸骨的马晁突然道:“各位大人,我们还挖到一块玉佩,是和其中一具尸骨一起挖出来的,或许能证明死者的身份,把当年‘折枝案’受害者家属找来问问不就行了。”

张松面色不虞,板着脸训斥他:“这里有你话的份么?没大没!”

马晁被他训得一愣一愣的,连赔罪的话都不会了。

李度明白张松的心思,他做官就是个求稳妥的,便拉了一把要发作的秦羽霓,拍拍她的手背,似笑非笑地对张松道:

“张大人你这么想,十年前的无头奇案突然间被你破了,考功司是不是要给你记上一笔?”

张松眼珠子转了转,面色不变,改口继续训斥道:“既然有线索还不赶紧去查,若是上官没有过问,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把玉佩拿出来啊?”

莫有乾看不下去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赶快去把东西拿来。”

马晁感激地看了总捕头一眼,回身走了。

没过多久,一枚翠绿色的锦鲤玉佩在几位大饶手里传递把玩着,玉质做工俱佳,雕刻栩栩如生,虽然缝隙里还残留着泥土,但一看就不是寻常货色。

反过来看背面,赫然是一个“巧”字。

“我想起来了,”莫有乾细细打量了一阵,道,“失踪的妇人中便有一位是金家的大娘子,金巧云。”

“金家?莫不是......”秦羽霓愣了愣,出声道。

“对,便是那个屯粮,企图抬高粮价的金家......听闻赈灾盟会过后元气大伤,名下的米粮商号关闭了不少。”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秦羽霓嘴角抽了抽,到头来还要帮金家破案?

李度看了看秦羽霓,转过头询问案子的卷宗可还有留存。

到得现在,李度也对这个案子来了些兴趣,不如带着秦羽霓玩一玩,至于绫傅斯和张郡山那边,让孟鸾多盯紧一些,想来以自己这边的力量,分出些许精力查个案子也不至于影响大局。

“哎,这个案子的卷宗啊,并不在衙门里。”张松回道。

“嗯?”

“是这样的,案子毫无头绪时,前任郡守程大人便去请已经致仕回乡的杨之慎杨大人来协助调查,结果仍然一无所获。杨大人以此为耻,发下重誓必破此案,一应卷宗便都放在他府上了。”

李度一愣:“你是前任大理寺卿杨之慎杨大人?”

“正是!”

李度斟酌了一阵,便主动向张松提议:

“这样吧,此案比较麻烦,我让靖......郡主府的侍卫助你。”

张松心里一喜,三殿下的靖月司肯出手,什么“折枝妙手”还不是手到擒来,但愿十年过了你还没去见阎王!

“三番四次麻烦李统领,怪不好意思的......”

“不必客气,郡主府和张大饶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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